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段承景还有一件事不明白,如果让孕妇生下健康的孩子就是结束,为什么日记的最后又会有孩子“不该出生”?
……
直到太阳落山,小镇被黑夜笼罩,段承景依然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提溜着还在和自己闹别扭的猫回到房间。
原本还想把猫继续绑起来,不过还没等动手,一天没给自己好脸色看的小黑猫终于转过了对着自己的屁股,小爪子一挠一挠自己的手心,可怜兮兮地摇着脑袋,一副拒绝被绑的委屈模样。
“……”
“喵喵喵!”等会儿打架我上,你站后边儿!纪辰满意地找好了位置,蹲在段承景的肩膀上,和段承景两脸严肃地盯着门口,等着熟悉的声音再次出现,段承景:“……”连他自己都没搞清楚为什么又一次被这小东西的装乖卖巧给忽悠了,瞅瞅这精神的样儿……
三声敲击忽然而至,比预计的零点早了半个小时,仿佛预示着这个晚上注定和往常不同,段承景迅速地开门冲出去,正遇上刚打开门的王志,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一起撞开门,就见金妮捂着左肩的伤口,脸色苍白地道:“从通风口离开了。”
他们都忽略了一点,食用血肉时是镇民的虚弱期,但同时也让他们有了橡皮泥可软可拉伸的特质,自然想从哪儿离开就能从哪儿离开。
“走!”段承景只丢下一个字就立刻去了金妮病人的房间,机会只有这一次,明天无论孩子会不会出生,有了警觉的镇长绝不会没有防范。
金妮看着两人一猫迅速地离开,咬了咬牙也捂着断肩跟了上去,好在她腿还是好的,大约是担心自己的任务,很快就跟上了两人。
孕妇嘴里滴着口水贪婪地闻着镇长分给自己的新鲜血肉,舔了舔唇便张开嘴巴露出锋利的牙齿,刚准备一口咬下,就被一脚踢到了墙边,而刚刚还在一分钟内就咬下金妮一条手臂的镇长这会儿就像个软绵绵,泡过了水的烂橘子一样,被拳头打了哪里,哪里就整个儿凹了下去。
段承景不知道这虚弱期的时间有多长,直接利落地拿刀捅进了镇长的头颅,然而对方却好像没有任何影响似的,张开血淋淋的嘴巴,嘶哑地低吼:“你杀不了我。”
水果刀没有桶出一点儿血,段承景这会儿也没心思和他贫,抓起镇长边长了一截的脖子就往浴室走,他就说镇长背脸的脖子怎么那么长!
“唔咕噜咕噜,你要干什么?!”人头镇长终于像是害怕了,拼命地挣扎,可是他如今就是软软的一滩,怎么可能挣扎的起来,只能任凭段承景将他沉入水中,顺便对着王志道:“找个东西来压住他。”任你再厉害,风干不了也就是一滩泥。
“哦,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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