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哪一种都不想选,眼看着慕千秋把他的腰带扯下,端起他的腰,往巨石上一按,再动手替他调整了方便双修的姿势,忙举手大喊:“师尊!住手!弟子有其他破术之法!”
“快点。”慕千秋似乎已经攀上了忍耐的顶峰,连嗓子都哑了,冷汗珠顺,几乎从齿缝中挤出一句,“快点!”
阮星阑一听,赶紧拢起衣裳,唔,拢不起来,破布似的,随便穿穿。爬起来跪好,双手往冰冷的石头上一贴,下了很大决心地说:“请师尊躺下!”
慕千秋面露狐疑地望着他,薄唇轻抿,怒火几乎在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眸子渐渐布满鲜红的血点,仿佛蜘蛛网一般,情|色呼之欲出。抬手钳住阮星阑的下巴。
“师尊,坐着也行!”阮星阑改了口风,见一番折腾之下,慕千秋的衣领已松,玉冠早就不知去向,墨发披肩,脸如芙蓉泣露,引人遐想连篇。
赶紧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驱赶出去,阮星阑颤抖着手指解下师尊的衣裳,入目便见一道深可见骨的掌印横在前胸。如似活蛆蠕动。
若不是为了保护徒弟,慕千秋原不用受此苦楚。
再往大了说,慕千秋若非为了保护孽徒,原文里根本不会遭人玩弄,更不会身败名裂,沦为徒弟泄|欲的炉鼎。
阮星阑还记得原文里师尊死后,二师弟林知意曾上门祭拜,说了一句:“星阑,你可见过师尊掩面落泪,你看他满身伤痕,皆是拜你所赐。”
然而,孽徒终究是孽徒,只道了句:“那又如何呢,我要他死,他怎么活啊。”
阮星阑晃了晃脑袋,赶紧缓了缓神,主动贴了过去,欲去吸|毒。
哪知慕千秋拦他一把,摇头道:“星阑,不可,你若如此,定然也要中|毒。”
阮星阑心想,中|毒和双修二选一,由不得他做选择。遂将慕千秋的手臂推开,凑过去就吸,唇舌发力,咬着那一小块皮肉。
如此反复,直到那片皮肉恢复以往的白皙便可。但期间二人坦诚相见,虽是迫不得已之举,但终究逾越了。
慕千秋的眸色逐渐清明,待神识恢复之后,蹙眉道:“孽障!你在做什么?”
阮星阑闻声颤抖着抬头,差点泪流满面:“师尊,是你想对弟子做什么!饶命啊,师尊!弟子真的不行啊!”
慕千秋眸色更冷,一把将人推开:“放肆!”
阮星阑往后一倒,石头角磕着腰了,疼得他眼泪汪汪,差点破口大骂。忍了好久才勉强忍住。
慕千秋抿着薄唇,面色森然:“把衣服穿好!”
“可是师尊,”阮星阑为难地单手扶腰,“破术还需,还需……”
他抓了抓头发,很难为情。
两个大男人不着寸缕地抱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地纯聊天,场面一定很诡异。
“穿好!”慕千秋提了个音,背对着他把衣服丢了过去,外头雷声滚动,大雨倾盆。
阮星阑张了张嘴,不好再劝。默默把衣服穿好,后腰一阵阵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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