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郁琤却都让他们跪在地上,且脸色阴沉。
“这是怎么了?”
玉鸾问了一句。
郁琤扫了他一眼,道:“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身为本公主的人竟然随便和别的女子眉来眼去,调弄风情……”
她说着更是恶狠狠道:“正应该拖出去杖毙!”
那面首立马颤抖求饶,哭哭啼啼。
玉鸾见她这般愤懑,愈发迟疑。
公主与生俱来便有着至高的权力。
驸马与面首皆是依附她而活,既然选择了她,自然也该知晓她的忌讳。
况且玉鸾一直自责于她,想到自己近日与蓟苏私下来往,在她面前少不得也是个重罪。
“如此……我平日也曾与旁的女子说话,竟不知公主还有这等规矩,所以……”
郁琤见他竟坦然说出,眉心顿时微缓,“驸马和别的女子说话当然是她们的荣幸。”
“只是驸马健壮的身躯和紧实的胸膛不曾被旁人抚去吧?”
屋内尚且还有旁人在场,她却问得这么具体这么认真,让玉鸾多少有些尴尬。
“不曾……”
郁琤脸色稍霁,只是转头看向另一个面首,脸色顿时又黑下来,“这个狗东西就更是过分,竟然背着本公主去逛青楼寻花问柳……”
另一个面首直接抖成了筛子。
郁琤阴沉吩咐道:“直接拖下去剁了做内侍吧!”
面首哀嚎:“只是去喝花酒什么都没做啊……”
郁琤置若罔闻,只转头又问玉鸾,“对了,驸马今晚上去哪里了?”
玉鸾:“……青楼。”
郁琤一脚踹开面首,面无表情道:“也只有驸马这样的能洁身自好,不碰别的女人了。”
玉鸾心中若有所思,“那他们犯的错与我也差不多了。”
两个面首一脸感激地看着他。
好人呐,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郁琤道:“那怎么能一样。”
她阴沉地扫过去,那些面首立马又趴回地上,“不惩戒他们,我心口气闷难消!”
话都说到这里,玉鸾又怎么会听不明白。
说白了,公主还是给他留了颜面。
他直接自主主张吩咐那二人道:“下去吧。”
公主气的只怕是他一个人了,要受惩罚,也该他一人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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