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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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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东篱,不用来找我,我要出现的时候自然而然会出现,你知道,我会舍不得你的!”

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他不是说秦太太只有我一个人吗?那就是我一个人好了。既然那么爱我,让我失去杨凌轩,痛失所爱,才会让一个人疯癫,我和他也会不死不休!

秦东篱又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我会等你,等你出现的时候,过来找我,你要相信我,所有的事情,在你出现的时候已经都解决了!”

“好!”我牵强的笑着,“杨凌轩让我相信你,他的话我始终会听的,所以…请你耐心的等待,等待我会去找你”

“好”

一个好字,好像你对我有无数个信任,可惜他的谎言,在昨晚已经被我全部知晓,为了钱,为了这一切。

挂了手机,孟朗月的电话进来,他倒干净利索,一来就直奔主题:“裴小姐。我去中娱传媒,没有看见你,你现在在哪里,保全人员该去哪里找你?”

我去问道:“我可以启动所有的钱吗?”

孟朗月不解道:“你是在问,可以花你所继承的所有钱吗?”

“是的,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花这笔钱?”也许我的语言有些迫不及待,让孟朗月一愣。

“昨天晚上已经过户,所有的东西都经过正规法律程序,你现在是这些钱的真正持有者,随时随地都可以有支配权!”

“今晚悬赏的一亿找人钱,替我捐给明山公安局!”

“明山公安局?”孟朗月有些疑问地问道:“已经找到杨先生了吗?”

我回答:“不关你的事情,你照办就行,这几天不要来找我,让保全来汇景宛,把现金存到我的卡里,再给我找一个经济顾问!”

“好的!裴小姐!”孟朗月应允:“保全人员大概半个小时能到汇景宛!”

“谢谢!”

挂了电话,无所适从,不知该往哪里去

枯坐一小时,猛然惊醒,抓了车钥匙,我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多陪陪他,陪杨凌轩。他怕冷,怕寂寞,怕这所有的一切一切!

孟朗月的速度也是快,临时身份证很快出来,保全也跟着我一起到了名山。

等我来名山公安局的时候,接待我的那个民警再送一个人出来,那个人衣着打扮看着像个律师。

我下车站在车边,那个人告辞,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冲我微微额首。

民警走过来对我道:“裴小姐,我正好要找你呢!”

“怎么了?”我问道。

民警道:“是这样的,杨凌轩杨先生的父亲杨郁桐先生刚刚派了律师,说杨先生是自杀,并提供了手机录音,所以这个案子可以排除他杀的可能,不过杨郁桐先生拒绝领尸体回去,我正要打电话给你你看看是不是该把尸体领回去!”

已经结案了?

杨凌轩的死对任何人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没有起到任何波澜,他们的生活依旧,受影响的只是我一个人。

我猛然回头,看着那个律师上车远去,杨凌轩喜欢叫他的爸爸暴君杨先生,杨凌轩也曾告诉我,他在死后,希望回到他爸爸的身边,祈求他爸爸的原谅。

“好的!”我答道:“我会着手去处理!”

民警道:“那请裴小姐,这边办一下手续,可以领走尸体,需要我帮你联系殡仪馆的车子吗?”

我拒绝道:“不用,我自己会联系,我跟你去办手续,今天晚上我想再陪他一晚上,不知道这边可否方便?”

民警有些吃惊道:“你一个小姑娘在停尸间,不害怕吗?”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不害怕,鬼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心,更何况,他是我最爱的人就算有恶鬼要欺我,我相信在他的身边,他不会放任不管的!”

民警低下头,只是说了一句:“节哀顺变,活着的人要努力的活下去!才是死了的人想看到得!”

“谢谢,我明白!”我道了谢,办了手续,独自一个人来到停尸的地方。

阴气重重,寒冷无比。我最害怕的离别,妈妈也是这样被我送走的,只不过从医院换到了公安局。

巧合的是,都只是我一个人,拉开冰柜,倦坐杨凌轩身侧,他的身体,面容不清,冰霜覆盖又厚了些许,零下几十度的温度,一定很冷的。

我想给他温柔,无论何时何地都会以失败告终,我温暖不了他,他的世界,自始至终只有贺锦荣能暖得了,可是贺锦荣却让他躺在这冻成了冰,冻成了霜,再也不能浅浅的呼吸,浅浅说话。

现在的我已经完全丧心病狂,喃喃自语,不知疲倦的说着我跟他的种种,心中信仰崩塌,留下一地废墟,细数满地的残渣,再也拼凑不起来。

第二天清晨,孟朗月前来,西装革履看见我摇头叹气:“裴小姐,何苦呢,想哭就哭出来吧,杨先生把他所有的财产留给你,我想他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

腿脚发麻,扶着冰柜想站起来,却以失败告终,孟朗月急忙上前扶我,我却一把推开他:“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搀扶,我可以自己站起来!”

连续两次都没有站起来,第三次才站起来,孟朗月有些关切道:“裴小姐,人是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

站定得我,对着他道:“约好殡仪馆了吗?”

“是的!”孟朗月答道:“殡仪馆的车子,在公安局门外,您这边直接让他们进来吗?”

我敛去心神,闭上眼,睁眼之际:“让他们进来吧,终是要走的!”

“好!”

孟朗月离开,我木木地望着杨凌轩,就算一夜在外面,也没有让他脸上的寒霜融化。

殡仪馆来的人,我让他们小心翼翼的抬着,我害怕他们会弄疼他,我害怕他们会把他弄得支离破碎。

坐在殡仪馆车子上,浩浩荡荡的车队,这是我所能给他唯一的东西,今天一过,他连尸体也没有了,我连什么念想也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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