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体温。她到了秋冬也四肢寒凉,但司离的体温似乎更低一些,透过布也能感受到,像个冰块一样。
许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司离随口道:“臣儿时身体不好,落的病根,体温比常人低些。”
云柒刚要觉得他可怜,便听他凉凉地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若殿下不适,还是唤赵太医来罢。”
罢个头。
云柒收了怜悯他的心思。原以为司太医同旁人说的一样是个少言寡语的雅士,现在她知晓了,少言寡语是不错,但真不能说是个雅士。
她撇嘴,哪有雅士给人解毒要双双敞开胸膛的。
“殿下此番风寒不太严重,但因着蝎毒,不易好。”司离收了手,拿回了帕子,转身从篮子里取了个白瓷的小瓶子出来,“蝎毒怪臣,因而臣为殿下带了去疤药。”
“去疤药宫里有的是,你不如想想有没有别的解毒法子。”
总不见得真要她与他“坦诚相待”吧。
司离笑笑,虽是勾了唇,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这药是臣亲手调的,殿下若有需要可以试试,与宫里那些不同。解毒……”他瞟了一眼云柒微松的领口,“臣说过了,别无他法。”
“殿下若是介意驸马的感受,臣可让殿下昏睡一刻钟。”
她倒是不管韩烨廷介不介意,只不过是她自己心里过不去。
但左右,她一个公主也无须跟臣子解释什么。
“你要打晕本宫?不想要脑袋了?”
许是她这话真有可笑之处,司离唇角扬得更高,喉间震动,那笑竟攀进眸底,给漆黑的眸染了些光亮。
但云柒在欣赏之余,也为方才略显幼稚的话红了耳朵。
司离又从篮子里拿了一样物件,一根红绳串着一个纯白色的软玉戒指。
成色这样好的玉戒,倒不像一个太医有的东西。
这般想着,司离已经拿着它的绳结处轻晃,那白色的玉戒便在她眼前左右摇摆。
她意识清醒前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殿下莫慌,臣不会打晕殿下。”
小公主不一会儿就歪倒在床上,他看了眼云柒露出来的一大片脖颈到锁骨处的莹白,手指灵活地扯松了桃红色的衣襟,又撕下昨日贴的麻布。
他自觉扯的手法精妙,等小公主醒了一下就能收紧,看不出什么痕迹,比昨日脱衣服要方便许多。
司离给自己的也松了松。
小刀在篮子最底下,锋利的很,轻轻划过皮肤便会留下口子。他拿着小刀,刺进昨日未痊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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