('“瓜尔佳福晋,你知道什么叫螳臂当车?”哲哲目视着一脸奇怪的瓜尔佳福晋,诡异地一笑道。
“海兰珠就是螳臂当车,她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瓜尔佳福晋谄媚地笑道。
“这个世上,是人就会嫉妒,今天你好,而她不好,那个不好的,就会被嘲笑,那个好的,也会被嫉妒,海兰珠为什么名声狼藉这么惨,就是因为她不会做人,才在后宫鼻青脸肿,你看吧,后宫里以后没有宫斗了,大家都对她一个人,排挤她,嘲笑她,以后大汗也会讨厌她,还有她那个从前与她姐妹情深的妹妹,现在也是背后插刀,以后,她没有大汗,没有妹妹,一天没有一个,她就会疯狂,会嫉怒,只要她疯了,我们就正好传播谣言,骗得人人皆知,她是个疯子,她就生不如死了!”哲哲歹毒地奸笑道。
“那海兰珠把真相都说出来呢?”瓜尔佳福晋有些恐怖道。
“你安心看着吧,早晚让她闭嘴,她什么都没有!”哲哲老奸巨猾,自鸣得意地奸笑道。
“大妃,今晚奴婢是不是再派人在帷幕外守着?”这时喜花怔怔地来到哲哲面前,小声询问道。
“本宫已经知道了,有人妄想救这个贱人,竟然装鬼,本宫要倒打一耙,让那个想英雄救美的东西,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哲哲无法无天地仰面狂笑道。
辰时,蓝欢欢在紫鹊的搀扶下,盈盈步到清宁宫前,看见一群命妇在打纸牌,蓝欢欢突然用帕子捂住嘴,正炫舞扬威的瓜尔佳福晋,冷冷地瞥了蓝欢欢一眼,冷嘲热讽地怪笑道:“这又是那位楚楚可怜的病西施,从画上走下来?大汗又要训斥咱们了!”
“真是鲜廉寡耻,不要脸!妹妹,你看,贝勒爷府里这鹊子,昨晚和十四爷府中的红鸢私奔了!”一名一脸狰狞的福晋,故意诡笑着,和一名命妇七嘴八舌。
“格格,她们这是指桑骂槐,我们禀报大汗去!”紫鹊顿时嘟着小嘴,怒火万丈,义愤填膺地目视着蓝欢欢嗔怒道。
“走!”蓝欢欢凝视着气得脸色发白的紫鹊,拉着紫鹊看也不看走了。
“哈哈哈,大家都知道了,抵着头装孙子,难道就不骂她了?”瓜尔佳福晋更加得意忘形,装牙舞爪地讥笑道,顿时亭子里,众命妇哄堂大笑。
“岂有此理,那些命妇,都是外面贝勒爷们的福晋,难道外面的贝勒爷们,都知道后宫传播的谣言了?”紫鹊扶着蓝欢欢回了白露宫,这时,正好苏沫儿喜滋滋地从白露宫外过,紫鹊眸子一转,立即拉着苏沫儿的素手,小声询问道。
苏沫儿向帷幕内看了看,故意拉着紫鹊到月台外面,小声对紫鹊说道:“紫鹊,宫中的福晋,都听说大妃被你们家主子气病了,瓜尔佳福晋那些人,都故意一脸大义凌然地围攻你们家主子,她们那些阴谋,就是把事情反过来说,颠倒黑白,在外面骗舆论的支持,丑化你们家主子,其实,外面那些宫人骂人,皆是瓜尔佳福晋暗中搞得假象,骗你们家主子的!”
“喔,瓜尔佳福晋真是厚颜无耻,丧心病狂!但是她背后一定有座山,她才敢这么无法无天!”紫鹊愤愤地目视着苏沫儿道。
“紫鹊,你冰雪聪明,瓜尔佳福晋背后的靠山是谁,你心中应知,回去好好劝慰你们家主子,不要生气,不要中计!”苏沫儿一脸正义地对紫鹊说道。
后宫虽然祸起萧墙,乱七八糟,但是在平常人端详,好像鸦雀无声,哲哲知道多尔衮和荣儿马瞻超暗中联合,装鬼帮蓝欢欢翻案,顿时气急败坏。
“大妃,荣儿那个丫头,一直跟着大汗,她也是花枝招展的,才二十岁,臣妾也害怕,前门打虎,后门引狼,但是这个荣儿比海兰珠要好害得多,大妃借一个事,把她叫来,然后就宣布宫规,当着众福晋的面,重打她八十大板,一个姑娘家,我们暗中收买行刑的宫人,打板子的时候,弄些猫腻,八十大板后,一定杖毙,到时候,要是大汗晓得,要龙颜大怒,我们就禀报是打板子意外打死了!”瓜尔佳福晋鬼头鬼脑,狡猾地献计道。
“好,瓜尔佳福晋,你就设一个埋伏,将这个荣儿抓起来,送到慎刑司!”哲哲得意忘形地朱唇诡笑道。
“荣儿姑娘,大妃和瓜尔佳福晋想了一个诡计,妄想害死你!”过了一个时辰,马瞻超秘密来到荣儿的厢房,小声对荣儿说道。
“好呀,真是厚颜无耻,光天化日,侍卫和宫女私通!来人,把他们全部抓起来,送到慎刑司!”就在这时一脸无赖的瓜尔佳福晋,带着宫女黑鸢,一脸大义凛然地来到荣儿和马瞻超的面前,大声嚎叫道。
杀气腾腾的护军,立刻把荣儿和马瞻超,押在了地下。
慎刑司,让人不寒而栗地传来升堂的声音,一脸气焰嚣张的内务府大臣舒尔冬,瞪着一脸倔强的荣儿和马瞻超,拍案大喝道:“马侍卫,你是大汗身边的人,竟然暗中和大汗的侍女藕断丝连,暗中私通,你知道这是违反宫规吗?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执法犯法!”
“舒尔冬,本官没有和宫女私通!”马瞻超仰着面,怒视一脸狡诈的舒尔冬大义凛然道。
“来人,把赃物拿来!”舒尔冬狡诈一笑,向着身边的哈哈珠子一瞥,那个哈哈珠子就一脸得意洋洋地呈上了马瞻超府中的赃物,跪在舒尔冬的脚下。
“马瞻超,你竟然和宫人荣儿盗窃,真是罪恶滔天!”舒尔冬三角眼瞥着马瞻超,大声叱骂道。
“一派胡言,舒尔冬,你竟然颠倒黑白,鲜廉寡耻,是谁在大汗背后挖墙角,暗中害我?”马瞻超目光如炬,怒视着龌蹉的舒尔冬,毅然训斥道。
“大胆马瞻超,本官今天先不审讯你,来人,把荣儿这个贱婢痛打八十大板!”舒尔冬气得吹胡子瞪眼,突然狡黠一笑,一双三角眼,盯着花容月貌的荣儿,毒辣地奸笑道。
“舒尔冬,我是大汗的心腹,你这个狗东西,竟然欺负本姑娘!”荣儿瞪着一脸得意忘形的舒尔冬,仰面大笑道。
“贱婢,还敢狗胆包天,来人,打断她的腿!”那舒尔冬顿时气急败坏地歇斯底里大叫道。
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须臾,荣儿芊芊玉指抓着的匕首,就打开了绑她的绳子,匕首凛冽如风驰电掣,杀向那舒尔冬,瞬间就架在了舒尔冬的脖子上。
“贱婢,你想造反!”那舒尔冬吓得大声咆哮道。
“狗贼,十四爷早就知道你这奸贼与后宫狼狈为奸,企图害荣儿,便暗中命荣儿在衣襟里隐藏一把匕首,十四爷真是猜对了!”马瞻超目光如炬地挣开手上的绳子,愤怒地冲到那舒尔冬的面前,像抓小鸡一样,把那舒尔冬驮在肩上,一脚踢倒在案上。
“舒尔冬,你说,是谁暗中命你暗害马侍卫和荣儿姑娘!”就在这时,一身白袍的多尔衮,英姿勃发地几步冲到舒尔冬的面前,提起那舒尔冬,大声质问道。
“十四爷,是”舒尔冬才说一个字,突然就翻了个白眼,七窍流血!
“混账,马侍卫,我已经知道这个狗贼背后谁是靠山了!”多尔衮怒视着舒尔冬丑恶的尸体,回首对马瞻超说道。
“十四爷,难道你也想到,暗中要害荣儿的,是大妃!”马瞻超十分惊愕道。
“大妃,舒尔冬那个奴才真是无能,竟然自杀了,荣儿和马瞻超背后是十四贝勒多尔衮,他们用计,差点骗那舒尔冬讲出大妃!”清宁宫,灰头土脸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战战兢兢地欠身道。、
“多尔衮,十四弟,本宫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十四弟十五岁就没有双亲,这几年,都是本宫!”哲哲突然一声嗟叹,有些凄然道。
“大妃,要干掉十四贝勒吗?”喜花询问哲哲道。
“不,十四贝勒是朝中的中流砥柱,大汗需要他,海兰珠那个贱人,竟然连多尔衮都狐媚上了,真是一个祸水,喜花,这几日,听说海兰珠的病又有些好了!”哲哲目视着喜花,小声问道。
“大妃,蓝福晋的病是有些好了,但是宫中谁都嘲笑她,见着她就冷嘲热讽,就算她宰相肚里撑船,也必定气死了!”喜花嘲笑蓝欢欢道。
“这个贱人,竟然到现在还没有气死,也没有失宠,大汗怎么这么爱她,本宫派人,日夜说海兰珠没了没了,但是大汗眼中就是有她,海兰珠,本宫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歇斯底里的哲哲,疯狂地瞪着喜花道。
“大妃,若是暂时整不死海兰珠,我们就继续传播谣言,把她搞得名声狼藉,海兰珠暗中参加明军,是南蛮子奸细的黑材料,现在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宫中的福晋和宫外的命妇,都肆无忌惮地嘲笑她,再说,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和明朝那个邹甄,十四贝勒多尔衮,暗中都藕断丝连,这些东西编成谣言,在那些命妇福晋那些传来传去,那些人咬耳朵三人成虎,传到最后,蓝福晋还不是一个荡妇!”喜花幸灾乐祸地诡笑道。
“喜花,听说大汗马上要御驾亲征进攻皮岛了,大汗身边,有一名十分宠爱的侍卫,叫鳌拜,我们收买他,暗中与那个马瞻超势不两立,马瞻超有了敌人,他就救不起来海兰珠了!”哲哲凤目圆睁,让人毛骨悚然地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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