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楼和霍煜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诧。

两人呆愣着说不出话，倪老师又叹了口气，“不过姜楼啊，我那会儿听说，你高一就辍学了，怎么回事？是不是霍煜害的？”

“呃……”姜楼颇为尴尬的笑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辍学啊！

“不是……是是我自己不想读了。”

倪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你当年成绩多好啊，说不读就不读，现在你在做什么工作？”

姜楼仿佛回到以前读书时被老师训的时候，讪笑着回答：“就是唱歌跳舞。”

倪老师仔细回想了一下，“哟，我想起来了，我好像见过，我孙女前几天在看个什么节目，好像有个人和你挺像的。”

“没错，就是我……”

倪老师作为老一辈的教师，始终还是觉得考大学才是正经出路，感叹道：“你说你要是好好读高中，肯定啊，能上名校的。”

姜楼挨了好一顿数落，走的时候承诺了办婚礼一定请她，才得以逃脱。

再次站在僻静的校园里，两人的心情完全不同了。

过了好半晌，姜楼才发觉手心湿热，原来刚才霍煜拉上就没放开了。

触电一样挣开了霍煜的手，“你……”

他抬头，却发现霍煜眉头紧蹙，神色沉重，“我以前和你认识？”

姜楼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你自己不知道？”

霍煜反问：“你知道？”

姜楼一时语塞，可他是穿书者，霍煜又不是，霍煜不知道就很不正常！

霍煜伸手拉他，“有问题，我们去——”

姜楼突然甩开了他，低垂着眼眸，“先回家吧。”

他满脑子都是倪老师方才的话。如果霍煜和姜楼很久以前就是情侣，那霍煜为什么忘了？霍煜现在对他的亲近又算什么？

他忽然有点害怕知道答案了。

“好，”沉默了许久，霍煜点点头，“回家。”

***

自从霍家和姜家的合作达成之后，霍樱就找了个借口在A市治疗转学到了A市，离开了霍家老宅，只是中秋放假才回了老宅。

霍老太太上回被姜楼气的不轻，回到老宅后就一直嚷嚷着要让他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