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捏紧杯子。安萤留意了一下她的手，上面的指甲被啃的乱七八糟，也不修剪。

她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

看尹婉莹这种偏执的样子，估计精神早就出现障碍了。啃指甲就是一个典型的症状。

她眯了眯眼睛，嘴角突然一勾，“原来如此……所以宋若词的死，和你有关吧？”

尹婉莹愣了愣，很快便得意的笑了起来，“那是她命该如此。她是自己投河自尽的，和我可没关系。”

他们都是聪明人。明面上的话足够听出真正的含义。

安萤慢慢啜了口咖啡，语调轻快道。“那看来我和尹小姐目标一致，我的选择，没有错。”

尹婉莹的视线一点点抬上去，“你想干什么？”

“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除掉那个眼中钉，一个人单打独斗，远不如两个人合作，所以我的意思是。尹小姐你，要不要尝试和我合作？”安萤敲了敲杯子，叮叮当当的声音，像极了她的笑声。“除掉心腹大患，我们共赢，你想提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怎么样？”

……

池君寒在书房里开会，唐千染一个人坐在床上，起身想去护士站问询一下这两天的体检情况。

她的头晕已经缓解了不少，一个人走动也没问题了，不需要人扶着，只是头上绑着的白纱还很显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