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种族......”张姗芃本对云凡偷偷翻阅禁术一事，并未放在心上，但当她听到云凡提及到看不懂这兽决上的文字时，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了那个传言。

关于驯兽系的这个传言，她也是偶然间听到陈阁提起，所以虽有些许印象，却也不至于记挂在心上，而此时听闻云凡口中讲述的内容，也将她的那部分记忆重新唤起。

“你所见到的那本兽决，除了那些你看不懂的文字外，还有什么其他特征？”张姗芃问道。

虽说云凡是无意间破开了某个禁制，才发现了这本兽决，但也不见得就是传言中的那本兽决。

“除了文字......”云凡经她这么一问，便也就如实回道，“那兽决上还有十个明显的图形，其中以一个人形图案居中，剩余九个图形分列四周，好像分别是虎豹狮狼蛇鸟牛龟鱼......”

当云凡说出十个图形的时候，一丝惊色便已然浮现于张姗芃的俏容上，而当云凡缓缓道出那九个动物的图形后，张姗芃终于深深吸了一口气，将云凡所见的兽决与那遥远的传言结合到了一起。

“果然......”张姗芃轻吟道，神色再也不敢有半点轻松，“你现在身体有感到什么不适吗？”

云凡也知道自己连续两个晚上没有睡好觉，此时的精神状态一定差极了，于是便将自己在那张宣纸上看到关于劫灵灭生术的介绍以及自己梦到的场景向张姗芃复述了一遍。

张姗芃此前见他神色憔悴，此时也大致想清楚了其中的缘由，传言中这兽决能够惑人心智，使驯兽师疯癫痴狂，正好与云凡在那封信中看到的内容如出一辙，想来传言中的兽决便是云凡口中的这本劫灵灭生术无误。所以这才骇得他辗转反侧，不敢入睡。

不过张姗芃从陈阁那里听到的传言中，这本劫灵灭生术的危险之处还远不止如此，思虑及此，她不禁向云凡问道：“你的那只乔木狼......也曾见过这兽决中的内容吗？”

云凡一怔，似乎是没有想到张姗芃会提到小乔，要知道从来都是驯兽师去修炼兽决，并没有契约兽去学习的。

即便云凡通常也会让小乔和他一起看，但最终都是由他进行修炼，小乔不过是和他讨论和交流兽决的修行方式，并不会去修炼。

但听到张姗芃这么问，云凡便只能选择如实相告。

“那就坏了......”张姗芃轻声吟道。

“坏了？？？”云凡讶异地张大了嘴，怎么小乔看过这本兽决就坏了呢？

“我曾偶然间听系主提及过有关于此兽决的事情，当时仅仅是提到它的危害，对于这兽决的名字，我也并未放在心上，不过今日从你的描述上判断，倒是和系主口中的兽决相差不大，想必就是你在藏书阁二层中阅览的那本劫灵灭生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