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情况真的不用送到医院接受治疗吗。”祝合点燃香烟问道。
“她不喜欢医院,上次你也看见了,最后直接应激,”牧之指着自己的脸,满脸的伤,手臂和身上都是淤青,“这些全部出自她的手,真的很疼。”
“你喜欢祝余?”
老队长刚把话说完,牧之连点烟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案子查的怎么样了。”她生硬地扯开话题,“缝合工作有点困难。”
“鉴于尸体没有骨头也无手脚,剩下的肉连个三十斤都没有,死者体型纤细高挑,排除百分之七十的水分,还有剩下的骨头和内脏都不见了踪影,目前所有同事展开的地毯式搜寻也没有任何收获。”
“凶手应该懂得解刨学,刀法干净利落,不像是第一次的手法,将肉和骨头剥离时就像在处理猪肉一样,只是简单地把大部分的肉和骨头剥离开,我敢说骨头上会残留很多肉没处理,我坚信,不然全身怎么会只有这点肉和皮。”
祝合看破她明显躲避话题的伎俩,“你这借口躲得有点不太熟练啊,看样子是第一次吧。”
话语戳破心坎,牧之藏在衣袖里的手狠狠握紧了拳头,抬起头对祝合扯出笑容,“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个小傻子,喜欢一个精神病对我有什么好处,能直接当解刨学教授,还是能当技侦队队长?”
“当然不能。”他顺势接过话匣,便不再提起祝余,他是没看出牧之有哪点表现出厌恶,反而是从里头看见了一丝像恶作剧般的喜欢。“你会替她查清楚杀害那个女孩的真凶吗。”
祝合对着那个离开的背影问道,“我一定会的,无论是谁。”牧之肯定地回答,原本涣散的眼睛染上坚定。
回到病房里,祝余已经醒了过来,双眼直勾勾盯着白色的天花板,“你怎么有阿也家钥匙?”她没看向牧之,自顾自问道。
“你自己没锁门,砸东西的声音那么大,你又叫得那么惨,我要不吭声现在送你去医院的就是警察了。”牧之倚靠在门框回答,“你说说你,又把自己弄成这样,要是被她看见会怎么想。”
“别和我提她。”祝余的语气加重,听着像是不愿再想起这个人似的,每次回到那个家里,总能想起有关她的所有回忆。
抹不掉的记忆很是清晰,甚至清晰到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仿佛她还在身边从未离去。
她若是真舍不得,又怎么真正的离开。
祝余能感受到眼角滑落的眼泪,很烫,烫到都要把皮肤给腐蚀了。
“我的病好像真的很严重,这几天总是出现幻觉,不知道是幻觉还是做梦,总感觉她还在我身边。”
“我其实想不明白,她又没招惹谁,怎么就死无全尸。”她说着,往床边走去。
阿也是个孤儿,从小就沉默寡言,但为人重情义,真要论起得罪谁,她那一只手都说不过来的前任倒是有几个。
“该不会是她前任杀回来了吧。”牧之自顾自瞎猜,根本没注意到一旁脸黑的祝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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