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却不是哄她,是完完全全地发自内心。
他想到他们的孩子时,天大的愁绪似乎也都可以立刻被抛到脑后。
想来她必然也不清楚,他比她还想有一个他们之间不可割舍亦不可抹去的纽襻。
他定定地凝着玉鸾,抚了抚她的脸颊,复又俯唇去轻柔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她的眼睫,她的鼻梁,她的唇瓣……
玉鸾所能感受到的都是他铺天盖地的热切,一个接着一个滚烫的吻,叫她躲都躲不开。
他在她柔软唇瓣上又蹭了蹭,实忍不住想要更多,将她齿关撬开,勾缠住她的香舌,手掌托住她的后颈,令她更是无法挣脱。
玉鸾被他当做了面团似的按在怀里反复揉搓,她忍不住哼出了声儿,双眸渐渐迷蒙,只觉自己几乎快要被他热切的渴望所淹没。
只是临到关头,她忽然想起自己身孕,惊出了些冷汗,忙将他一把按住。
玉鸾眼尾泛着粉色,喘息亦是有些不安。
“郎君莫不是忘了卢太医的交代,前三个月都不能……”
郁琤眸底只幽沉一片,“孤轻一些就是……”
他吻去她额上的汗珠,心说若真要等她的谎言揭穿了再与她同房,只怕怀上皇嗣还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他半是温柔半是强势地将她的细腕按住,似乎每一刻能在她身上汲取的温暖都珍贵的犹如稀世珍宝一般,令他不能罢休。
等到第二日早上,青娇领着侍女收拾床榻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惊呆了。
这会儿日上三竿,窗外的鸟儿都叽叽喳喳飞群落在树枝上整齐地站成一排,沐着阳光梳理绒羽。
青娇伺候玉鸾梳妆时,憋了许久,忍不住脸红讷讷问道:“恕奴逾越,淑妃可有哪里不适……”
那个卢太医交代的话,淑妃与天子怎么可以全当耳旁风呢?
玉鸾自然知晓昨夜过分荒唐,但眼下她也只能强装淡定说道:“我没有哪里不适。”
青娇瞪大了眼睛,显然不信:“可是……连床帐都撕了下来……”
那床榻上的情形就更是不堪入目,叫人难以启齿。
“而且这可是淑妃第一个孩子啊,淑妃……”
青娇忍着羞耻的心情想要劝玉鸾不要贪欢,心下急得不行。
被人这么反复暗示,玉鸾脸上也有些热意。
她还能怎么说,她能说她根本拗不过那个大畜生吗?
只是她早上想起卢太医的话后,自己亦是暗暗留意了几分,除了腰腿酸软了些,旁的也不妨事,这才没好意思叫卢太医来看看。
“昨日也是不慎……往后我自会防备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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