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闲着没事干,他又不知道咋回事,力气也大,就到处瞎鼓捣呗。”
“要不行,弄条链子把他拴起来吧。”
吕榕笑起来,问:“您舍得吗?”
“那怎么办?不舍得也不行啊。这还不是为了他么?要是让他现在出去了,拓跋炎阳肯定饶不了他!这样,让他能自由活动,只要够不着锁就行。等以后太平了,再放他出来,现在也只能委屈一下了。”
吕榕点点头,说:“好,我回去就弄。”
柳晨晚叹了口气说:“这孩子,都是我害的,当年我要是多花点心思在他身上,也不至于这样。”
吕榕说:“这也不能怪您吧?我感觉他性格一直就不大好。”
柳晨晚看看吕榕笑着说:“是有点古怪。你的脾气算是顶好的了,跟谁都能处到一块儿,单单跟他处不来。”
吕榕不好意思地说:“也不是处不来吧,只是没什么说的。”
柳晨晚说:“他可嫉妒你了。”
“嫉妒我什么?”
“那,还不是觉得我总是偏向你,总夸你的好?”
“可事实呢?”吕榕笑着问。
柳晨晚说:“事实是,我就是老夸你呢!”
“您夸我吗?我倒觉得您处处向着他的。”
柳晨晚说:“谁说的?我可是一碗水端平的!你虽然不是我徒弟,但对你们两个,我可是一视同仁的!哪回买东西不都是带两份的?”
“也不全是吧。”吕榕摸了嘴巴小声说。
“怎么不全是啊?只要是大件的,都是你一个,他一个的,谁也不偏不向!”
“可是您老欺负我啊……”
柳晨晚瞪了他一眼说:“你小时候我可没欺负过你啊!倒是景隆有时候光想欺负你是真的。”
吕榕低着头说:“他?也没有老欺负,就那一次吧。”
柳晨晚笑着摇摇头说:“你说你,比他大两岁,还叫他欺负?真是!诶?对了,那一次是因为什么来着?好像还害你挨了顿打。”
吕榕说:“因为马的事嘛。”
柳晨晚说:“我知道是马的事,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记不清了。”
吕榕说:“您不是给我们两个人各买了匹马吗?我让他先挑了,可没过多久,他的马就瘸了,于是就非要我的马,我不肯,他就告诉我师父,我师父让我把我的马给他,我不肯,我师父就把我狠打了一顿。”
柳晨晚听了笑起来,说道:“老叔也是的,小孩的事,就为了这个还打了你一顿,至于吗?”
吕榕说:“那还不是打给您看的?”
柳晨晚说:“打给我看什么?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又不护短!”
吕榕说:“他毕竟是您的徒弟嘛,总得给您面子。”
柳晨晚说:“我的徒弟怎么了?我后来不是也罚了他吗?还让他去给你赔礼道歉呢。”
吕榕说:“我知道,您罚他在院子里跪了一上午,还是我师父求情,您才让他起来的。后来,我师父又把我狠训了一顿,说我不懂事,他说,一匹马值个啥?非叫弄得您不高兴。”
“我没不高兴啊!”柳晨晚摇摇头,而后说:“不过,景隆是被惯的没样,我也没舍得打过他,虽然罚他罚得挺重的,但威慑力还是不够,他后来好像也不怎么怕我。”
“他知道您给他撑腰,所以才……”
“挺放肆的对吧?”柳晨晚说:“难道真是我把他惯坏了?”
吕榕说:“都说了不是您的责任嘛,是他自己的问题,和您一点关系都没有。”
柳晨晚冷笑一声说:“又拍马屁。”而后叹了口气,说:“我呀,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我就带了这一个徒弟,还带成这样,以后再也不敢乱带徒弟了!”
吕榕说:“话不是那么说,这还是看缘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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