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夜又疑似听到那诡异自称妖妖的女童声音。
所以苏烈,彻夜未眠,一直守在白墨雨休息的船间外,盘坐修炼。
“臭淫贼,敢扒姑奶奶的衣服,你死定了,别跑!”
这臭丫头,连睡觉都不消停,手脚乱舞,梦话不断,被子更是早就不知被她甩到哪去了。
是自己多虑了吗?
一夜无事。
苏烈替仍睡的正香的白墨雨盖上被子后,略作思量,正准备出去时。
有道香风扑来。
嘭!
只见,苏烈狼狈无比的被一只纤纤玉足,当头印在了脸上,然后凄惨被这一脚自船间内,嘭的一声,狠狠踢了出去,摔倒在栏道间。
“哼,抓到你了,去死吧,去死吧。”
白墨雨的梦话,仍在船间内响着。
“看到没,那小子闯入女子的船间内被打了出来。”
“他想干什么?”
“嘿嘿,男人嘛,不奇怪,不奇怪。”
那九名天极宫的记名弟子,恰巧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那几个少年对苏烈投来深有意味的怪笑。
但另几名少女,却是俏目狠瞪,嘴中低声啐骂。
不用想,苏烈也知道她们在骂自己什么,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白墨雨这臭丫头,真是自己天生的克星呀。
揉了揉被一脚踹青的左眼框,痛得苏烈咧了咧嘴。
这一脚挨得,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本想进去替白墨雨盖好被子再离开,但想了想后,苏烈心有余悸,在替她关上船间的门后,快步走了。
万一进去,再挨上一脚或半拳的,可就不值当了。
清晨的冽河无比凄冷。
纯白如障的河雾,遮蔽了天际。
入目的,除了是茫茫无尽的雾气外,便再有看到任何的东西。
唯有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战船驶进的破水之声。
苏烈脱下上衣,正准备绑上铁链,开始今天的修炼时。
卢执事却是悄然来到他身后:“不错,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有毅力。”
说话间,他掏出一个玉瓶:“这是灵阶下等的寒阴露。你把它擦在身上,入水修炼,淬炼武元,更能事半功倍。”
灵阶下等的丹药,价值极为不扉。
天极宫不愧是五星级势力,卢执事出手极为阔气。
这对于修炼有绝大裨益,苏烈自然不会傻到推辞:“那便谢过卢执事了。”
“无凡,只要你进入我天极宫后,别说这区区灵阶下等的丹药,就算是更珍贵的,甚至是凡阶以上的灵源之种,只要你修为够了,也将为你送来。”
毫无疑问,卢执事是故意抛诱饵,来引诱苏烈的。
但别说,被他这么一讲,苏烈确实极为心动,但仍装得淡无表情:“只要能帮我救回妹妹,我会认真考虑。”
苏烈将寒阴露擦遍全身后,噗嗵一声,跳进了冽河中。
“嘿,这臭小子不见兔子不撒鹰。”
卢执事是好气又好笑,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时,那九个天极宫的记名弟子,却是渴望无比的站在他身后:“卢执事,您可不能厚此薄比,我们也要寒阴露,要下河修炼。”
“滚蛋,没有。”
卢执事表现出极滑稽的一面,若非他没有胡须,刚刚他说话时,绝对是吹胡子瞪眼。
在一通骂喝后,他直接将那九人晾在那里,甩袖离去。
清晨的冽河之水,冰冷刺骨。
在抹上了寒阴露后,苏烈在水中更觉阴寒无比,好像血液也要被冻僵似的。
寒阴露抹之即化,溶进了身体里,苏烈虽在河水中,却没有被河水浪费掉半点寒阴露的药效。
这些寒阴露,果如其名,在溶进血液里后,化作难以形容的阴寒之气,自血管内涌进心脏,又从心脏喷发处,涌遍全身每一根血管里。
这使得苏烈如至身在万年的老冰窖之中,不仅是体外还是体内,甚至是五脏六腑,都冰冻无比。
那寒意无法形容,其冷意,比苏府的寒泉灵潭之水还要阴冷。
连苏烈呼出的气都寒冷无比。
嘶!
离苏烈最近,将他视若无物的那尾深蟒,忽然发出长长的嘶鸣,猛得游向远处。
它好像也感受到了苏烈身上的阴寒之气,但那阴寒实在太过难受,连冷血类的深蟒都受不了。
这混蛋不会害我吧?
这冻到骨髓深处的阴冷,使苏烈四肢近乎抽筋,只能大量的燃烧体内的武元来支撑。
不然,他早就因四肢难以游动,沉进了冽河水底。
渐渐的,苏烈那原本难看的脸色,突然抹上一丝惊喜。
他发现,那因寒阴露大量消耗的武元,其打磨与淬练的速度,无比迅猛。
这半柱香不到的时间,淬磨虚杂不稳的武元效果,胜过他以前两天时间的苦炼。
这寒阴露不愧是灵阶下等的丹药,果然神奇无比。
若照此速度,苏烈相信,不出一个月,他便能完全解决掉根基不稳的隐患。
果然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啊。
这一刻,苏烈突然涌出想马上加入天极宫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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