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没说完,不知道谁走过来了。
季云淮呼吸微屏,指尖瞬间堵上她的红唇。
只是微微贴着,却能感受到唇上不一般的柔软。
她贝齿微张,不留神时,磕上他修长的骨节间。
不一会儿就留了个齿痕。
“别咬。”他嗓音晦涩喑哑,燎原的火就此开始播种。
夜色昏沉,隐匿了他眼神里翻涌的情绪。
薄幸月并不会因此收敛半分,反倒是故意激他,愈发肆无忌惮:“队长,我已经咬了,怎么办?”
这话无疑会令他失控。
而且再不堵住,季云淮也不敢保证,自己在她面前能永远保持疏离淡漠。
男人的眸色蒙上一层月色的凉霜,让人看不透也捉摸不清。
有什么正在悄然破碎,又有什么正在重组复苏。
只有那一轮月亮始终高高在上,中空高悬。
倏然,她后颈一紧,力度稍大,很快被压制过去。
呼吸交织,两人之间是一个吻就可以触碰到的距离。
季云淮看着指尖的齿痕,仿佛置身于一场博弈,慢条斯理地问:“非要我这么弄你,嗯?”
第24章 24整个人被摁在门板上。【……
24念你入骨
——
有时候季云淮也会想, 是不是自己太让着薄幸月了,才会让她一次又一次越过底线,得寸进尺。
也只有在她面前, 他所有的准则才会轻而易举被击溃。
夜凉如水, 树叶哗哗作响,拓下阴影, 沉在他肩头。
纤细的指尖仍攥在他军衬上, 衣服布料被揉得有些发皱。
手电筒的光晃动,季云淮定睛打量,发现原来是巡逻的小战士。
薄幸月被他高大的身影挡了个严严实实,只能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小战士试探地喊了声:“季队?”
季云淮咔哒燃起打火机,装作在这儿抽烟的模样, 身形落拓又萧索。
他掀起眼皮, 目光很淡:“抽支烟,没什么事。”
小战士朝他敬了个军礼, 也没来得及仔细打量便去别处巡逻了。
两人方才的旖旎无声无息被中断。
薄幸月唇角上勾, 盈着几分弧度,垂睫去看两人一起的影子。
距离太近,很像是相拥着接吻。
但就像梦境往往与现实相反, 她眼神挑衅, 顺着男人威胁的言语,一字一顿地问:“季队不敢吗?”
季云淮抬手压下帽檐, 下颌轮廓凌厉分明。
他低沉的嗓音里压着几分清冷,似迎合,也似威胁,“早晚。”
这男人确实……挺绝的。
她脑海里又冒出少年十几岁的模样。
清瘦笔挺,黑眸沉沉, 现如今褪去青涩,男人线条硬朗,荷尔蒙爆棚。
只有这份骨子里的执拗与偏执未曾改变。
薄幸月不置可否,口吻足够张扬狡黠:“好啊,那我等着。”
随后,她捏着燃尽的烟花棒,认真地思索了下,“还有,谢谢了,我说的是……今晚的生日礼物。”
这话薄幸月没跟他耍心眼,而是真心实意这么想。
十五岁那年,母亲患病去世。
薄耀舟续弦后,她每一年的生日总觉得过得不完整。
就像在心里空出一个角落,没有任何阳光能照耀得进去。
即使今天薄耀舟给她发了生日祝福的短信,她也会不自觉地去想——
那些个在国外的日日夜夜,是薄初陪伴在他的身边。
而在薄初生日时,薄耀舟同样会大张旗鼓地替她操办,乃至于某些媒体挖出的薄家千金的边角料全是跟薄初有关。
大肆铺张的新闻中,薄初站在聚光灯下,殊不知自己是在鸠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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