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才是正确的。
鳄祖的这个答案,江缺既满意,又不满意。
他道:“听起来似乎有那么点意思,但实际上你这话仔细推敲一番就会知道,并不真诚,连半点的诚意贫道都感觉不到。”
鳄祖:“……”
自己像是会说谎的骗子吗?
哪里是了。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骗子,自己应该是一个敢做敢说的人。
绝对是好人。
从不骗人的那种。
诚意满满的啊,怎么能说没有呢?
正想着,又听江缺继续说道:“你最好有诚意一些,否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诚意,好难!
至少鳄祖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实在是太难了。
“难道,他非要本座去做他的坐骑不成?”
可心里又很不甘心,“我可不是坐骑,我可是鳄祖,是鳄鱼之祖,我会修炼,我是大圣级别的存在啊。”
却只能沦为坐骑?
这算什么。
成为坐骑又有什么好处?
与其如此,还不如继续回去被封印着呢。
那或许更好。
但鳄祖又不敢直接说出来,“前辈,您需要怎样的诚意啊?”
他询问起来。
可江缺却摇摇头,“我倒是没有什么需要的,这本来就是你需要展现给我看的,否则贫道不介意多杀一天鳄鱼。”
“……”
鳄祖表示很心累。
这算是威胁吗?
自然是算的。
并且程度很大,大到让人郁闷起来,“该死的诚意,本老祖活了这么多年,可不需要这所谓的诚意。”
但这个时候。
江缺有意无意间透露出来的恐怖气息,却又让他感觉到很绝望,有些事情他应该要去面对。
就比如现在。
他必须给足够多的诚意,江区才会原谅他,否则的话,也不过是多杀一条鳄鱼的事情。
反正江缺是随手而为之的行为,这点鳄祖怎么想,江缺都比他要强。
而且是很强的那种。
他没有办法,也不敢想象,神色不由慌张起来,“唉,难道我堂堂鳄祖就要死在这里吗?”
他有些不解。
甚至还有些慌乱起来。
整个人都有些莫名,都有些怪异。
心中的那些气,实在是咽不下去,可面对一个实力比自己强,具体强多少并不知道的江缺。
其实,他真的很迷茫,真的很不解。
心情有点凝重起来。
虽然没有打过,虽然也没有和江缺交过手,隐约间鳄祖却是知道,自己大概永远也不是江缺的对手。
“他难道是一尊活着的大帝吗?”
鳄祖心里想着,“可是这么多年来,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任何一个活着的大帝,更是没有任何感觉啊。”
怎么回事?
越想鳄祖觉得越不对劲,但是这样的事情他又不能直接说。
有时候是没办法说的。
至于打。
好像也打不过,毕竟江缺的修为和实力都很强大,至少是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强大。
基于这样的可能,他不敢尝试,“因为一旦失败,就意味着,我这把老骨头可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他虽然是一个大圣,可实际上和大帝还差得太远。
这样的差距让他感觉到迷茫,自己从封印中挣脱来,自己通过牺牲某些东西作为出来的代价,这件事是不是错的?
现在看来,自己大概是错的吧。
他这样觉得。
眼下,他整个人都在做着天人交战,都在犹豫着该怎么去做决定。
因为稍有不慎,他就很有可能踏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一尊活着的大帝绝对不是他鳄祖这样的人能应对的,因为他还不够强。
所以,对上江缺最后也只有死路一条。
除此外再无其他了。
可是现在,他也没有任何办法,也只能这样按照江缺的要求去做。
江缺目光一转,神色一冷,“老鳄啊,你还愣着干什么,继续吧。”
他见到这老鳄鱼在发愣,不由得提醒起来,“你思考的时间并没有多少了,而且贫道也不会给你更多思考的时间。”
“我明白。”
鳄祖连忙道,他的神色还有些卑躬屈膝的意思。
但是,他没有办法了。
现在也不是多思考的时候,“前辈,您的意思我懂了。”
他连忙地赔礼道歉说着。
因为没有办法。
并且也不得不这样说,如果说之前江缺身上的气息还若隐若现,并且让他觉得迷茫。
那么,现在逐渐开始江缺身上所传来的气息就越发地强大起来了。
这让鳄祖觉得更加迷茫起来,自己的推测似乎没有错,但眼下应该如何做决定呢?
他不知道。
这个时候江缺说道:“有些事情,是需要勇敢承担的,否则代价可能有点大。”
至于是什么代价,他没有明说,但鳄祖其实已经想明白了。
于是。
他立马跪倒在地上,“前辈,我……我愿意跟着您,哪怕是给您当坐骑也是可以的。”
给一尊活着的大帝当坐骑,为什么不行?
这还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他期待着。
因为也没法选择其他了,所以这大概是他唯一的选择吧。
也是唯一的机会。
“你想通了?”
“想通了。”
“可不要后悔,否则追悔莫及时,悔之晚矣。”
“永不后悔,前辈您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发下天道誓言。”
“可以的,那你发吧。”
“……”
果然,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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