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十六年前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归白，你想起来什么了吗？”对方声音有些试探的语气。

“有一点点印象，我似乎记得，我有一个女儿……”

“什么，你有一个女儿？”

“我在京城开画展，见到一个女孩，看起来好眼熟，于是我就去查，妈，你知道我查到什么了吗？她的父亲是乔归白，而且她出生的年月，正好是我忘记那几年！”

对面沉默了几秒钟，说道：“明天，我把一些事告诉你，归白，当初你确实没有去国外留学，而是……”

乔归白心中确定了，乔烟烟真的是他的女儿。

“而是什么？妈，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在国外留学？我是不是在别的地方娶妻生子了？一个叫宁云香的女人？”

“是，但是她已经死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还有一个女儿，我那孙女现在在哪？多大了，我也想见见她，长得像你吗？”

“她在京城。”

“天亮我就坐家中飞机来。”

——

乔归白挂了电话后，看着女儿的资料。

从小在姨妈家长大……

看到这里他觉得心中十分苦涩，他乔归白的女儿，居然是被别人抚养长大的，还有当初的妻子，宁云香，她出车祸，死了……

虽然对她毫无印象，可是看到这几个字，他的眼眶的却湿润了。

乔归白拿着手机，拨通了资料上，烟烟的号码。

他想女儿，迫切想和她说说话……

“嘟嘟嘟……”电话忙音每响一下，就敲击在他心里。

终于，对方接了，不过是个男人的声音：“喂？”

乔归白眯眼，这么晚了，女儿的电话居然是个男人接听的？

“你是谁？”

傅时渊冷笑：“你又是谁？大半夜给我太太打电话？”

乔归白疑惑，难道打错电话了？资料上的电话错了？

乔归白试探问：“请问是乔烟烟的手机吗？”

傅时渊：“你到底是谁？”

乔归白：“我是乔归白，你又是谁？是烟烟的男朋友吗？”

傅时渊眉头深深皱起，他没想到这么快，烟烟的亲生父亲就找上门来了。

“我是她丈夫。”

乔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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