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社的儿郎姑娘们激动得想要尖叫,啊啊啊啊,听见了吗,大师开口了,夸我们宛卿有大善,有大福,有大贵。
我就知道宛卿小妹妹不是一般人!
我就知道跟着宛卿小姐姐不会差!
宛卿小姐姐越来越棒,我要吹捧一辈子!
围观的群众们也激动了,一个个抓着学社里的人问:你们学社还要人吗?我家儿子/女儿年龄挺合适的。
没有适龄儿子/女儿的人酸了,也抓着学社里的问:我虽然孩子大了,但我也挺向学的,你们还缺社员吗?年纪很大,但任劳任怨,吃苦耐劳的那种。
萧湛看着沸腾得人群,嘴角露出一抹骄傲的笑意。
金吾卫维持秩序的儿郎们看傻了眼,他们何时见过指挥使这样笑过啊,还有指挥使大人看夫人眼神,那叫一个情深,那叫一个温柔,啧啧啧,他们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也好想加入水央学社呀,论年纪,他们是很合适的,今天报名,还来得及吗?
……
坐进马车,萧湛就亲了小妻子一口。
“宛姐儿,辛苦了。”
累了整整一天,她不停跟来捐款的人点头致谢,有些人身份尊贵,她还要抽出时间与人攀谈,午饭只匆匆吃了几口。习惯午睡的她,今天中午并未休息,下午他几次看到她露出倦容,但她却撑着,一直仪态端庄,面带笑容,没有丝毫懈怠。
萧湛倒了一杯茶,先端给她喝。
江令宛的确觉得倦了,但想到今天的募捐能买到足够多的药材让灾民早日康复,她觉得自己的劳累很值得。
一上马车,萧湛给自己倒水,喝着加了蜂蜜的茶水,江令宛从嘴里甜到心头,身上的疲倦也减了大半。
喝好之后,她给萧湛也倒了一盏,递到他唇边:“你也辛苦了,五舅舅,这一杯犒劳你。”
萧湛把茶水接过来,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就把她扯进怀里:“茶水不是犒劳,你才是。”
他拥着她,俯身低头,品尝她的芬芳。
马车粼粼,虽平稳却难免有晃动,两人唇齿相接,呼吸相闻,心也因马车的震荡而变得躁动。
成亲这几天,他们日日拥吻,却怎么也亲不够。
等马车停在了定国公府门前,萧湛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萧湛先下马车,朝后退了两步。
他负手而立,等柳絮扶江令宛下车。
江令宛觉得没什么,既然防备着萧嗣寅,那做戏就得做全,只要萧湛对她好,只要他们日子过得甜,在外面萧湛能不能扶她下马车,并不重要。
回图南院的路上,两人始终保持一步的距离,虽然不停说话,却因为不能靠得太近显得不够亲昵。
江令宛很想笑,在车上,他们紧紧贴着,几乎要挤成一个人,一下车又赶紧保持拒绝,萧湛想牵她手,却又忍着。
明明是正经夫妻,却要偷偷摸摸背着人,诡异又滑稽。
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萧湛知道她在笑什么,也忍不住笑了。
等回了房,关上门,他就抱住江令宛,亲她的耳朵:“你怎么那么好!”
他因为忌惮大老爷,不能正大光明牵着她的手走路,她一点不生气,还甜甜地笑。
她怕他愧疚,所以逗他开心,当他看不出来吗?
这个小东西啊。
萧湛的心软成一汪水,将她抱紧了,唇从耳边一路到她白皙的耳垂,慢慢含住,轻轻吸允。
江令宛身子一颤,把脸埋进萧湛怀里。
这是萧湛,是五舅舅,也是主子。
她何其有幸!
……
法玄大师开口说话了,夸江令宛有大善,有大福,有大贵。
这句话一夜之间就传开了。
而且随着募捐的进行,越传越广,水央学社、水沚学社每天都要许多人要加入,儿郎姑娘们忙得不可开交。
海陵郡主气得心肝一起疼,摔碎了好多瓷器。
“珍珠,钱都捐出去了吗?如今是第几名了?”
珍珠答道:“一天五千两,到今天结束是四万五千两,水央居士排在善人榜第二名。第一名是白衣笑笑生,十万两。明天我们再追加五千两,就是整整五万两,应该能维持住第二名。”
听到名次稳住了,海陵郡主心头的火气稍稍消散了一些:“那我让你散播的消息都传出去了吗?”
“都传出去了,效果显著,现在大家都知道江令宛就是水央居士。”珍珠笑着拍马屁,“还是郡主聪明,想了这么一个主意,还起了这么一个化名,现在人人都知道水央居士捐了许多钱,只在白衣笑笑生下面。还有不少人夸江令宛有善心,符合法玄大师大善的评语。”
“江令宛竟然也不反驳,跟郡主猜的一模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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