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果果帮着老伯把柳晨晚架进祠堂,心想这巴掌大的地方,也就那张供桌前可以勉强靠一会。她弯下腰拾起两个蒲团,拍了拍让它们更蓬松柔软,靠着桌子腿摆好,然后像哄小孩似的对柳晨晚说,咱们先在这里缓一会,等你觉得好些了,咱们再到吕榕哥哥那边去。可是老伯和柳晨晚都没有回应她,她以为大家没听清,就又念叨了一遍。
柳晨晚笑了笑,说:“就在这歇着就行,不急着去找吕榕。”
黄果果以为他在耍脾气,便哄着说:“行行行,你说咋样就咋样,不去就不去,大不了陪你打地铺呗!”
柳晨晚听了又笑,这时老伯走去供桌前面,也不知在桌子底下扭了一下哪里,那桌子便像芝麻开门似的咯吱咯吱地移开了。于是,在原先放供桌的石板下面,露出一个洞,洞口连着楼梯,楼梯通向一间密室,不过目前还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只能看到露出来的灯光,还是那种暖暖的橘色的光,让人觉得好舒服好有安全感。
黄果果很惊讶,用手指着那密室的入口,看看柳晨晚,又看看密室,愣了好一会。这时,老伯转回来搀起柳晨晚,并让黄果果搭把手。两个人扶着伤员,慢慢来到密室的入口处,黄果果很好奇,抻着脖子往下看,仍旧看不完全。
因为楼梯比较窄,老伯先下一截,从底下接着柳晨晚,黄果果就跟在最上面。这会,柳晨晚比起刚才稍微好了些,基本上能自己走了,于是就挨着老伯走下去。
等三个人都进到密室,老伯再三叮嘱,一是让黄果果不必担心,二是交待柳晨晚要安心养伤,他对他说,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别出来,什么时候把伤养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柳晨晚撒娇似的说:“知道了,我想吃你做的面。”
老伯点点头,说:“好,我去给您做,姑娘呢,姑娘想吃什么?”
黄果果说:“我随便,什么都行!”
老伯笑呵呵走到上面,扭动机关合上供桌下面的石板。可是,就在石板要关上还没关上的时候,突然听到祠堂外头有人叫骂,老人推门出去回应了一句什么,没等听清,石板就与天花板闭合了。
黄果果感觉事情不妙,目不转睛地盯着柳晨晚,双手则紧紧攥着他不放。
“老伯说无论发生什么……”
柳晨晚笑着说:“傻瓜,我都这个样子了还能干什么?”
“外头会是谁?”
“管他呢,老叔能搞定!”柳晨晚捂着伤口坐在最后一截楼梯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又疼了?”
柳晨晚摆摆手,说:“没事,我已经吃了丹药了,帮我拿条披风来,我有点冷。”
黄果果点头,忙站起来说:“好,在哪?”
“就是放在那边的那个披风。”柳晨晚说着朝远处一指。
黄果果也没多想,径直走过去,虽然心里乱蓬蓬的,但还要装得镇定,更是不敢把对老伯的担心表露出来,生怕柳晨晚安耐不住要冲出去帮忙。可是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快速的脚步声,等她反应过来,柳晨晚已经跑到楼梯最上面并打开了机关。
黄果果一边大叫着柳晨晚的名字,一边拼命往回跑,可是柳晨晚没有等她,而是非常干脆地从上面合上石板。
他隔着石板对她说:“等我回来!”说完就跑开了。
黄果果冲到楼梯顶层,使劲拍打石板,任凭眼泪直流,却怎么也弄不开设置在里面的机关,她哭喊着哥哥的名字,并骂他是个傻瓜。
祠堂外面,老伯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点指着前来叫骂的人:“你们这些叛贼,真是大逆不道!居然胆敢擅闯天女峰!”
“哼,老东西,快把柳晨晚交出来,我们就饶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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