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染上她的脸颊,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布料摩擦后留下的擦红痕迹,总之在牧之眼里,总觉得现在的氛围暧昧了不少。
她还没等前者反应过来,就已经上手开始解开系紧的蝴蝶结,但双手因为着急和紧张,怎么都解不开。
欲望的感觉来得强烈,她渴望得到救赎,渴望得到被爱,可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牧之望着一边哭鼻子一边解绳子的哭包祝余,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她温柔地替对方拂去发丝,俯身吻住那发苦的眼泪。
“好了,让我来。”
怎么哭得跟一只小花猫一样,又可爱又可怜。
祝余一手去解开她的衣服,过于紧张那扣子一颗都解不开,她急哭了那一瞬间不知所措,直接把牧之的衬衫给撕开,接着吻上她。
我要你;她轻声说着这三个字,带着迫切和急促。
“别着急,慢慢……”
牧之想说慢慢来,结果祝余没给她这次机会,侵入的吻不带一丝温柔。
什么,老娘居然要在这傻子面前当受,绝不允许。
光是这样想着,牧之就已经没了任何想法,她轻轻推开面前饿得如饿狼捕食的某人。
“让我来,好吗,让我来。”
受制于人的牧之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怨恨,翻身农奴把歌唱,反客为主地让祝余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受着。
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她动情的模样,牧之眉头皱了一下,这种感觉很奇怪,比以往都要奇怪。
她好像真的动心了。
一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更用力了不少,祝余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想要缓解,可怎么都觉得疼。
“不……不要了。”
拉回理智的牧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大喘着气就把人扔在了床上,自己随意捡起地上散落的外套,弯腰去翻垃圾桶里的香烟。
就连走路去阳台时都没穿鞋,点烟的手在发抖,抖得不成样子,在凌晨四五点的室外,有些冷,她想打着打火机为自己取暖。
一遍接着一遍,心跳几乎要跳出来,她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
祝余失去了全身力气瘫在柔软的被子里,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看样子应该又哭了。
可牧之现在不想搭理这人,她只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反思刚刚犯下的错。
在烟雾缭绕中牧之还是会忍不住想起祝余动情的样子。
将烟头扔在地上,她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一闭眼,脑海里就浮现出祝余的身影。
“对不起,对不起,阿也对不起。”牧之小声地为自己的冒犯道歉,一遍接着一遍,就算是这样,祝余的模样仍旧抹不去。
再次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了,祝余睡得很安详,她又扭头看了一眼满是狼藉的地板,在她手边掉落了一瓶药。
“阿普唑仑。”她打量着药品上的名字,原来这人真的会随身携带药片,看样子也没有像阿也所描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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