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轻叹了口气,“阿母,是我不好,上回我带阿绵出门时,她磕碰到了脑袋,似乎生出了些奇怪的臆想。”
阿绵半张着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阿绵满脑混乱地被翠音带出了华琚宫,送回去休息。
玉鸾问桓怜,“你背地里莫不是还在调查莲花宗的事情?”
在桓怜十二岁那年,莲花宗是个打着道教名义拐卖孩子的组织,后一度更是想要行谋逆之事。
当时事情闹得极大,太子年少自负,曾孤身扮作被拐的富家子弟进入莲花宗。
最终虽与朝廷里应外合剿灭了这个组织,但他回宫之后便被郁琤狠狠地惩戒了一顿。
郁琤这辈子都没有打过他,那次却将他打得皮开肉绽。
“阿母……”
桓怜无奈一笑,“那时候的事情太过于丢人,不提也罢。”
玉鸾笑了笑说:“我只是听说你还在找莲花宗的余党……你现在长得人模狗样是个大人了,但再敢胡来,阿母亦是可以和阿父一般狠心,将你一顿收拾。”
桓怜唇角的笑容难免多出几分纯粹,“不会的,阿母到时候必然不舍,阿父更不舍。”
阿母是不舍真的打他,阿父是不舍阿母伤着自己的手指。
他对玉鸾道:“如今我与桓爱已经长大,日后有什么事情,自然该由我们为阿父阿母遮风挡雨,扛起重担。”
玉鸾看着他,想到他昔日从莲花宗回来后阴郁不散的模样,心中仍心有余悸。
她叹了口气,抚了抚大儿子的脑袋。
也只有当了母亲以后才明白,什么叫做儿活一百岁,母忧九十九。
太子在皇后面前恭柔孝顺万分。
从皇后宫里出来,他淡淡地吩咐柏青:“待会儿她过来时,直接带进来就是了。”
柏青称“是”。
***
阿绵离开华琚宫后,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
她不相信温氏和她的父亲会凭空消失。
她当天下午便没忍住去求见太子,却不曾想柏青见了她就直接领她进去。
她进到屋中,太子却在斟茶,好像早已预料会有客人过来。
太子令她坐在他的对面,阿绵才拘谨地坐下。
“殿下,我真的有家人,我姓温,我的父亲是个秀才,叫温釉山,我还有个继母和阿弟……”
她极力地解释自己有家里人。
太子却斟满一杯茶递到她面前温声安抚:“本宫相信阿绵。”
阿绵捧着热茶,心口仿佛受到了几分安抚。
他相信她么……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说她碰到了脑袋?
她正要问,便听他继续说道:“本宫都知道,因为是本宫动用了一些关系,令他们从此改名换姓,离开了原本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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