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不试,谁喜欢谁试。”
扭了扭手腕,慕千秋抬眸看他,“星阑,松手,为师怕伤到你。”
“不松,松了你就跑了,哪有送上门的小肥羊,还要跑掉的道理?”阮星阑才不傻,既然师尊不愿意给他解海棠散,身为一名合格的穿书者,难道自己就没点不正经的办法了?
解不开师尊的衣服,他还能解不开自己的?
碰不了师尊,还碰不了自己了?
于是,他就用发带把师尊的双手绑住了,就坐在师尊的腿上,当着师尊的面,给他表演怎么自己解海棠散。
慕千秋猛然把脸转过去,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咬牙道:“星阑!不准胡闹!”
“好奇怪,是师尊自己刚才不愿意的!现在想要我都不给你了!”他还是有点脾气的,空出的一只手去捏慕千秋的下巴,把他的脸掰正,“不准闭眼,师尊要看清楚!”
已经看得够清楚了。慕千秋活了好几百年,从未见过比阮星阑更加厚颜无耻之徒。居然敢当着师长的面前,行这种不可描述之事。
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满脸享受,自己玩自己,竟还得了趣味儿。
慕千秋暗恼,觉得徒弟的皮子又紧了,是时候好好松一松了。手腕一挣,衣带寸断。
傻徒弟还陷在美梦里,舒服得眯着眼睛,两腿微微弯曲,根本不在意旁边是不是还有人在。
从后面圈住他的肩膀,慕千秋的声音低低地传来:“星阑,你最近有出息了。”
阮星阑喜欢听师尊夸他有出息,笑眯眯地说:“都是师尊教的好,我都是跟师尊学的。”
慕千秋可从未教过他这个,反而很多东西,他都是跟这个徒弟学的。
两个都不通情|事的人,在一处相互磨合。幸而身体契合,灵魂相容。
少年深呼口气,软了腿脚,倒在慕千秋怀里,伸臂捞过他的脖颈,恶作剧似的,当着师尊的面,用他身上的白衣把自己擦干净。
慕千秋低头看了一眼:“胡闹。”
还有更胡闹的时候。少年满脸笑容,把平时不敢对师尊做的事,今夜都做了,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腰。
慕千秋没动,嘴唇和下巴啪叽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他皮肤白,很快被打的地方就红了一片。
两人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相互纠缠,难解难分。阮星阑虽然解不开师尊的衣服,但该玩的花样全部都玩了,师尊的手也好,师尊的嘴也好,师尊哪里都很好。
即便再好的定力,也经不住他如此程度的撩拨。慕千秋反手将人往树干上一推,顺势曲过徒弟的一条腿,往胸前一压。
单手捏正徒弟的下巴,冰冷的拇指指腹揉搓着徒弟的唇。
“玩够了,是不是也该换一换了?”
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一只冰冷的手立马覆盖上来。阮星阑两眼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下巴被一只大手钳着,被迫启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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