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顺治元年,公元1644年九月,清朝两宫太后与六岁的顺治皇帝,在护军的保护下,浩浩荡荡进入北京城,大清摄政王多尔衮在正阳门迎接。
母后皇太后哲哲和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在张灯结彩和一片山呼万岁中,威风凛凛地下了銮轿,两宫皇太后,珠光宝气,戴着熏貂东珠朝冠,穿着东珠朝褂,拉着穿着小九衮龙袍的小皇帝福临,凤目春风地来到了多尔衮和文武百官的面前。
“臣多尔衮,叩见皇上,两宫皇太后!”多尔衮一脸恭敬地打千觐见道。
“十四爷,请起!”哲哲和布木布泰,和颜悦色,扶起多尔衮道。
大家眉目欣喜,兴高采烈地簇拥着皇上和皇太后,进了大清门。
布木布泰立在金碧辉煌的紫禁城前,仰视着巍峨的午门,不由得感慨万千,精神振奋!
“皇太后,臣已经和亲贵大臣会议,请皇上在十月初一日,于太和门登基,我大清入主中原,定鼎北京!”多尔衮向布木布泰和哲哲建议道。
“好,我们听摄政王的!”哲哲和布木布泰凤目弯弯。
再说大清亲贵簇拥着两宫与皇上进入北京后,多尔衮命令将京城分为外城和内城,内城的百姓,限期搬到外城,留下内城由八旗亲贵和皇亲大臣驻跸!
大清国气势磅礴,多尔衮励精图治,北京城暂时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布木布泰今日在苏沫儿的搀扶下,在紫禁城遛弯,紫禁城的瑶池玉阶,红墙黄檐,森严端庄,布木布泰对苏沫儿说道:“苏沫儿,这明朝的皇宫,让一个普通人看了都心中有了野心,何况我们的摄政王多尔衮?”
“太后,难道你担心摄政王篡位?”苏沫儿问布木布泰道。
“苏沫儿,多尔衮是本宫和皇上的中流砥柱,我们只有联合多尔衮,才能巩固皇上的皇位,才能控制大清,逼哲哲不敢垂帘听政!”布木布泰一脸心机地对苏沫儿精明地说道。
过了几日,顺治元年十月初一,顺治皇帝在摄政王多尔衮的簇拥下,威风赫赫地穿着龙袍,在太和门正式登基,入主中原!
广袤的太和门,巍峨威严,文武百官鱼贯进入午门,向正襟危坐在皇位上的小皇帝叩首行礼,山呼万岁。
小皇帝眺望太和门下,但见蓝色的官服,如波涛汹涌,十分壮观,广场之上,萦绕着叩首的蓬蓬勃勃之音。
“摄政王,虽然你带兵入了关,劳苦功高,但是郑亲王也是辅政王,今日皇上登基,你竟然一个人站在皇上眼前,是不是有些独断专行了?”一脸轻蔑的豪格,怒视着多尔衮,故意说道。
多尔衮的目光,凝视着豪格和身边的郑亲王济尔哈朗。
“豪格,你留在盛京,难道不知道现在大清只有一位摄政王?郑亲王只是辅政王!”这时,一脸鄙夷的豫亲王多铎,飞扬跋扈地站在豪格的面前。
“众亲贵大臣,向摄政王叩首行礼!”苏克站在群臣的面前,大声宣布道。
“摄政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瞬间,如排山倒海的山呼声,萦绕在广场上!
顺治皇帝虽然只有六岁,但是在这种壮观的场面上,仍然十分镇定,威风八面。
下朝了,多尔衮走在甬道上,这时,下起了雨,他的头上,突然温暖,他回首一看,但见凤目春山的皇太后布木布泰,正亲自给自己打了一把雨伞。
“太后!”多尔衮震惊地凝视着笑容可掬的布木布泰。
“多尔衮,下雨了,你是大清的摄政王,为了大清殚精竭虑,所以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布木布泰情深意笃地轻启丹唇道。
“多谢太后!”多尔衮拿着雨伞,毅然一个人走在了甬道上。
“格格,十四爷竟然?”苏沫儿惊讶地凝视着多尔衮的背影,给布木布泰打了雨伞。
“多尔衮,难道我们这么多年,你还是忘不了她?”布木布泰心如刀绞道。
几日后,苏克禀报多尔衮:“摄政王,宸妃娘娘回到京城了!”
“兰儿!”多尔衮不由得欣喜若狂,急不可耐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跑到了外面。
蓝欢欢弱眼横波笑靥如花。
“兰儿,你安全回来了?日后,你不要再离家出走了,乖乖地在京城!”多尔衮喜不自胜地执着蓝欢欢的柔荑,让蓝欢欢坐在软榻上。
“多尔衮,听说皇上已经入主中原,大清的江山已经巩固了,我在中原,一路看到百姓饿殍遍野,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我心急如焚地回到北京,就是进谏你,大军南下时,不要再杀人了!”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大清已经入主中原,现在就要统一天下,实现先帝的憧憬了,我军南下,不会再血战了!南下后,我会命人贴告示,一定不战而屈人之兵!”多尔衮胸有成竹地说道。
“太后娘娘,那个不要脸的贱人,蓝欢欢又不要脸地回来了!”恼羞成怒的太妃囊囊和土门,跑到哲哲住的慈宁宫,对着哲哲哭闹道。
“蓝欢欢,在天下人的心中,她早就死了,现在她的衣冠冢还在昭陵陪着先帝,她回来了?她是真的吗?呸,她都是假的,她全都是假的!”哲哲丧心病狂,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太后娘娘,贱人既然回来了,我们就要她生不如死,去昭陵给先帝殉葬!”囊囊太妃阴险歹毒地对哲哲说道。
“喜花,派人跟踪监视这个贱人!”哲哲瞥着喜花命令道。
“那个女人,长得像不祥之女,当年的宸妃!就是她,不要脸,扫百姓,当年害死了先帝,现在又厚颜无耻回来了!”
“不要脸!”今日,蓝欢欢神采奕奕和紫鹊小玉儿在街上逛街,突然几个看热闹的小人,瞪着蓝欢欢,几个人对蓝欢欢指指点点,然后冷嘲热讽。
“这些畜生不如的!”紫鹊目光如炬,气冲冲地要去打那些人,蓝欢欢拉住紫鹊道:“紫鹊,这些狗贼是哲哲的奸细,秘密监视跟踪我们,我们不要冲动!”
慈宁宫,得意洋洋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主子,蓝欢欢一回北京,就继续千夫所指,身败名裂,她走到哪,都有一群人跟着她大骂,还有小孩子的辱骂声音,像真的一样,蓝欢欢永远不晓得,是主子的妙计!”
“蓝欢欢,你这个水性杨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贱人,你竟然还敢回来,继续狐媚摄政王多尔衮,再用多尔衮控制大清江山?你妄想,哀家让你一回来,就奇丑无比!”哲哲对蓝欢欢恨之入骨,咬碎银牙道。
“启禀摄政王,御史孙之獬建议官员百姓剃发,归顺大清,但是剃发令宣布后,京畿许多刁民,妄想造反,臣等派人调查,发现京城有许多前明余孽,在里面挑拨煽动!”次日,武英殿,摄政王多尔衮坐在龙椅旁,俯视群臣,何洛会向多尔衮打千禀报道。
“剃发令,是我大清入主中原,百姓归顺的根本,但是,竟然有人敢暗中造反?”多尔衮怒火万丈道。
“摄政王,臣进谏摄政王颁布命令,三日内,京城内外汉人,必须全部剃发,否则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汉奸孙之獬,一脸谄媚地向多尔衮叩首道。
“何洛会,贴告示,另外派兵缉捕京城的奸细!”多尔衮目视着何洛会命令道。
一时间,京城内外,鸡犬不宁,哲哲见多尔衮已经命令缉捕奸细,立即命令喜花和舒尔冬等人,传播谣言,陷害蓝欢欢是勾结邹甄的前明余孽,暗中煽动汉人造反!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企图反朝廷,勾结前明欲孽,到处煽动汉人!”
“这个女人!”
“弱眼横波,就是她,她是个反贼!”
大街小巷,昏天黑地,如狼似虎的士兵,四处缉捕,四处巡查。
“主子,我们传播谣言,已经传得人人皆知,京城内外,都晓得这个不要脸的是反贼,但是摄政王相信她,若是她真的没有勾结反贼,我们怎么虐死她?”喜花忧虑地问哲哲道。
哲哲胸有成竹地仰面奸笑道:“喜花,多尔衮下了剃发令,这个多管闲事的贱人,必会去劝说多尔衮烧了剃发令,那时,铁证如山,就算多尔衮也庇护不了这个贱人!”
再说武英殿,忧心忡忡的蓝欢欢,来到暖阁,目视着多尔衮。
多尔衮见蓝欢欢立在自己眼前,不由得兴高采烈,和颜悦色地对蓝欢欢道:“兰儿,今天你竟然自己来我的宫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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