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点点头,说:“有印象,那时候,他大概也就六七岁吧。”
“嗯,可不么,现在也才不大点啊!”拓拔炎阳接着说:“您想啊,那余老头有什么学问?肚子里没半两墨汁,他都那样,他教出的徒弟,能好到哪去?现如今一个柳晨晚,一个那小子,人家,那才叫独断专行,从来也不跟我们商量,整天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都在搞什么鸡毛!”
“反正,”雅痞说着突然吸了一下鼻子。“大家都觉得那柳晨晚是靠着不择手段上位的东西,现在很多人都不服他,只不过惧他武功高,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张贤叹了口气,说:“也罢,老了老了,还要操这些闲心。行了,阳儿,我知道了,你有什么想法尽管去做吧,我那边还有不少旧部,你若需要,就联络他们。”说着从手上摘下一枚戒指,递给拓拔炎阳,说:“他们都认得,只要把这戒指拿给他们看,他们便会听你吩咐。”
拓拔炎阳高兴地接过戒指,说道:“谢谢叔公出手相助!”
张贤说:“别光顾着高兴,阳儿啊,我让你练的那些功夫,你可认真练了?”
拓跋炎阳说:“练了。”
“好,练了就好,叔公我虽然武功尽废,但那些心法和口诀还是很管用的。”
拓跋炎阳喃喃说:“功夫再高有什么用?还不是居于人下?”
张贤说:“好了,不用再激我了,那柳晨晚我也确实不喜欢!要不是当年你七叔公拦着,我就把他杀了。”
拓跋炎阳说:“您当年若真把他杀了,倒省心了,现在也不至于再生一回气!那位七叔公也真是的,怎么能胳膊肘向外拐?您才是她的亲师兄啊!她怎么能为了那小子废了您的武功呢?要我说,连她也不应该饶了!”
张贤闻听不禁大怒,道:“阳儿,不可无礼!”
拓拔炎阳见状赶紧跪下磕头,求道:“叔公恕罪,孙儿一时冲动口出狂言,望叔公饶恕。”
张贤说:“无论江湖如何变,人心如何变,我都是你的叔公!而她也永远是你的七叔婶!我不许任何人说她半点不是!”
“是,孙儿知错了!以后不敢了!”拓拔炎阳忙磕头认罪。
张贤皱着眉摆摆手说:“好了,我累了,你走吧。”
拓跋炎阳跪着不敢起,而张贤则闭上了眼睛,说:“切记,不要将你我二人的关系说出去,以免生事。”
“是,孙儿知道的。”拓拔炎阳说完向叔公行了礼,而后出了山洞离开了南华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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