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郁琤他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宋殷他是穿衣显胖,脱衣很弱。
唉——
宋殷发觉自己跑偏了。
他又开始暗暗和郁琤比身材了。
最近京中的风气不好,男人都喜好比美,而宋殷心里的美就是郁琤。
身后的宋殷还在满嘴屁话劝他勾引女人。
郁琤对此不置可否,只漫不经心地调转马头。
春郊之行结束之后,宋殷屁颠屁颠跟着郁琤回了府去。
宋殷见他始终不肯正面回答,终于肃正了神色颇是认真地对郁琤道:“我的意思是,表兄可以借此机会假意投诚,让她帮你这个忙,事成之后,咱们再一起想方设法诛杀这对奸宄父女。”
郁琤神情颇是难以捉摸。
不是他不想回答宋殷的话。
而是在上个月的月初,他已经同此女暗渡陈仓。
玉鸾迷恋他的身体这件事情他一直都知道。
但他不能说。
***
这厢玉鸾回到府中。
车夫便自觉地跪在地上,让玉鸾踩着他的背下马车。
玉鸾一脚踩下去,车夫便喷了口血。
玉鸾:“……”
她烫脚似的把脚又缩了回去,决定在马车上再坐一会儿等阿蛮搬了凳子过来。
车夫从地上爬起来,又坐回了马车上,抹了抹唇角的血。
他靠在车门旁抱着手臂,懒洋洋地一动不动。
过了会儿玉鸾见他仍不出声,便扶了扶银流苏簪头,温声道:“现在相信了吗?”
蓟苏听她开口,摘了头上的草帽,回头露出一张微微不羁的年轻面庞。
“是阿父不放心你,叫我要看着你。”
他的嗓音沙哑,显然是执行任务时受的内伤还没有好全。
玉鸾挑眉。
是不放心她,还是怀疑她没尽心办事?
就因为郁琤是她拜访了八次都没有成功勾搭的人……
玉鸾觉得有些好笑。
阿父似乎也都和外面的人一样,都认定了她有什么勾魂秘术。
面对男人,如果没有成功,并不是她不够美丽,而是因为她没有尽力。
“所以你刚才认出我来了为什么还要踩我?”他质问她。
玉鸾心说她以为他就喜欢被人踩上两脚,哪里知道他这么不禁踩。
“我不是故意的。”她满是诚恳道。
对于这回答,蓟苏只瞥了她一眼。
她是禄山王养女,蓟苏是禄山王养子。
他们都是禄山王手里的一把好刀。
不过……
蓟苏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根草根叼进嘴里,他看着玉鸾的眼神颇有些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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