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秋拉着陌璃夏小声道“太子妃,看来她还真是疯的厉害,这说的都是什么呀?”
陌璃夏看了看周围,也不知道母后去哪儿了,有些担心她们“习秋,红裳,我们回去吧。一会儿派人去和太子说一声,让他处理。”
“嗯”
“你不能走,你走了,他就走了,哀家要找到他,哀家一定要找到他”
陌璃夏皱眉,转头问道“他是谁呀?”
疯婆子一愣“你想和我绕圈子,哼,别以为哀家傻了,哀家清醒着呢,你给哀家站住,今天不说出阿千在哪儿,哀家一定会傻了你的”
“?你刚刚说什么?阿千?…。”陌璃夏皱眉,不太清楚,走进试探道“千传吗?”“哈哈…你想起来了,他在哪儿,快说?哀家要找到他”
陌璃夏张了张嘴,没想到,以前她是有些怀疑,现在想来,应该确定了
“习秋,你去我屋里,床头左边那个箱子里的一副侍女画像取回来。”
习秋正想说这里不安全,就见皇后抱着裔小树从外面进来了
“璃儿?你怎么…来人…这疯婆子怎么在这里?你们是怎么看的?”
皇后说完,只见太后哈哈大笑,低头盯着皇后道“她们被我吃了”说着,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后面
一群人往那边一看,只见一个宫女的尸体赫然躺在那里。
吓得陌璃夏一惊,刚刚她们怎么没看到?
“璃儿快过来,她会武功”
“母后刚刚去哪儿了?”
“母后抱着树儿去你父皇书房给他送汤去了,谁知,这疯婆子进来了,还好”说着看了看身后的禁卫军,道“你们都干什么的,这疯婆子进来,你们就没发现?冷宫那边的人呢?”
“属下失职了”说着就飞身走到太后身旁,拔剑要杀了她
“等等”陌璃夏赶紧叫住了,转头对着皇后道“母后,太后很可能是我师父心怡的人,母后能不能让儿媳确认下?”
皇后一愣“你师父,怪医”
陌璃夏点点头
习秋走后,为了疯婆子在发疯,陌璃夏和皇后坐的了门口,此时裔帝和裔君澜知道宫里的事情,也闻声赶来,见她们都平安没事,放心了不少。
裔帝冷眉盯着太后,轻哼了一声“早就改杀了你,让你活到现在,已经是厚待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一手,这功夫藏的很辛苦吧,可惜白藏了。”
太后哈哈的大笑,也不理裔帝,像是疯了,只认得她愿意记的事情。
裔君澜抱起裔小树,坐到陌璃夏身旁,见她没有受伤,放心了不少“以后出来身旁都带些人。”“在自己家里,谁知道…。”陌璃夏说着看着在那哈哈大笑的太后,又对裔君澜道“我才刚刚知道一件儿事,就是我师父千传好像和她,年轻时有锅纠缠,你知道我师父只怎么死的吗?”
裔君澜挑了挑眉,用眼神询问着
陌璃夏想起来,就有些伤心,低头道“是抑郁而死。死前每天都对着一幅画,念念不忘。”
皇后倒是没想到,怪医竟然和太后有牵连,她们年轻的时候,他们也不知道。
只是当时记得,千传怪医在京都时,好像从不来宫里医诊,就是请也请不去。
习秋也在这个时候把画像拿来了“太子妃,你看是这个吗?”
陌璃夏赶紧接过,打开看了看,点点头
“这不是…”皇后凑上前去,看着画上的人,一愣。裔君澜倒是没见过太后年轻的样子,没什么反应。
裔帝也是一愣,看着画上的人,有看了看在那哈哈大笑的太后。
“没想到呀,这疯婆子竟然藏的这么深,没进宫前就和怪医有…”
看着父皇母后的表情,陌璃夏更确定了,拿着画像走到太后身旁,递给了她“这是你吧?”
疯婆子看到画像果然,安静了,看着画上的人,又傻傻的笑着,眼里竟然泛着泪水,坐在那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陌璃夏本来还想问问她和师父的过去,现在看来,问了又如何?
在她看来,师父想的应该是那个不懂世俗,纯情可爱的人,而不是满脑子算计的太后。
裔君澜看了一眼谷青,让人把太后关到了大牢
陌璃夏想说些什么,终是没有开口,每个人都有没个人的归宿。
凤栖宫死了人,母后去了父皇的寝宫
裔君澜怕陌璃夏多想,今晚把树儿带在了身边。
“璃儿,不会是为了那疯婆子难过吧?”裔君澜把裔小树放到床上,让阿木和阿笙和它玩耍着,转头从后面抱着陌璃夏,轻柔道
陌璃夏摇摇头“只是在为师父惋惜而已,师父值得拥有更好的”
“情根以深,这是宿命,如果换做是为夫,璃儿离开了,为夫可能也会一辈只执念与此。”
陌璃夏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傻”
裔君澜一愣“为夫这是痴情,如何傻了?”
“就是傻”陌璃夏是感动的,低着头,不看他“如果真是那样,我希望君澜往了我,找个自己喜欢的,成亲生子,等到老的时候,你会发现,其实,我已经变成了你人生中的过客而已,没有那么的海誓山盟。”
裔君澜扳过陌璃夏的身子,叹了她一个脑仁“庸人自扰,别想写有的没得,现下璃儿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等着我们的登基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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