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巧地说:“要是爸爸不想出去玩儿,崽崽还可以给爸爸讲故事,我听敖旬和爸爸给我讲了好多好多的故事呢。
从前……”灵貅开了个头,卡住了。
凌邵看着她。
灵貅可怜兮兮地皱起了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问:“啊,爸爸,为什么平时我,我听了那么多故事,要讲故事的时候,就,就不知道应该怎么讲了呢!”
“哈哈哈。”凌邵被她逗笑了,哪怕心中有再多的郁气,此时也消散一空,他抱着灵貅举高高:“不知道怎么讲就不讲了,爸爸带你出去玩儿。”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打草惊蛇,还有时间,他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做。
对了,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父亲提起的钱碌,他在过去的一个月竟然追着自己跑。他们交集不算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凌邵突然想起钱碌和自己竞拍鼻烟壶的事,是巧合么?还是……钱碌知道些什么!
他突然有了个主意,和灵貅商量:“崽崽,我们今天去钓鱼怎么样?”
“钓鱼?”灵貅想了想:“可钓鱼没什么意思,还累。”
镜子:“……”可不是么,那些鱼感觉到小龙君的气息,就差直接跳上来给她吃了,她就是拿根没饵的杆重复一个动作,可不是没意思又累么。
凌邵也想起来灵貅钓鱼的盛况,笑了,跟崽崽继续商量:“不是钓普通的鱼。”
灵貅这才打起了精神:“那是什么?”
“算是……人鱼?”
“好啊,好啊!”灵貅反客为主,催促凌邵:“爸爸,我们走!出发!”
城市另一头,凌氏集团总部,凌禹接到了一通电话,他不紧不慢地问:“有异常么?”
“没有。”那边的声音像是被处理过的:“凌邵回家后,先见了凌家主,应该是被训了,很快又带着女儿出门玩儿了。”
“知道了,继续盯着。”凌禹挂掉电话,又看向窗外,从凌氏大楼的顶层,可以俯瞰半座城市,他喜欢这种感觉,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好像一切都在脚下的感觉。
他不喜欢寄人篱下,不喜欢听别人的吩咐,他也曾把凌父凌母当做自己的亲生父母敬爱,把凌邵当做自己的亲生弟弟疼爱。
可是,到底是不一样的。他现在拥有的这些还不够名正言顺,他拥有的一切其他人随时都可以收回,这种不安感让他不得不一直紧绷着神经,生怕行差踏错。
他以为骆茜会是个意外,是他生命中的一抹暖色,也是他远比凌邵更出色的证明,没想到。
冷笑爬上他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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