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虽然多尔衮占了优势,但是我们传播的那些谣言,还是让多尔衮和蓝欢欢都身败名裂,现在多尔衮这样陷害豪格,若是我们暗中煽动,一定能让八旗贵族群情激奋!”喜花劝说道。
“田忌赛马,多尔衮,哀家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哲哲狰狞地诡笑道。
再说京城,大街小巷,人们三人成虎,七嘴八舌都为豪格鸣不平。
次日辰时早朝,杨善和遏必隆等人,也突然反击,上奏弹劾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霸占太妃!
小皇帝福临已经十岁了,虽然这几日他在后宫,但是也听到一些宫人在议论,再加上多尔衮在他面前气焰嚣张,让福临对多尔衮毛骨悚然,也让福临暗中对多尔衮切齿痛恨。
“皇额娘,摄政王真的霸占了皇额娘的姐姐吗?”福临一脸愤慨,来到慈宁宫,向和颜悦色的布木布泰质问道。
“皇上,这都是外面三人成虎,散布谣言!”一脸和蔼的苏沫儿,劝说福临道。
“皇帝,你也十岁了,等到你十四岁,你就要亲政,所以现在,你要好好学习,自强不息!不要听那些下流的流言!以后,你要统治摄政王这些文武百官的!”布木布泰抱着福临苦口婆心地说道。
“摄政王和宸太妃藕断丝连,暗中私通,真是脏,厚颜无耻,不要脸的女人,打死她!”杨善弹劾的奏折,立即传得乱七八糟,满城风雨,后宫中,囊囊太妃,土门太妃等人,趁机联合,异口同声诬陷蓝欢欢,说蓝欢欢不要脸,给先帝戴绿帽子!
“两宫皇太后驾到!”武英殿,凤目圆睁,珠环翠绕,戴着东珠,雍容华服的两宫太后,在宫人的搀扶下,来到了大殿。
因为此事连累到后宫所以两宫又回到慈宁宫,召见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和几个八旗亲贵。
“皇太后,杨善等人的奏折,是一派胡言!宸太妃并未嫁给本王!”多尔衮一本正经,向哲哲和布木布泰打千道。
“摄政王,虽然我们也不相信这些谣言,但是外面已经传得人人皆知,满城风雨,街上都三人成虎,若是不审讯此案,可能皇家要丢人现眼!”哲哲故意语重心长地对多尔衮说道。
“这些狗贼血口喷人,谁敢一派胡言,本王就杀了他!”多尔衮怒火万丈不可一世道。
“摄政王,现在外面传得脍炙人口,那么多人不明真相,你能杀得完吗?”哲哲双眉紧锁道。
“那些小人,暗中造假象,在各地装妖作怪,故意欺骗不明真相的人,他们是暗中装神弄鬼,梦想挑拨后宫,本王若是让这些狗奴才装神弄鬼骗了,岂不是让人们嘲讽?”多尔衮目光如炬道。
“既然摄政王不好问,哀家看,就缉捕宸太妃,刑讯吧!”哲哲阴险地笑道。
“母后皇太后,你竟然为几句捕风捉影的谣言,就要刑讯太妃,岂不更让天下人嘲讽皇家!”多尔衮仰面大笑道。
“摄政王,虽然我们两宫也不想刑讯宸太妃,但是这个谣言,已经让千夫所指,也连累摄政王的名声,哀家思忖,为了理直气壮地回答天下人,就讯问后宫的一些人吧!”布木布泰一脸笑面虎地笑道。
“圣母皇太后,宸太妃是你的亲姐姐,你竟然冷冷地要刑讯她?”多尔衮怒视着布木布泰一脸惊愕。
“摄政王,您不用说了,护军已经缉捕宸太妃了,有人举报,这个宸太妃是冒充的!”哲哲一脸睚眦,目视着多尔衮气焰嚣张地笑道。
就在同时,穷凶极恶的护军,冲进了摄政王府邸,围住了蓝欢欢和紫鹊。
“你们这些狗贼,也想抓本宫?”蓝欢欢冷笑道。
“宸太妃,你只有和我们回宫了!”这时,护军端着火枪,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一脸狰狞狡黠的舒尔冬,瞪着蓝欢欢,趾高气昂。
蓝欢欢和紫鹊,胸有成竹,一脸沉着地进了慎刑司,那些护军看,知道蓝欢欢武功高强,所以吓得不寒而栗。
“蓝欢欢,听说你原名叫海兰珠,你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偷先帝妃嫔的名字!”慎刑司的案后,坐在面目扭曲的内务府大臣苟图。
“本宫原名就叫海兰珠,名字就是本宫的,你竟然陷害本宫偷盗!”蓝欢欢仰面大笑道。
“大胆,有人举报你冒充太妃,欺骗朝廷,快招,否则,给你上刑!”苟图一脸狰狞,恬不知耻地大叫道。
“狗奴才,你那些刑具,也敢吓本宫?”蓝欢欢一脸无惧道。
“来人,用拶子!”那苟图气得吹胡子瞪眼,拍案咆哮道。
几个穷凶极恶的狱卒,拿着拶子,来到蓝欢欢面前。
蓝欢欢一脸沉着,怒视着几个狱卒,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一拳,把那狱卒打成了熊猫眼,倒在地上鬼哭狼嚎。
“大胆,想造反,来人,打死她!”那苟图暴跳如雷,一拍惊堂木,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几个狱卒举着棍子,向蓝欢欢打来,蓝欢欢一脸鄙夷,谈笑自若,玉腕盘旋,说时迟那时快,抢了一个棍子,然后舞得如秋风扫落叶,打得那些狱卒哭爹叫娘,一个倒栽葱,倒在地上。
“这女子,要造反了!”那苟图吓得狼狈不堪,这时,一脸杀气腾腾的囊囊太妃,来到了大堂,指着蓝欢欢,大声嚎叫道:“本宫作证,这个贱人,就是不知道丑,不要脸,她狐媚摄政王!”
苟图三角眼一端详,见是珠环翠绕,穿着朝褂的囊囊太妃突然又跋扈起来,一拍惊堂木,大声咆哮道:“这女子,快招,是不是冒充宸太妃?”
“囊囊太妃,你竟敢做假证,本宫看,应该罚三十大板,紫鹊,打!”蓝欢欢鄙夷地瞥着狐假虎威的囊囊太妃,一蹙眉,命令身边的紫鹊道。
“嗻,格格!”紫鹊从狱卒手上抢了一个板子,一板子打在那囊囊太妃的膝上,打得这个泼妇像杀猪一样尖叫,跪在地上。
“囊囊太妃,从察哈尔起,你这个貌美毒妇,就监视跟踪挑拨本宫,并狗仗人势,虐待陷害本宫,现在,你还是狐假虎威,今日,本宫就亲自教你,怎么不害人!”蓝欢欢端着板子,正气凛然地站在那囊囊太妃的眼前,一脚踩在囊囊太妃的背上,将这个泼妇打倒在地,然后大脚又踩在那杀猪一样叫的毒妇下半身,举起板子,劈向囊囊太妃!
“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囊囊太妃一声尖叫,蓝欢欢见这毒妇仍然十分顽固,索性举起大板子,向囊囊太妃身上打去,这板子打在肉上,就像敲鼓,震耳欲聋。
“救命啊,蓝欢欢发疯了!”惨叫的囊囊太妃,丢人现眼。
“这神经病疯了,来人,救太妃!”那苟图吓得两腿战栗,正惊慌失措,这时,荣儿拉着小皇帝福临,来到了慎刑司!
“大胆狗奴才,竟敢欺负我姨母,来人,送宸太妃回宫!”福临一脸愤慨,怒视着那吓得战栗的苟图道。
次日,蓝欢欢和紫鹊被保护着回到了皇宫,住在荣儿的女官屋子里,蓝欢欢抿嘴一笑,凝视着荣儿,眉似春山道:“荣儿姐姐,谢谢你了!”
“主子,是摄政王派奴婢救主子的,再说皇上听说有人污蔑主子,也是龙颜大怒!”荣儿娇憨笑道。
“摄政王,宸太妃在慎刑司大闹,那些狗奴才,不但没有害太妃一根头发,还被打得丑态毕出,那个毒妇囊囊太妃,还被宸太妃亲手打了几十板子!”喜上眉梢的苏克回到摄政王府,向多尔衮禀报道。
“苟图那些小人也敢整兰儿?”多尔衮大笑道。
“太后娘娘,那冒充宸太妃的女人,不但大闹慎刑司,还打了囊囊太妃几十板子,打得太妃娘娘下不了床了!”钟粹宫,灰头土脸连滚带爬的苟图,跪在哲哲的脚下,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真是肆无忌惮,既然她还打人,就是个武疯子,苟图,不要审讯了,派太医,给这个疯女人诊脉,若是疯子,就打死!”哲哲恼羞成怒道。
“主子,蓝欢欢已经被皇上保护回了皇宫!”喜花悻悻然禀报道。
“皇帝?皇帝也救这个贱人?”哲哲凤目圆睁,气急败坏。
“主子,现在那贱人不但不认罪,还在挣扎,我们是不是迅速找铁证,宣布天下,说这个疯女人是个疯子,什么传播谣言,什么有人骂她,都是她自己幻想的幻觉,然后把她打得鼻青脸肿!”喜花劝说哲哲道。
“喜花,蓝欢欢这个贱人,真是个狐媚子,现在竟然连十岁的小皇帝,都要救她了,哀家现在已经杀不死她了,现在我们不再证明她是假的宸太妃,而是要证明,她确实和多尔衮私通,水性杨花,让人人皆知,人人骂她,最后逼她死!”哲哲心狠手辣,面目扭曲道。
“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不会做人,我们是教他怎么做人!就是真的也是假的!”
“贱人,竟然打人,我们一起上奏,打死她!”后宫,来看囊囊太妃的八旗命妇,群情激奋,骂声震耳欲聋!
京城的大街上,太后下嫁的谣言,变成了宸太妃和摄政王私通,一些奸细,暗中在大街小巷,传播蓝欢欢所谓变态的事,欺骗挑拨,怂恿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围攻跟踪蓝欢欢和摄政王府的奴婢。
“蓝欢欢是真的宸太妃,她不是变态的坏人,我是人证!”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懿靖太妃娜木钟,站了出来。
后宫,议论纷纷!七嘴八舌!摄政王多尔衮,和八旗亲贵,在两宫皇太后面前,铁证如山,证明蓝欢欢不是冒充的,而且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哲哲虽然恼羞成怒,但是也被多尔衮的铁证打得丢人现眼!
蓝欢欢嫣然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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