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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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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说的嘛不就是就是”

“是什么?”

她理直气壮地回答:“好歹我们是初中校友,跟你比较熟嘛,所以”

“你在答非所问。”

当她开始闪烁其词时,就是心里有鬼了,而他非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一直以来,他拴得住她的人,却没把握拴得住她的心,因为他看不透她,只有在吻她或肢体接触时才能感受到她的微慌,那时他才觉得自己对她是有影响力的。

但现在不同了,他可以确信自己不是在唱独脚戏。可恶的小家伙,折腾了他多久啊!

“其实你也喜欢我,也为我着迷,早就暗恋我了,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他又开始施展紧迫盯人的“逼”字诀了。

“才没有呢,顶多有好感而已吓!”力图镇定的声音最后变成了惊惶的低呼,只因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喂别乱来呀”

“你不说,我就脱了你的衣服,让你走不出我的门。”耍赖的语气里夹着坏坏的撒娇,他就爱这么欺负她,爱看她沉着的表情因为这样而不知所措、脸蛋红通通。

灼热的唇在她的耳垂及脖子上印下点点亲吻,游移的双手不住地揉抚着她,无视于她已经胀红到不行的两颊。

“还是这么僵硬,真不长进。”他摇摇头,一点也不觉得占了人家便宜,反而还埋怨她不够热情。

她咬着下唇,似乎下了决心,努力压下羞赧与慌乱,两只小手轻轻触摸着他的胸膛,学他一样摩搓着,并送上一个极为挑逗的怯怯香吻,轻吮着他唇瓣里的炽热。

这一回,轮到他全身僵硬了。

她是一个用功的学生,很努力地想把之前向录影带恶补的技巧应用在实务上,记得好像是用舌头这样这样,然后再那样那样,先舔舔、再吮吮,接着深入浅出,完毕。

隔开一点距离,她疑惑着为何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是自己模仿得不像吗?正在纳闷之际,他突然搂紧她,眼神热切得就像饿狼遇到小绵羊一般。

“再一次。”他低哑地命令。

她照做了,啾呀啾、舔呀舔,丁香小舌不断挑逗着他,殊不知自己在他身上引燃了—‘把火。

冠天赐狠狠扑向她,从嘴、耳、颈子,一直往下延伸吻个彻底,甚至想扒光她的衣服吃个干净,可是、可是

“你去哪学来的技巧?”他喘息地问,试图保持仅存的理智,因为不确定小家伙是否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他不希望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造成她的遗憾。

他要的是心甘情愿。

“我看了很多书,还有录影带,学得不好吗?”她摸摸他脸颊,轻道:“你的脸好烫,没事吧?”

“做了就没事,不做就有事。”他回答得很直接,毫不转弯抹角。

巧绢愣了下,不一会儿立即会意过来,红着脸低语:“我是没关系啦!只不过没有打扮成白衣天使或水手服,如果你不介意跟清洁欧巴桑的话”

这是她真心的告白,愿意委身于他,跟着他一生一世,因为认定了他,所以愿意给他自己的全部。

冠天赐心中大喜,哪里会介意她是什么装扮,绝世美女或性感尤物对他来说都毫无意义,他只要她呀,要这个独一无二的柴巧绢。

他一一卸下她的衣物,专注的眼盯着最原始纯洁的身子,将她从头到脚看个仔细。

巧绢羞怯地遮着自己,轻声抗议:“别看啦!”又不是性感妖姬,干嘛露出那种要将人吃掉的眼神嘛!偏偏她也觉得自己像着了火,变得不像自己了,接下来的过程不是她的专长,只能任由他恣意妄为了。

他迫不及待地品尝她的甜美,如同沙漠中的旅人得到露水的滋润,掌心所游移之处,皆能感受到柔滑肌肤所带来的微颤。心火沸腾的他等不及卸下自身碍人的衣物,与她水乳交融地厮磨着,对耳边不时传来的轻吟呢喃眷恋不已。

看着她红潮满面、呼吸急促,因他的抚触感到心慌意乱;他想要更多,想索取她毫不保留的热情。这时候的她美丽得无人能比,如晨光中初绽的花朵,散发着蜕变为女人的芳香,让他提早投降,将满溢的情爱一次又一次地填满她最深处。

佳人泪水沾眸,令他几近痴狂,亲吻她一千遍也嫌不够,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爱得发狂

初时的疼痛在习惯以后,她已经稍问应了他的进入,逐渐有空闲可以温习从书中和录影带里所学到的技巧。她主动地迎合,用着既生涩却销魂的方式满足他,把她看到的十八般武艺有样学样地实际操作一遍。

“等一下,别动。”他痛苦地喘息着,料不到小家伙带给他的刺激比想像:户的还大。

“不舒服吗?”她迷惑地问。

“不是”

他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克制兴奋了,不断提醒自己她是第一次,不宜太剧烈。但小家伙显然没能理解他的好意,再度发挥好学求知的精神。

“那这样舒不舒服?”她天真地扭扭屁股,记得av女优都是这样的。

“喂”他又兴奋得脑溢血了。

“这样呢?”舔舔他胸前的敏感处,发现他更痛苦。

“那这样如何?”她手口并用,又亲又摸又扭的。

老天!他迟早会喷鼻血,与其流血过多致死,不如精尽人亡来得痛快。所以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低吼一声,拥着她一块儿翻云覆雨,在情潮爱恋里载浮载沉,直达云之端、天之际。

今日是个特别的日子,是冠天赐与柴巧绢公证结婚的日子,也是期限的最后一天。

他们俩决定先公证,事后再择日补办喜宴,而见证人除了冠家所有人之外,还有一位重要的人物,那便是律师邵更旌。

一张热腾腾的结婚证书亮在邵更旌眼前。

“看到没?”冠天赐冷冷睨着他,从宣誓、亲吻、到签字盖章,完成了终身大事,绝非做假。

“恭喜恭喜。”邵更旌嘻笑道。别怀疑,向来不苟言笑的蜡像也有露齿一笑的时候,尤其在见证冠家又有一人败倒在冠啸道人的奸计下之后,他很荣幸做见证人。

婚结了,妻子也有了,冠天赐可没忘记最重要的正事,他朝律师冷冷问道:“东西带来了没有?”

“呵呵,当然、当然。”

邵更旌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红色的信封给他,冠天赐不客气地接过,其他兄弟姐妹也过来一块儿关心信封里的玄机。

冠天赐迫不及待地拆开信件,掏出一看台币三千块。

他眉头一拧。“这是什么?”

“礼金呀,一点小意思,笑纳、笑纳。”

场面霎时冷凝了起来,冠天赐的上空盘旋着乌云密布,颇有打雷之势。

“咦?钱太少吗?”邵更旌不明所以地问。

在三哥发脾气前,凝玉忙上前打圆场。“别生气,今天是你和巧绢的大日子,别坏了兴致。”好生安抚三哥一番后,她才转头对律师开口:“你别闹了,快公布答案吧,大家还等着呢!”

“什么答案?”

就某方面来说,这律师实在勇气可嘉,到了这时候还敢耍嘴皮子,换成别人,早被他们整得死去活来。不过凝玉和天擎两人倒很欣赏他,他们能找到自己的人生伴侣,这律师也算功不可没。

天擎在一旁提点他。“姓邵的,别玩了,惹火了我们家老三,就算你有‘无影脚’,也会吃不完兜着走。”

“聪明的就快告诉我们,那封装有陷害天赐资料的信件在哪里?”凝嫣绝美的水眸里,瞬间射出冷凝慑人的光芒。

邵更旌突然恍然大悟,拍手道:“啊炳,原来你们说的是这件事呀!”

大哥冠天爵神情冷漠,脸上染着终年不融的雪霜,沉声命令:“别打哈哈,说!”

“不知道。”三个字,这就是他的答案。

众人一愣,冷凝的表情转为狰狞,尤以冠天赐为最。

“开什么玩笑!”

“这不是玩笑,冠老爷并未跟我交代此事,所以这件事并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

蜡像人又恢复了不动如山的严肃面孔,说这话时,完全是专业律师的口吻,毫无玩笑之意。

众人在诧异之下,不禁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这跟爸的遗嘱不符。”

“婚都结了,至少要有个交代才对,却连有没有那封信都不知道。”

“会不会只是玩笑一场?”

“不晓得,爸的作为我们哪一次猜到过,每次都出乎意料。”

巧绢担心地看向脸色阴沉的丈夫,静静地陪在他身边,冠天赐紧紧握住妻子的手,自己则陷入沉思中,总觉得这是老爸故意留下来考他的题目,是要他自己去找出答案吗?

老五冠天擎,沉不住气地质问律师。“姓邵的,你到底有没有记错?老爸真的没交代吗?有没有留纸条或什么文件之类的给你?”

“除了遗嘱,没别的。”邵更旌非常肯定地回答。

遗嘱?

冠天赐眼眸忽地一亮,恍然大悟。“对了,那封遗嘱,难不成”

“你那封遗嘱字都没了,又能找出什么线索?”凝玉搞不懂地看向三哥,不知他的震惊因何而来。

冠天赐牵起妻子的手。“走!”

“去哪?”巧绢问。

“回大宅院,有件事必须马上去确定。”

大伙儿依然一头雾水,但从老三的神情明白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别忘了,他是五人当中最聪明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冠家大宅院,这里是他们五位兄弟姐妹儿时成长的地方,虽然大家长大,各自有了事业以后,便在外面自立门户了,但大宅院仍由大哥天爵守着,每逢过年过节,大伙儿一定会回到大宅院同聚一堂。

今日是天赐的大喜日子,所有人皆到齐,已经成家的凝玉和天擎,则各自带着自己的老公和妻子一同前来,大哥天爵已事先命仆人准备饭菜,就等天赐与巧绢公证完后一块儿庆祝。

这个大宅院有着他们太多的回忆,当初公布遗嘱也是在这个老家,而天赐的那份遗嘱一直放在他自己的房间里。

当他从房间走出来时,众人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冠天赐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神秘得让人猜不透,他将遗嘱交给天爵,就让大家自己去看吧。

遗嘱依然是一张白纸,原先的几行字又不见了,但出现了另外四个字。

“一生幸福?”凝玉念出上头的字,立即发现不对。“我记得明明是看到鼻毛什么的句子,怎么不一样呢?”

凝嫣突然懂了。“老天,原来是这样啊!”她低呼,然而其他人依然不明白,忙追问:“到底是怎样?你快说呀!”

“爸既然有办法让字消失,就有办法让字再跑出来,他料定了天赐一定会结婚,所以设计这封信在期限的最后一天,出现这四个字作为祝福他结婚的贺词。他算准了天赐会再打开这封信,也就是说,爸打赌天赐一定会就范。”

众人瞠目结舌,看着遗嘱研究老半天。那老头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字消失了还可以出现,甚至还可以设定时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他没事吧?”凝嫣看向另一头始终沉默的天赐,一个人独自望着窗外,什么话都不说。

“放心,他正在开窍中。”天擎道,与凝玉两人相视而笑。他能够了解天赐现在的心情,一定是领悟到老爸的用心良苦了,所以才会陷入沉思,因为他已不再恨老爸了。

至于凝嫣,则是自个儿在一旁冷汗涔涔。爸连天赐都制伏了,就不知她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一想到便觉忐忑不安。

“吃饭了。”一向少言的大哥,依然维持他的沉默寡言,提醒大伙儿一声后,便径自往餐厅走去。

天赐这时候才发现不见巧绢人影,不知跑哪去了?

他追寻着妻子的踪影,发现她正独自站在客厅的一角,对着墙壁发呆。他走过去,从身后一把搂住妻子。

“你在看什么?”问话的同时,顺着她的视线一块儿看上去,原来她在看“他。”

“他是我养父。”他在耳边为她说明。

柴巧绢僵硬地转过脸,困难地吞咽着口水。“可是那明明是遗照”

“当然,他已经去世了。走吧,饭菜要凉了。”他走在前头,身后拉着她的手,所以没看到她被吓到下巴脱臼的表情。

去世?他明明还活着呀!而且还跟她说过话耶!难道自己见鬼了?

才想开口问,她又猛然想起老人家曾经叮咛她要保密,回忆当时,到底是她见鬼了,还是他诈死?

不、会、吧!

回头盯着那张冠啸道人露齿一笑的遗照,一滴冷汗自她的额角渗出。

如果是诈死,而诈死的目的纯粹是为了设计五个孩子结婚

好毒啊天下事无奇不有,但也没遇过如此离谱又不可思议约事,想来不禁令她冷汗涔岑。

太毒了!太毒了!真是太毒了啦!

总之,在这特别的日子里,他们结婚了,虽然还有太多的疑问不得而解,但结局是圆满的,至少天赐没事,不用坐牢,还得到一个美娇娘,大家都很开心。

对了,顺带一提,当天晚上冠天赐收到一封从澳洲寄来的快捷邮件,正是他环游世界苦苦追逐的那封,里头详列由他继承的有价证券,以及一封老爹生前拟好的新婚贺帖。

幸好他没追到,否则早吐血而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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