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我是太妃,我不能和你去摄政王府,否则,外面那些不明真相的小人,会群情激奋地传播谣言的!”蓝欢欢蹙眉道。
“兰儿,我多尔衮一生在战场上,难道还怕几句谣言?和我回摄政王府吧,前几日,那些跟踪你的奴才,都是我杀的!”多尔衮痛心疾首,凝视着蓝欢欢,激动道。
“多尔衮,那些人都是你杀的?”蓝欢欢惊愕地凝视着多尔衮。
“那些狗奴才,都是自己想死,活该,兰儿,我答应你,会照顾保护你下半辈子的!”多尔衮情有独钟地凝视着蓝欢欢。
“但是多尔衮,那些人会继续编造我们一些所谓的变态事迹,四处传播以讹传讹,我不能因为自己,让你名声狼藉,千夫所指,我不能让那些人骂你不知羞耻!”蓝欢欢心如刀绞道。
“兰儿,我们有什么羞耻,真正不知羞耻的,是那些丧心病狂,嘲笑害人的狗贼,那些胡说八道的规矩理学!”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怒不可遏地对蓝欢欢说道。
“但是这个世道,就是那些规矩,那些人不会去调查真相,只会以讹传讹,然后用所谓的道德,来围攻来陷害!”蓝欢欢噙着热泪道。
“不,我多尔衮是英雄,我不会怕那些狗屁不通的规矩,谁敢害兰儿,我就把他们全部杀了!”多尔衮雷霆大怒道。
夜,回忆多尔衮歇斯底里的样子,蓝欢欢柔肠百结,悲痛欲绝。
多尔衮,皇太极,这对兄弟,一个冲动,一个聪明,但是他们,都是一往情深的人!
辰时,这次,蓝欢欢恍恍惚惚睁开眼睛后,眼前却是血流成河!
她糊里糊涂手执一把匕首,匕首上,斑斑血迹,地上,倒着一个人,死得十分毛骨悚然,蓝欢欢颤抖地站了起来,定睛一瞧,这个死在地上的人,竟然是安平郡王的福晋!
“不好了,杀人了!”突然,宫外一阵大叫大闹。
“启禀皇太后,是蓝欢欢,蓝欢欢杀了本王的福晋!”大声哭闹的杜度,跪在母后皇太后哲哲的脚下,疯狂地大叫道。
“蓝欢欢,你真是胆大包天,因为怀疑郡王福晋骂你,你竟然丧尽天良,动手杀害了福晋,真是作恶多端,来人,把这个杀人凶手拿下!”哲哲凤目圆睁,大声嚎叫道。
“不,不是我杀的!”蓝欢欢心急如焚,怒视着哲哲,大声解释道。
“就是这个女人每天有幻觉,怀疑人家指桑骂槐骂她,今日命妇进宫请安,这个疯女人,竟然以为郡王福晋嘲笑她,所以竟然杀人!”吓得尖叫的宫人郡鸢指着蓝欢欢举报道。
“铁证如山,启禀皇太后,仵作已经验尸,郡王福晋确实是被蓝欢欢手中的匕首杀死!”这时御前太监英莲,带着仵作,向哲哲打千道。
“蓝欢欢肆无忌惮,在景仁宫外杀人,押进监牢!”哲哲大声命令道。
“大事不好了,十四爷,我们格格被哲哲的奸细绑架到了景仁宫外,被哲哲诬陷,杀害了安平郡王福晋!”紫鹊喘着气,心急如焚地跑进了摄政王府,向多尔衮禀报道。
“兰儿又被诬陷了?”多尔衮如同五雷轰顶,立刻带着苏克,向慎刑司跑去。
“摄政王,此案已经真相大白,蓝欢欢听到景仁宫外有人冷嘲热讽,以为是骂她,所以火冒三丈,智者这柄匕首,冲出去杀害了安平郡王福晋,真是作恶多端,慎刑司已经审案,哀家已经下旨,将蓝欢欢明正典刑!”雍容华服,杀气腾腾的哲哲,目视着焦急的多尔衮,大声说道。
“兰儿不会杀人,是你们陷害她!”多尔衮怒火万丈,心如刀绞,怒视着哲哲大声道。
“摄政王,现在人证物证俱有,铁证如山,蓝欢欢的确是杀人凶手,太后已经下了懿旨!”慎刑司内务府大臣苟后,向多尔衮拱手道。
“狗屁不通,那些人证,都是你们的走狗,兰儿在宫里,怎么会出去杀人,再说杀人后,为什么眩晕在地?”多尔衮目光如炬,质问苟后道。
“摄政王,太医院的丁太医已经证明,宸太妃蓝欢欢,得了怔忡之症,也就是精神崩溃,有时会草木皆兵,疑神疑鬼,所以她听到宫外有人嘲笑,就以为是嘲笑她,所以暴跳如雷之后,冲出去杀人,但是后来,又因为发病晕倒,这事名正言顺!”苟后拱手道。
“一派胡言!”多尔衮勃然大怒。
“启禀王爷,发现杀人现场,的确有人在出事前看到有人在景仁宫辱骂摄政王妃!”这时苏克来到多尔衮的眼前禀报道。
“王爷,现在真相大白,请王爷大义灭亲!”苟后诡笑道。
“慢!苟后,虽然案发前是有人躲在景仁宫外辱骂王妃,但是苏克发现了一个重要的异事,这几日,摄政王妃在景仁宫,每日都恍恍惚惚,昏头昏脑,有几日睡了一早上,请问,摄政王妃身子这么不好,她岂能去杀人?”苏克一脸郑重地拱手道。
“苏克,蓝欢欢虽然身子不好,经常昏晕睡觉,但是她会武功!”苟后一脸泼皮,大声赖道。
“苟后,王妃为什么会连续几日恍恍惚惚,昏厥睡觉?太医院中的史太医,有这几日的诊脉记载档案!”苏克拿出了脉案。
多尔衮仔细一看,突然想起前几日紫鹊禀报的有人在景仁宫下迷魂药的事,顿时恍然大悟:“苟后,有人迷昏了兰儿,然后挟持兰儿出了景仁宫,在兰儿的手里握了一把匕首,刺进安平郡王福晋的胸口,诬陷兰儿杀人!”
“多尔衮,你这是乱想,仵作已经验尸,蓝欢欢右手皓腕有力,匕首刺进福晋胸口,福晋的确是被匕首刺死!”哲哲一脸睚眦,大声咆哮道。
“这个变态,毒妇,竟然杀害福晋,安平郡王福晋真是可怜呀。皇太后,一定要为福晋报仇!把这个毒妇明正典刑!”几个大哭大闹的福晋,跪在哲哲脚下,大声哭叫道。
“摄政王,你没有证据证明刚才的猜测,所以现在,哀家只能命人,把蓝欢欢押在慎刑司!”哲哲自鸣得意,一脸狰狞地奸笑道。
钟粹宫,哲哲志得意满,但是喜花小声对哲哲说道:“主子,为了斩草除根,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派人,毒死蓝欢欢,明日多尔衮就是想为蓝欢欢平反,也是毁于一旦了!”
“不,现在我们若是派人刺杀蓝欢欢,就是打草惊蛇,一定会被多尔衮抓到小辫子,喜花,派人监视慎刑司,只要多尔衮找不到证据,我们就名正言顺,杀死蓝欢欢!”哲哲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京城的大街小巷,哲哲的奸细,先入为主,到处传播蓝欢欢的变态事迹,煽动不明真相的人,围攻辱骂蓝欢欢,把蓝欢欢陷害得千夫所指,人人皆知。
“哈哈哈,就算蓝欢欢想反击,她也是自己打自己嘴巴,这个不要脸的,生怕人家不知道她的那些谣言,若是她敢给自己平反,哀家就让她更加丑态毕出!”钟粹宫,隐隐约约传来似乎是辱骂蓝欢欢的声音。
“王爷,不好了,那个叫郡鸢的宫女,已经被哲哲灭口,当日的人证都被哲哲的人灭口,我们的人,调查案子,又写不快真相,现在是没有证据为王妃翻案了!”摄政王府,心急如焚的苏克向多尔衮禀报。
“哲哲这个毒妇,竟然提前灭口,现在证据全被灭口,我们就是有千变万化,也不能为兰儿证明了!”多尔衮急得痛心疾首。
“王爷,若是没有证明我们就劫法场吧!”苏克灵机一动,劝说多尔衮道。
“苏克,你派人暗中挖出安平郡王福晋的尸体,暗中再次验尸!”多尔衮叮嘱苏克道。
几日后,京城又传出灵异事件,传说安平郡王福晋冤死,尸体不翼而飞了!
“多尔衮,竟然为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偷尸,好,哀家就正好参你个偷尸的罪,让你日夜不得好死!”哲哲听了禀报后,大喜过望,狡黠地奸笑道。
“王爷,尸体被舒尔冬查到,虽然我们派仵作重新验尸,查出福晋在被刺前,中了毒,但是,舒尔冬正巧带人找到了我们的斥候夺回尸体,把尸体烧了!”苏克一脸焦头烂额,拿着仵作的记载,跪在多尔衮的面前。
“哲哲真是阴险,竟然毁尸灭迹,现在死无对证,我怎么为兰儿证明!”多尔衮顿时怒火万丈,心如刀绞,突然脑袋一晕,晕倒在地上。
“舒尔冬,做的好,这次哀家先发制人,先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多尔衮不但没有查到证据,还被哀家反咬一口偷尸,这次,蓝欢欢一定要死,死心吧!”哲哲恬不知耻,丧心病狂地仰面奸笑道。
“主子,我们应该迅速杀死蓝欢欢!”舒尔冬劝说哲哲道。
次日,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一群穷凶极恶的狱卒,押着蓝欢欢的囚车,秘密去了菜市口。
吴良辅飞扬跋扈和,气势汹汹,蓝欢欢披头散发,像瀑布一样的漆黑长发拖地,楚楚可怜。
“蓝欢欢,死心吧,没有人管你,没有人敢救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吴良辅得意忘形,一张狗脸,大声诡笑道。
“狗贼,我蓝欢欢是被你们污蔑的,天日昭昭,你们早晚作茧自缚,多行不义必自毙,不得好死!”蓝欢欢一脸无惧,柳眉倒竖,勇敢地轻启丹唇,大声笑道。
“贱人,不要脸,还敢反击,刽子手,斩!”吴良辅恼羞成怒地嚎叫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如风驰电掣,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宝剑,上下盘旋,砍断了刽子手的狗头。
吴良辅吓得连滚带爬,就在这时,从菜市口冲出十几名好汉,一声大杀,手中一柄大刀,砍向官兵,那名戴着面具的面如满月的大侠,手中宝剑出神入化,上下翻飞,神出鬼没,杀得昏天黑地,飞上刑场,搂着蓝欢欢,飞上了白马。
他,眉眼弯弯,缠绵徘恻,对蓝欢欢,一往情深,蓝欢欢悠然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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