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满金憋得面色通红,父子俩站在院里对视,小寡妇见状,就把人一起拉到房里。
这一留,就不走了,有美人,有酒有菜…后来发生了点不可描述的事,一直到下晌,父子二人喝得晕乎乎,又在身体上得到满足,正飘飘然,谁料,还不等进家门,就听见了哭喊声。
一大家子都站在院子里,林满银低头,面色颓然,周氏则和秋香一脸冷漠。
“这是咋啦?”
林满金酒醒了一半,迈着大步走到院子里,问道,“大过年的,哭啥啊?”
他话音刚落,随后看到倒塌的屋子,成为一片废墟,当即就什么都明白了。
“呜呜呜,林满银,你这个遭了瘟的,害死你爹啊!”
林老太太一屁股坐在雪里,高声嚎叫,“老头子,你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可咋过日子啊!”
几个人边上,蒙着白布,布上还有血迹,柱子走上前,揭开白布,看到他爷脑袋都压的变了形,嘴歪眼斜,脸部扭曲,当即吓得腿软。
雪太大,今年屋子没翻修,又来不及除雪,就在猝不及防的时候,房顶塌了,压死睡觉的林老头。
林老太太运气好,只是轻微擦伤,找不到大儿子林满金,就只能怪罪二儿子。
“哎呦,大哥,柱子,去茅厕回来了?”
周氏讽刺地勾了勾嘴角,满脸幸灾乐祸,林老头又不是她亲爹,死不死的无所谓。
再者,不作死就不会死,又不是爬不起,不伸手,非要在被窝里躺着,怨不得别人。
“娘,秋香爹早起来了,一直在做活,邻居可以作证。”
周氏一点不怕,指着林满金和柱子,冷笑,“就不是不知道大哥和柱子为什么一天不见人影。”
二人天不亮起身,借口是去茅厕,就算掉粪坑里这个时辰也该爬出来了。
如果家里能多两个人帮衬,屋子肯定不会倒,雪这么大,几乎是全村出动,老人孩子帮不上忙,就负责烧热水,做点吃食。自家可倒好,除他们二房做活儿,其余的各自休息,全是闲人。
周氏拉着闺女秋香靠近门口,只有那边能稍微有点热乎气,她要做的就是看热闹。
“还吃酒了?”
刘氏眯了眯眼,闻闻味道,看父子俩心虚的样子,再加上一身酒气,心里就明白几分。
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林老头被压死,自家肯定有责任,必须想个法子推脱出去。
刘氏转了转眼睛,往三房空置的屋子看一眼,顿时有主意了。
“娘,这怕不是意外。”
刘氏干打雷不下雨,假意哭几声表达自己的伤心,这才道,“咱家这样,都是丑丫头害的,要是把人早早扔到小南山去,就没这些事儿了,都是沾染上晦气,爹才…”
“对啊娘,自从丑丫头病倒之后,咱家就没一件好事!”
能把自己摘出去,林满金主动配合,他迷信,仔细回想,还真有点那么个意思。
林小丫病重,家里鸡飞狗跳,秋香毁容,林老太太被碎瓷片割伤,刘氏也见了血,更严重的是林老头,直接一命呜呼,连遗言都来不及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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