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欢欢黯然去世,多尔衮痛不欲生,而母后皇太后哲哲却趁机控制朝廷,派喜花送鸩酒,毒死布木布泰。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英姿勃发的多尔衮,冲进了慈宁宫!
“圣母皇太后是皇上生母,也是本王元妃的妹妹,皇上下旨免死!”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慷慨激昂道。
“是!”喜花见多尔衮目光如炬,一脸霸气,吓得战栗,向多尔衮欠身后,毛骨悚然地逃跑了。
“多尔衮!”十分感谢的布木布泰明眸皓齿,凝视着一脸杀气的多尔衮。
“你是兰儿的妹妹,本王拼死,也不会让哲哲这个蛇蝎妇人害你!”多尔衮英气逼人,斩钉截铁地对布木布泰说道。
“派人破坏干扰,一定不能让多尔衮与布木布泰联合!”钟粹宫,听说多尔衮一脸无惧冲进慈宁宫救了布木布泰后,哲哲气急败坏,如狼似虎地命令道。
“主子,多尔衮已经因为蓝欢欢的病逝精神崩溃,奴婢心知肚明,多尔衮与布木布泰不能同仇敌忾!”喜花对哲哲欠身道。
“蓝欢欢,哈哈哈,这个蠢女人,死了,终于被我们骗死了,她就是再活过来也想不到,哀家制造的都是假象,什么千夫所指,身败名裂!”哲哲一脸得意洋洋地仰面大笑道。
“主子,蓝欢欢的朋友都与她反目,而且我们在外面传播谣言,挑拨离间,煽动排挤,这些年,我们的人大肆制造嘲笑,混乱冲突,京城已经是天昏地暗,摄政王的名声也是一天比一天名声狼藉,现在蓝欢欢被我们逼死了,多尔衮也会被连累,接着被扳倒!”喜花一脸从容道。
“多尔衮,此人爱美人不爱江山,现在他不能怜香惜玉,也不能权倾天下,喜花,继续传播谣言,到处挑拨,一定要挑起摄政王的心腹反目,制造假象,混乱!”哲哲恬不知耻地怒视着喜花,对喜花进行嘱咐道。
“本王决定,娶圣母皇太后!”摄政王府,多尔衮眸子里噙着霸气,拍案命令道。
“王爷,现在哲哲的心腹正在更加歇斯底里地传播谣言,您现在娶圣母皇太后,不是倒行逆施吗?”何洛会拱手道。
“本王要与布木布泰联合,保住皇上的皇位,把哲哲杜度阿巴泰这些反贼一网打尽!”多尔衮一言九鼎,一脸果毅道。
“王爷英明!”何洛会,苏克等人恍然大悟,向多尔衮拱手道。
钟粹宫,哲哲自打垂帘听政后,更加气焰嚣张地控制朝廷大权,她软禁了懿靖太妃娜木钟,把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抢进钟粹宫,日夜阴谋废黜福临,拥立新的皇帝!
“主子,我们的人准备把虐待蓝欢欢的计谋,再重新演一遍,用杀蓝欢欢的计谋,再把多尔衮害死!”舒尔冬献计道。
“舒尔冬,多尔衮是一奸雄,他不像蓝欢欢那样浪漫敏感,我们要整死他,只有传播谣言,笼络朝中多尔衮的敌人同仇敌忾,扳倒他,舒尔冬,现在我们要用心理打击,给多尔衮雪上加霜,你去派人传播,把当年冤枉蓝欢欢的故事,重新都真相大白,要逼得多尔衮悲痛欲绝,最后无心娶布木布泰!”哲哲老奸巨猾地奸笑道。
“王爷,哲哲的人又在用诡计了,这些家伙到处弄得三人成虎,传播摄政王妃冤枉的事。”摄政王府,苏克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鲜廉寡耻,蛇蝎毒辣,她企图用兰儿的去世来打击本王,但是本王不但不被打击,还要为兰儿报仇!”多尔衮虽然心如刀绞,但是仍然咬住了牙齿。
“王爷,哲哲这些狗贼,更加兴风作浪,若是容他们这样无法无天,大清将内忧外患,虽然哲哲的奸细挑拨我等卖主,但是我等就是死也忠于王爷,请王爷下旨吧,我们都要为摄政王妃报仇!”苏克何洛会谭泰等人群情激奋义愤填膺,大家义正辞严,向多尔衮拱手道。
“好,兄弟们,我们同仇敌忾,一定要扳倒哲哲这个歹毒的毒妇!”多尔衮神采奕奕,拍案大喝道。
再说哲哲,在钟粹宫看了奏折,突然看见钱谦益等人禀奏,建议太后下嫁,顿时恼羞成怒。
“这些奴才,竟然敢怂恿摄政王娶布木布泰?一定是多尔衮在背后指挥!”哲哲凤目圆睁,面目扭曲道。
“主子,我们早就传播谣言,说多尔衮与圣母皇太后藕断丝连,现在变成真的了,我们不是趁机再雪上加霜?”喜花灵机一动道。
“喜花,多尔衮完全不想娶布木布泰,他暗中指挥这些文武百官上书,就是企图让我们的谣言真相大白,太后不可能下嫁摄政王,若是多尔衮不准这些奏折,而哀家也不准的话,天下都知道,太后下嫁是谣言!”哲哲焦急道。
武英殿,气宇轩昂的摄政王多尔衮,威风八面地步上了武英殿的玉阶,圣母皇太后下旨,册封多尔衮为皇父摄政王,多尔衮名正言顺正式变成了小皇帝福临的皇父!
“中计了,喜花,多尔衮真是智勇双全,他拒绝太后下嫁,就是昭告天下,他这个皇父,只是摄政,而不是皇太后的丈夫!现在多尔衮可以名正言顺,辅助皇上摄政了!”钟粹宫哲哲突然恍然大悟,怒火万丈道。
“主子,但是现在议政王大臣会议已经恢复,主子也垂帘听政,摄政王,也只是个官职!”喜花对哲哲欠身道。
“多尔衮,哀家有议政王大臣会议,还有两蓝旗两黄旗,你企图与哀家不共戴天,你是妄想!”哲哲一脸狰狞,丧心病狂道。
“主子,我们要用一些心理阴谋,逼多尔衮心不在焉!”喜花向哲哲建议道。
“女人!喜花,你派人去民间寻找眉眼像蓝欢欢的女孩,送给多尔衮,哀家要多尔衮回忆起蓝欢欢,要他继续悲痛欲绝!”哲哲蛇蝎地笑道。
京城,为了压下多尔衮的威风,母后皇太后的仪仗更加气焰嚣张,在紫禁城,哲哲的凤銮珠环翠绕,鲜衣怒马,让百姓与八旗亲贵战战兢兢。
但是江南前线,与大同前线,只有多尔衮的将领多铎阿济格等人,才足智多谋,锐不可当。
广州,清军围攻南明,起义被多尔衮镇压,武英殿多尔衮控制了朝廷的大权,他的人,已经控制了北京,皇父摄政王,独断专行,权倾朝野。
“主子,朝中的人,都变成了多尔衮的心腹,而我们的人,却气数已尽,奴才以为,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拥立新皇帝十一阿哥!”舒尔冬与苟骗建议哲哲道。
“多尔衮,这个家伙不但没有被我们的心理围攻扳倒,还越来越热血沸腾!”哲哲凤目圆睁,气急败坏道。
“主子,摄政王与圣母皇太后联合,现在独揽大权,安平郡王和七王爷的议政王大臣会议,已经变成了傀儡,我们若是不总攻,可能被多尔衮扳倒!”苟骗心中七上八下道。
“喜花,我们的美人计呢?”哲哲质问喜花道。
“主子,没有人眉眼像蓝欢欢,没有人弱眼横波!”喜花怏怏道。
江南,花雨夏雨中,弱柳扶风,弱眼横波的一名女子,坐在小船上,在江南的雨雾中,慢慢地向园子去。
“兰儿!”一名面如满目,含情目情深意笃的侠士,立在岸上,执着蓝欢欢的柔荑,上了岸。
“程玉华,我蓝欢欢假死,竟然这么简单就骗过了哲哲那个心狠手辣的毒妇,与多尔衮!”蓝欢欢蹙眉一笑,执着程玉华的手,进了水榭。
“兰儿,你在京城被哲哲逼得众叛亲离,若是不假死,我怎么救你逃出?”程玉华清秀一笑道。
“程玉华,我们到了江南,日后就回我们的桃花源吗?”蓝欢欢抿嘴一笑,熠熠生辉的美目,凝视着一脸温柔的程玉华。
“蠢女人,我们回桃花源?”程玉华故意幽默一笑道。
“皇太极,你就是皇太极,你这厮,也装妖作怪,冒充什么复社侠士,当年,你答应我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和我回家!”蓝欢欢撒娇弄痴地来到程玉华的面前。
“兵荒马乱,中原仍然大乱,我们去桃花源,的确好!”程玉华含情一笑。
“格格!”这时,一脸得瑟的紫鹊,笑靥如花地来到了蓝欢欢和程玉华的面前。
“格格,京城战报,十四爷在京城每天纸醉金迷,乐不思蜀,一个月内,娶了肃亲王王妃,朝鲜公主!”紫鹊禀报蓝欢欢道。
“多尔衮,他不是乐不思蜀的人,我想,他只是忍耐!”蓝欢欢倩然一笑道。
次日拂晓,程玉华来到蓝欢欢的寝室,却发现桌上的一封信。
“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又去北京了!”程玉华欣然一笑。
再说京城,布木布泰像蓝欢欢当年一样,被冷嘲热讽包围了。
今日,几名小格格好像是在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嘲笑了她和多尔衮太后下嫁的谣言。
福临这几日也十分冲动,对自己十分愤怒。
布木布泰心中明白,这些都是哲哲制造的假象,哲哲企图旧病复发,更加不知羞耻,丧心病狂地编造谣言,妄想让京城一片混乱,自己胡思乱想,朝廷乌烟瘴气,但是她曾经做过梦,做过嫁给多尔衮的梦!
多尔衮在布木布泰的梦里是英雄,是一个在她最恐惧,最害怕的时候,勇敢无惧救她的英雄!
二十多年前,布木布泰心中的那个英雄是皇太后,在哲哲的指挥下,布木布泰先发制人被哲哲调包,嫁给了皇太极,但是二十多年,皇太极只对蓝欢欢宠爱,对她情有独钟,几年前,多尔衮器宇不凡地站在她的眸子前,一种让她心中平安的温暖,让她突然想到嫁给他!
多尔衮,在皇太极时,她就与他似乎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么多年,布木布泰暗暗埋下的这条线,让多尔衮现在真的变成保护她与福临的巴图鲁!
“苏沫儿,虽然太后下嫁的谣言,也害得哀家身败名裂,但是哀家还是觉得很高兴!”布木布泰目视着精明的苏沫儿,忽然泪如雨下道。
哲哲更加歇斯底里地编造谣言,诬陷多尔衮与布木布泰,但是让哲哲没有想到的是,多尔衮不但与布木布泰没有被谣言扳倒,两人反而联合在了一起。
“一定要挑拨他们,要他们反目!”哲哲恬不知耻,丧心病狂地看着奏折,暴跳如雷。
“主子,大同前线,豫亲王打了胜仗,已经凯旋回京,现在多尔衮已经权倾天下,我们只有与多尔衮破釜沉舟了!”杜度建议哲哲道。
“就是不择手段,也要陷害他们,喜花,继续编造谣言,要把多尔衮黑死,要他丑态毕出!要他回忆起蓝欢欢,痛不欲生!”哲哲撕心裂肺地大叫道。
京城,武英殿,文武百官因为太后下嫁的谣言,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但是多尔衮却一脸沉着,上了玉阶。
哲哲坐在帷幕后,目视着勇敢无惧的多尔衮,最后越来越丧心病狂。
“主子,我们应该先入为主,请主子下令,下旨给议政王大臣会议,废黜摄政王,拥立十一阿哥继位!”杜度与阿巴泰,一脸拼命地跪在哲哲的面前。
“多尔衮,你竟然还不倒,哀家这次要你完全死心!”哲哲拍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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