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不给一个合理解释的话……”
玉鸾抿了抿唇,“我就是……”
郁琤语气微微沉肃,“就是什么?”
玉鸾垂眸看了蓟苏一眼,她是真的想不出来……
蓟苏只管缩在桌底下装死。
郁琤却发觉她又开始害羞了。
别看她表面上放荡不堪得很。
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郁琤发现她其实是个非常容易害羞的女人。
只是她为什么要害羞?
玉鸾贝齿轻扣红唇,她抬起眼看向郁琤,那双雾眸中水光闪烁。
“我……就是想试试这张桌子的温度……”
现在她试过了,这张桌子很凉,就和她的心一样,冰凉冰凉。
郁琤看了桌子一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古怪。
他松开她的手腕,皱眉训叱:“你这个无耻的小妇……”
玉鸾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那张桌面一眼,发觉他好似误会了什么。
她只是说桌子凉而已,又没说想要脱光了躺上去试试……
这位在外人眼中颇为正义凛然的镇北侯似乎想得有点多了。
她心口微微抽搐,索性脑袋沉得越低叫人看不清神情,“我……我也只想和郎君这样……不会和别人这样的……”
“就算无耻,那也只对郎君一人无耻。”
她声若蚊吟,耳尖透粉。
在郁琤看来,她此刻几乎娇羞无辜到了极致。
可见这个女人真是个自相矛盾的体质,明明害羞到了极致,却又还想同他玩点野的。
郁琤理解她的心情,但仍是狠心回绝,“女郎还是少做白日梦,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就算她想出了心病,他也是绝无可能。
镇北侯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之后才又拿了东西离开了书房。
玉鸾撑着桌边感觉自己有些虚脱。
桌底下却不合时宜地发出了一声冷笑。
蓟苏无不落井下石道:“镇北侯这样的正人君子,你确定你确实勾搭他成功了?”
现在看来,搞不好是她昨天自己脱光了躺在那里勾引人家,结果人家根本理都不理她?
玉鸾再度低头,看见他满脸写着“你撒谎”“你这样的货色镇北侯根本看不上”“老子待会儿就能抓住你把柄了”。
他恶毒鄙夷的想法几乎都写在了脸上。
玉鸾微微一笑,抬脚蹬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句话古人诚不欺她……
蓟苏被她一脚蹬出了两管鼻血,血流如注,脸涨红得像柿子一样,也顾不上与玉鸾计较,转头就窜出了窗口。
玉鸾抬眸扫了一眼窗外盛开的一树梨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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