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目前来看现在的局面完全已经被张牧之所完完全全的掌控了,只不过黄四郎又怎么可能让他得偿所愿呐?
直接下一秒猩红的血液再一次透过了窗帘的隐瞒,直接就展现出来了自己应当显现出来的鲜艳的红色。
“啊,又死了,又死了一个。”
马邦德在一边帮腔做势,现在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是两强一弱,马邦德自然是不可能让其中一方直接就获得压倒性的优势的,那对于他来说是十分危险的情况。
黄四郎饶有兴致的看着已经被血染湿了的窗帘,然后有些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道:
“你们可以把我供出来嘛。不要委屈自己哦。”
黄四郎说到这里的时候还用自己的余光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张牧之,只见张牧之直接就把杯中的酒水慢慢地抿在口中,然后方才咽下,面色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黄四郎知道自己虽然说从气势上扳回了一局,但是却并没有能够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县长,我早就已经看出来你并非等闲之辈。不过,有胆子剿匪的人不少,但是能够成功的人可不多。
张麻子绝非凡人,二十年前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张牧之对于现在的情况淡然处之。
“竟有如此缘分?”
黄四郎见到自己的话术并没有起到什么真正的效果,然后继续说道:
“当时,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彼时彼刻就有如此时此刻。像啊,真是太像了。”
马邦德已经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了张牧之和黄四郎两个人之间很有可能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自己如果没有搞清楚的话,很有可能自己才会成为损失最大的那个。
“一个在明处,另一个在暗处?”
黄四郎主动地打断了马邦德的话:
“嘘,quiet anqing ”
张牧之皮笑肉不笑的,既没有主动回应也没有就此否认。
“竟能够如此相像?”
黄四郎抚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然后继续感慨地说道:
“像,非常像,只不过你比他来说少了一样东西。”
张牧之回想了一下自己曾经的目标,有些苦涩的带着笑容问道:
“不会是脸上的麻子吧?”
黄四郎摸着自己的胡子,然后说道:
“你和他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不会装糊涂。”
张牧之双手抱拳,然后紧接着大声的说道:
“准,大哥!
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有一个算命的先生指着我娘肚子里的我说这个孩子未来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装糊涂,大哥,我还有机会改吗?”
马邦德看着在打哑谜了两个人不思其解。
只不过黄四郎接下来十分迅速的回应却告诉他,这和他没有关系,他也没有机会插足其中。
只见的黄四郎一样也是情绪激动地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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