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拉上了警备线,被举办方四处宣传围绕过来的闲人,不稍一会儿就围绕了一圈。
最前方站着的是江煜,和满脸郁色的卫楼,他身旁还跟着些人。
时弋确认好手掌和膝盖缠绕的厚布没有问题,一手压上纵横交错、支棱出来的废旧机械残骸,一脚踩在凸出来的地方,试了试力,时弋回头,示意监督的人可以开始了。
“你真的要挑战这个?!”江煜见到时弋的动作,比时弋问他的时候还要慌,“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连街道那个都没能过,摔残了!你——!”
“你好烦。”卫楼皱眉乜了一眼江煜,随即看向场中央的时弋,“再说,人愿意,你管得着吗?闭嘴别乱嚷嚷,没事都被你叫出有事来了。”
时弋听见声音,没有回头,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找旁边监督的人拿了副耳塞,将双耳都堵住。
不知为何,他的听力和各种感觉,越来越敏锐了,偶尔甚至能够凭借直觉感受到危险。
就像那场宛如梦境的记忆里,他敏锐地察觉的危险,推开霍滦。
时弋收敛下心神,专心面前高耸危机四伏摇摇欲坠的“山”。
他徒手掰住一块略微稳定的机械残骸,腿轻蹬一下,手松开一瞬,身子宛若轻巧灵活的猫,在空中跳跃腾空又踩上下一处稍稳的地方,手掌牢牢地扯住下一固定点。
原本过来看好戏的众人,被时弋接连几次矫健、轻松的跃起,又稳稳地抓住下一个地方的身手给镇住了。
江煜也不再闹腾,生怕打扰到时弋的动作。
而卫楼的神情千变万化,时而庆幸,时而苦恼,像个人形表情机。
他手指微抠着自己的掌心,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阮祁要答应时弋的要求,还送了人一堆的护具!明明阮祁的手臂是被时弋害得废掉的。
时弋两耳不闻身外事,目光所及只有面前越来越窄、越来越难落脚的金属残骸。
这座金残骸堆积出来的小山体,压根没有摆在街道上那个稳定,尤其它还高,越到上面越摇晃不已,手掌拽住稳定点,身子都不能稳定下来。
时弋吐出一口憋了两个动作的浊气,等到身子晃动到一个他想要的角度,双手一撑,腿微微蹬撑一下,身子腾空而起,眼看着就要抓到下一个节点——
所有人惊呼了一声,卫楼变化万千的脸总算只有一个大惊失色的表情了。
一直在摇晃不稳定的上端,被一阵莫名的风吹偏了一个角度,时弋只抓到一角,被一晃,手就滑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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