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温浩生在编舞的时候，最C的位置，最美的动作，都排给了她。

可现在，欧家没落，出道无望，欧书语跳得不怎么样还占着C位，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这样，今天菡菡和书语换一下位置，看看效果怎么样。”领队有意将欧书语换下C位。

“呃……好。”秋灵萱愣了愣，没说什么。

欧母曾经许诺过动用各种资源捧红她，可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夭折了。

演艺公司不是慈善机构，如果她不能带来投资，又跳得不好，当然不能占着C位。

秋灵萱完全理解，跟这几天见的势利面孔相比，领队很给她面子了。

好在三天后的女团比赛注定是现象级的爆红，原剧中欧书语就不是C位，跳得也不算很突出，照样凭着一张好脸蛋红了。

所以秋灵萱不是特别在乎，能出道就行，说什么都要忍到比赛结束。

就这样练了两天，比赛前一天温浩生来团里监工，总觉得哪里不和谐，又说不上来，待他看到秋灵萱，终于知道哪里不和谐了，“书语，你怎么跑那去了。”

“温老师，是这样的，那个……”领队附耳想说什么，秋灵萱见机说：“领队让我换的，说想看一下效果。”

“效果？效果就是烂透了，赶紧给我换回来！”温浩生根本没听领队说了什么就吼欧书语，还以为是欧书语自己换的，“再来一遍，音乐，走！”

“嗯，这次果然顺眼多了，继续。”别看温浩生平时温文尔雅，在舞蹈室却异常严厉，欧家没倒以前，也敢把欧书语骂哭。

“温老师，你过来一下。”领队把温浩生叫到一旁，小声耳语。

秋灵萱的心立刻提起来，领队不会想把她换回去吧？

只见温浩生皱着眉听完，摇摇头，“不行，你没发现吗？欧书语这两个月进步很快，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她的舞感好得过分，好像专为舞台而生一样，不，应该说，舞台专为她而生。”

“她？不可能吧！”这不就是武侠小说里学武功的富家小姐么，平时师傅都让着她，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只有出去历练了才知道什么叫江湖险恶。

温浩生没理她说什么，他已经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