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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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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当然也不会是全部,真假参半吧。不过,哥哥觉得,只要让她知道公主胡闹的事实,她肯定就会想办法阻止的。”

“确定?”

“兹事体大,一国公主的婚事,可不是随便闹着玩的,这其中牵扯着多少利益关系,关联着多少权利集团?公主不懂事,但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同意她这么胡来的。所以你放心,只要驻容夫人知道这事,铁成不了!”

黄果果听了频频点头,说道:“也是,咱们只要把事情闹大,不怕公主不退婚,只要他老子不肯,我看她也没办法。所以咱们得赶快,别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就麻烦啦!”

两个人雇了辆车,赶往驻容夫人府,她那地方,没有人不知道的,所以很顺利就到了。柳晨晚和黄果果下了车,来到门前,向里递了名帖,很快便有人出来请他二位。黄果果得意地看看哥哥,而后莞尔一笑,柳晨晚知道她是在夸赞那安神香的效用,也跟着笑了笑。

他们随着仆人往里进,先来到一个小厅,不一会儿,驻容夫人便款款而来,见到黄果果虽然没什么喜色,但也不像先前那样嫌恶了,所以微微点了一下头。

两个人向上行了礼,驻容夫人也很客气,让了座,又命人上了茶。

“堂里的掌柜跟我说你们走了,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回大兴了。”驻容夫人靠坐在椅子里,笑了笑。

柳晨晚听了,便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深鞠一礼说道:“夫人救命!”

驻容夫人听了,纳闷地问:“救命?救什么命?”

柳晨晚便开诚布公地说道:“夫人,我们兄妹本来是要急着赶回大兴的,可是就在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接到一道圣旨,家兄竟成了驸马都尉,虽不知真假,但现在已经被带到公主府去了!”

夫人听罢很是惊讶,不禁微皱眉头,说道:“啊?怎么会有这等事?这孩子也太胡闹了?”

柳晨晚见她立刻猜出是公主捣的鬼,便又趁热打铁地说:“所以说请夫人救命啊!兹事体大,我们不过一介草民,怎敢高攀皇家。如今好在没多少人知晓,可要是再拖下去,小人担心,万一坊间传出流言,岂不有损……”柳晨晚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拿眼看看驻容夫人,而后就愁容满面地说:“到时候就算我家哥哥不曾做过什么,也是百口难辩。就怕贵国陛下要追究我等,那我们兄妹的项上人头可就难保了!”

驻容夫人仔细听着,而后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今天早上的事,我家哥哥是早上被带到公主府的,刚才我们也被叫到府里去,和家兄见了一面,只是……”

驻容夫人抬头看看柳晨晚,没有打断他。

柳晨晚叹了口气,有些哽咽地说:“家兄从小就有怪病,时常昏迷,最近病得愈发频繁了。今天刚进公主府没多久,就又昏迷不醒,御医也去瞧了,都没办法,后来小人过去,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好歹把家兄唤醒了,可是,哥哥他得的乃是不治之症,就算醒来,又能如何呢?恐怕命不久矣……”说着竟落下泪来。

黄果果在一旁坐着,虽然挤不出眼泪,但也装出痛苦万分地样子,低着头,紧蹙着眉头,一个劲叹气。

柳晨晚抹着眼泪接着说:“如今哥哥不过是挨着日子罢了,小人就是希望他能撑到回家,不至于客死他乡……”

驻容夫人听了,也为之动容,于是轻轻摇摇头,说道:“唉,真是天妒英才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病呢?真得没解吗?”

“要是有,我们早就试了。早些年遇到个道士,他教给我们一些救急的法子,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他说随着家兄的年龄增大,他昏睡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到最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驻容夫人点点头,先是叹了口气,而后说:“我说呢,昨天宴席结束后,公主拉着我打听黄大郎的事,我还以为她只是爱慕他的才艺呢,没想到竟做出这等事来,真是太胡闹了!那皇家的婚姻,岂是儿戏的?”

“是啊,小人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来求您啊!因为公主不信小人的话,她以为还有办法可解,所以不肯放家兄回来。只是,就是治好了这病,还有……”柳晨晚说着抹了一把眼泪,撒娇似的说:“不瞒夫人您,家兄不仅有怪病,而且还……”说着欲言又止。

驻容夫人看着他,始终没有打断,他便吸着鼻子咬着牙,挤出那几个字:“还是个天阉……”

驻容夫人听了,不禁觉得好笑,便摇摇头说:“说他是个天阉,我可不信!”

柳晨晚满脸羞愧地解释着说:“夫人,都到这个时候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就实话跟您说了吧——您也知道,我们确实是为了花牒和花引而来,所以为了巴结夫人,我们也是煞费苦心。那日夫人看上了家兄,家兄不能推辞,便使出浑身解术伺候夫人……虽然家兄□□不能支应,但还算口齿伶俐,没有辜负夫人的美意……”说着便红着脸住了口。

驻容夫人听了乐出声来,而后摆摆手,说道:“难得他这么尽心,好好好,不管怎样,至少没让我不如意!行,这事就放心吧,我去跟大公主商量商量,一定把你哥哥还给你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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