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大哥?”蓝欢欢听了邹甄撤职的事,不由得罥烟眉一皱。
“兰儿,邹甄若是真的被明朝的奸贼污蔑,被崇祯狐疑,我们就有招降他的机会了!”皇太极眉开眼笑道。
“皇太极,我们只要大义凛然地自主,走自己的路,就能理直气壮地民主!”蓝欢欢弱眼横波,一脸英雄气概道。
锦州城,听说邹甄被撤职,多尔衮暗中派苏克潜入锦州,去找邹甄。
再说皇宫,自打蓝欢欢和皇太极的孩子被立为太子,大赦天下后,盛京百姓眉飞色舞,而肃亲王和阿哥亲贵们,却恼羞成怒,对蓝欢欢切齿痛恨。
“贱人,竟然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反击我们,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装好人,收买人心,就能笼络几个刁民?”清宁宫哲哲凤目圆睁,一蹦三尺高,勃然大怒地怒视着喜花和瓜尔佳福晋火冒三丈道。
“皇后娘娘,这个贱人妄想用几句诗文,奄奄一息挣扎,那是笑死人,我们早就传播了谣言,而且是人人皆知,大家早就知道,她的诗文,都是偷的,现在她还心急如焚地为自己翻案,最后是丑态毕出,她自己都讲了,没有人会帮她,大家只会笑她!”瓜尔佳福晋一脸镇定道。
“瓜尔佳,蓝欢欢这个贱人,现在已经恍然大悟,知道我们在有意暗示歪曲她,她便垂死挣扎,千变万化地禀报真相,我们要继续监视关雎宫,打击那个贱人!”哲哲歹毒地诡笑道。
再说关雎宫,蓝欢欢抱着自己如粉妆玉砌的孩子,眉开眼笑,在春天过去后,虽然是花谢满天,但是,蓝欢欢怀里有自己和皇太极爱情的结晶,她突然感到,这就是她的家。
青年时,志在四方,想逃,想逃出皇宫,到处江湖,但是现在,自己也成了妈妈,蓝欢欢不想再离家出走了,保护孩子,保护这个家,是她的责任!
“哲哲这个解释狗,到处一派胡言,装神弄鬼,歪曲解释格格!”紫鹊和麝月,愤愤地打了细帘子,进了寝宫。
“紫鹊,麝月,现在我也是额娘了,你们也是孩子的姑姑,我们就一定要坚强,只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们才能一帆风顺,要想不被欺骗,我们就要自强不息!”
“还有世界和平!”紫鹊古灵精怪地嘟着小嘴。
清宁宫,哲哲一脸愤懑,气得像个温元帅,她和瓜尔佳福晋,赫舍里淑妃策划的阴谋,就是歇斯底里地丑化蓝欢欢,让蓝欢欢丑态毕出,成为人们的笑话。
“蓝欢欢这个贱人,现在还没有糊涂,我们要又真又假,刺激蓝欢欢,骗她精神崩溃,疑神疑鬼,瓜尔佳,你那张嘴真是天花乱坠,造谣暗示,本宫命你干!”哲哲瞥着瓜尔佳福晋,一脸狰狞道。
生下八阿哥,蓝欢欢仍在坐月子里,身子比较弱,躺在床上,平时双眉紧蹙,仍然是憔悴,看见蓝欢欢病恹恹地在关雎宫,娜木钟和布木布泰,常常去关雎宫。
凝视着肚子大起来的布木布泰,蓝欢欢忽然眉目欣喜。
“妹妹,我们以后还像小时候一样,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八阿哥以后与你肚子里的九阿哥,仍然是最好的弟兄!”蓝欢欢和颜悦色地对布木布泰说道。
“姐姐,趁着你怀孕时,我骗了皇上的宠幸,你难道不恨妹妹吗?”布木布泰噙着热泪,凝视着善良的蓝欢欢。
“妹妹,我们是生死姐妹,我不会恨你!”蓝欢欢凝视着布木布泰,嘴角浮出喜悦的笑。
蓝欢欢和布木布泰,面面凝视,突然大哭抱着,清宁宫监视的奸细,秘密地窥视着寝宫,嘴角浮出恐怖的奸笑。
“皇后娘娘,蓝欢欢和布木布泰姐妹勾结了!”喜花忧心忡忡地向哲哲欠身道。
“布木布泰不会和蓝欢欢狼狈为奸,喜花,这宫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两姐妹,最后一定不共戴天!”哲哲狰狞地奸笑道。
关雎宫,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自打被禁足后,就对蓝欢欢切齿痛恨,出了冷宫后,两人越来越狡猾,派人出去煽动,歪曲诋毁蓝欢欢的名声!
“那个妖妃,真是鲜廉寡耻,整日狐媚皇上花天酒地,一个才出生的孩子,竟然立为太子!”郡王府,郡王阿巴泰和杜度,索尼等人在宴会上,群情激奋,豪格趁机煽动大家联合上奏,把宸妃和睿亲王多尔衮勾结的铁证,禀奏皇上!
“睿亲王企图谋反,和宫中的妖妃,狼狈为奸,若是再不扳倒这奸臣,我大清就要被妖妃灭亡了!”豪格突然大哭,对众人作揖道。
“我们一起上奏,请皇上逮捕多尔衮,重立大阿哥为太子!”众人愤懑道。
崇政殿,皇太极看了奏折,见八旗亲贵,异口同声告状,举报多尔衮和后宫妃嫔勾结,不由得龙颜大怒:“胡说八道,睿亲王现在已经率领大军,去前线围攻锦州,睿亲王劳苦功高,为了大清力挽狂澜,你们却编造谣言,装神弄鬼,污蔑睿亲王,趁机妄想扳倒太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们若是再暗中朋党,朕就把你们全部斩首!”
众人吓得连滚带爬,跪在地上,倒头如葱·。
“可怜呀!肃亲王真可怜,皇后娘娘贤良淑德,竟然被那个妖妃虐待!”大街小巷,不知羞耻的哲哲心腹,到处颠倒黑白,反咬一口,竟然把自己说成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却把蓝欢欢歪曲丑化成恶人,到处煽动中毒太深的人,骗他们一起大骂蓝欢欢,妄想弄得四面楚歌!
“贱人,你不是会写几句怪诗,兴叹大海吗?今天,本宫也要你被围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哲哲得意忘形地仰面狂笑道。
“宸妃娘娘现在在坐月子,宫中的宫人,个个要有备无患,小心翼翼,若是宸妃娘娘受了什么伤,你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今日,趾高气昂的喜花,故意黄鼠狼给鸡拜年,来到皇宫的御膳房,大声对众人命令道。
“呸!什么宸妃娘娘,淫荡,她竟然干那些事,天下谁不知道!”这时,黑鸢故意在御膳房大声辱骂道。
清宁宫,今日后宫妃嫔,莺声燕语,扭着袅娜的腰肢,来到大殿,向皇后哲哲请安,哲哲笑容可掬,命令宫人,拿着绣墩,给各宫主子坐,大家都欢声笑语,兴高采烈,这时,瓜尔佳福晋看见一个绣墩上,没有人,不由得故意冷嘲热讽道:“贱人,仗着皇上宠爱,装的楚楚可怜,生个野种,就能耀武扬威,不来清宁宫请安!”
众人瞥着那个绣墩,一个个七嘴八舌,窃窃私语。
“笑死了,戏文里,都是她,烽火戏诸侯的褒姒,那个狐狸精妲己,杨贵妃,都说的是那个贱人,哈哈哈,遛弯就看到弱眼横波的!”囊囊贵妃和土门淑妃,几个庶妃,一脸鄙夷,躲在那议论纷纷。
“宸妃娘娘到!”就在这时,如弱柳扶风的宸妃海兰珠,盈盈地来到了清宁宫。
众人轻蔑地瞥着蹙眉的蓝欢欢,暗中咬着耳朵。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蓝欢欢摇摇地向哲哲欠身道了万福。
“喜花,请宸妃坐!”哲哲眉开眼笑地命令喜花道。
再说蓝欢欢步到那个绣墩前坐下,哲哲故意眉似春山,笑容可掬,赞扬了蓝欢欢生下太子,对皇上情深意笃,蓝欢欢立起来,向哲哲欠身,就在这时,蓝欢欢突然感到脑袋昏厥。
“请宸妃坐!”哲哲见蓝欢欢又发病了,立刻命令喜花道。
“啊!”说时迟那时快,蓝欢欢还没有回头,地上就听一声尖叫,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娜木钟捂着腰,摔坐在地上。
“狗胆包天,谁把宸妃的绣墩暗中拿走了?”哲哲见是怀孕的娜木钟摔在地上,顿时吓得惊慌失措,大声质问众人道。
喜花也没有想到,在这时,怀着身孕的娜木钟,会去坐蓝欢欢的绣墩,而蓝欢欢的绣墩,早被宫人暗中拿走了!
原来想侮辱蓝欢欢但是现在惹得一身骚!
“啊!”娜木钟捂着肚子,呻吟着,这时瓜尔佳福晋惊愕地看见,娜木钟的裙下,血流成河!
“皇后娘娘,麟趾宫贵妃堕胎了!”喜花心惊肉跳道。
太医立刻扶着娜木钟,回了麟趾宫,哲哲顿时暴跳如雷,训斥喜花道:“你们这些饭桶,竟然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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