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珠懒得和她虚情假意,不再理她了。
丁丽却凑过来了,坐在了韩玉珠对面,直直地盯着她,“这青枣好香,你买了几斤啊?”
枣子又不是桃子,哪有明显香气,丁丽明显是在嘴馋,变相要吃的嘛。
韩玉珠只道:“我也不知道几斤。”
说完,她再无任何表示,毫无当日分巧克力的豪爽大方。
丁丽便知道,自己总跟于淑兰一块,也连带着得罪她了。
于淑兰看不得丁丽这没出息的样子,喊了她一句:“丁丽,过来帮我晾晾衣服。”
“哦。”丁丽应道,朝于淑兰走去,乖乖帮她的忙。
这时,张玲抱着一本书回来,见到堵在门口拧衣服的于淑兰,她翻了个白眼,重重“哼”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句:“好狗不挡道。”
“你……”于淑兰拿着衣架指着她,恨不得抽她一杆子。
见于淑兰还不挪道,张玲直接把她撞到一边,自己大摇大摆走进去了。
于淑兰看着她的背影,气得咬牙,又瞥到屋里看笑话的韩玉珠,她愤愤瞪了韩玉珠一眼。
韩玉珠的好心情却是一点也不受影响的。
徐卫东送完韩玉珠回宿舍,拎着一瓶酒,就上了后勤科。科长正好也在,徐卫东象征性敲了敲门就走进去了。
齐科长看到徐卫东来了,熟络地打了声招呼:“咦,你怎么来了?”
徐卫东把这瓶酒搁到他面前的茶几上,说:“老齐,送你喝的。”
齐科长看了眼茶几上的酒,并不放在眼里,他只对徐卫东笑道:“你小子,有事就说事,好吧?”
徐卫东在沙发上坐下,开门见山道:“我的那套房子,什么时候交给我?”
老齐一听这话,就犯了难,“啊呀,你师父是对我说过这事,说你娶媳妇了。”
说到这儿,他岔开话题:“你小子娶了媳妇,怎么不办酒席呢?也不说,带给我们瞧瞧?”
徐卫东笑了,说:“这不是等着,乔迁酒和婚酒一起办嘛?您老一直拖着不交房子,我媳妇接过来了,跟我住哪儿?”
得了,自己给自己挖坑了。老齐道:“这个、这个是不容易哈,夫妻分开着住。”
他又道:“但是,你也要理解一下,房子不是小事,一时实在挪不出……”
“哐当”声打断了他的话,坐在沙发上的徐卫东直接把双□□叠搁到了茶几上,姿态很有几分嚣张。
他说:“从我师父和你打招呼,这有一个多星期吧?合着,你这一个星期根本没去办,是这个意思吗?”
老齐难色道:“这,我这太忙了。”
徐卫东拍桌子说:“我不想听你说废话了,房子的事,到底还要等多久?”
老齐见他额头上的筋都凸起来了,知道自己是真惹到他了,他保命道:“一个星期,再给我一个星期。”
徐卫东知道,这么大的厂不可能挪不出一套空房子,但是这些人,就是你不催着,他们就能拖多久是多久。
徐卫东放狠话说:“这是你给的准话,我记住了。下个星期,你再不交房,我就带着媳妇上你家住去。”
老齐没办法点点头:“好好好,一定紧着你的事办。”
徐卫东这才满意地走了,老齐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声气。没办法,惹不起。
韩玉珠还不知道这事,第二天,她如往常去庄沉之那里做打扫。
庄沉之盯着她看了很久,韩玉珠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看什么啊?”
庄沉之摸着自己的脖子,问她:“你脖子这里,一块红的,是什么?”
韩玉珠抬手在自己脖子上摸了他示范的地方,愣了一下后,她的脸轰地红了。
她不自然道:“呃,是蚊子咬的红斑。”
“是吗?”庄沉之也没有过经验,她这么说,他自然也这么信了,但是他疑惑道:“这个季节还有蚊子吗?”
韩玉珠说:“我住的地方条件差嘛。”
她转移话题道:“你今天好像话很多,不用画设计图吗?”
她想说,大哥,干你的活去吧,别拉着我聊了。
庄沉之没顺着她的话接下去,反而又说:“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一个人,背影和你很像。”
韩玉珠听后愣了一下,不会这么巧吧,她和徐卫东去开房,正好被庄沉之撞到了。但是转念一想,她和徐卫东是合法夫妻,这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吧。
她低声道:“可能就是我吧。”
庄沉之像听到笑话那样,大笑道:“那个女人和一个男的大白天进了招待所,怎么可能是你?”
韩玉珠还要说话,庄沉之已经打断她了:“好了,不要再说这个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韩玉珠疑惑,庄沉之能有什么好消息告诉她?
只见,庄沉之从手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张表,他对韩玉珠说:“一辈子做清洁是没有前途的,我认识一个技校的校长,你想学门感兴趣的技术,换个工作养活自己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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