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琤从前自然也不是没有留意过这个问题。
但这个女人当时并不承认第一次是自己,他也只记着她在外声名狼藉,又觉就算不是自己,自己定然也比旁人更能叫她满意,这才没留意太多。
如今想来,自己越陷越深,哪里还能听得这个……
偏偏玉鸾也与他说过她的头一回并非蓟苏,与这蓟王八毫无关联。
可见是真的了。
只是这蓟王八这么说,莫不是暗示他,玉鸾是先与他府上其他男人发生的关系?
郁琤想到此处,脸色顿时有些惨绿。
这个人是谁?难不成会是他身边的人……
他只阴晴不定地想时,身后内侍却顾不得会不会偷听到他们对话,凑近来道:“陛下,淑妃……淑妃过来了。”
郁琤抬眸,正好与远处往这儿看的玉鸾远远接上了目光。
玉鸾瞧不清明,见那人影似是天子,顿时也愣了愣。
郁琤语气沉沉道:“蓟兄的话,孤改日再细细盘问,只是眼下蓟兄还需帮孤一个小忙。”
蓟苏:“……”
好得很,看见那个女人过来了,他现在就是这大畜生嘴里的蓟兄了。
只是如果这位天子在说出这句客套话的时候,脸色不像个鬼似的渗人就更好了。
蓟苏没有开口,郁琤就直接面无表情地一脚将他踹进旁边的御河当中。
蓟苏在水里扑棱了两下忙要往上攀爬,却听见岸上的郁琤阴森森道:“宫中内侍寡少,却不知蓟兄意下如何?”
蓟苏脸色一僵,心里将这狗皇帝反复辱骂,最终还是不甘不愿地慢慢将自己沉进水底。
郁琤见他连头发丝儿都不见的时候,暗暗松了口气,恰好此刻玉鸾也走近河边。
郁琤生怕她靠近这河边会发现什么,便让内侍拦住,代为传话,只叫对方以为自己还与她怄气,抹不开面子叫她靠近。
内侍朝玉鸾见了个礼,对玉鸾道:“陛下命令淑妃就站在那儿不要过来。”
玉鸾略感怪异,只能站得老远,看着郁琤背朝自己,一副深沉模样。
内侍道:“陛下问淑妃怎么在这里?”
玉鸾目光有些莫名地往四下看了看,迟疑问道:“就陛下一个人在此地?”
内侍颔首,“除了奴以外,正是陛下一人。”
玉鸾心里亦是疑惑,疑心自己方才只是眼花,又恰好有那棵树遮挡,才叫她也看不清明。
玉鸾只得随意问道:“陛下在这河边作甚?”
内侍听得郁琤交代的话,又笑朝玉鸾回话,“陛下说了,陛下的风寒在淑妃悉心的照料之下,今日已然痊愈。”
玉鸾嘴里自是客套道:“哪里的话,那也是汤药的功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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