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喻跟着前面的阮离跑进了这座茶楼里,他们纵然还未获得功名,却先爱了附属风雅,这茶楼倒成了他们的根据地,三天两头地往这跑。
他听到这话也不由得笑道:“好歹这雨也是今天下的,如今春闱结束明日我们就无事了,也就不用冒着雨去书院了,这也倒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阮离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刚停下里,苏喻便又想起方才所做的试题。
这次春闱实属不易,若要按他以往的水准,这次春闱结果如何倒也难说。
但好在他早早地从安宜城来了京城,住在了京城的旁亲阮家,也跟随着书院里的夫子研习了一阵,倒是颇有所获,对春闱的把握也就大得多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倒是也跟周围这些子弟混熟了,知道他们大多都是贵人家的子弟,自然前程无忧,对于这次春闱倒也不怎么上心。
唯独一人是例外。
经过一番相处之后,就不难看出其他人究竟是什么性格,唯独这人,他怎么也捉摸不透。说他不思进取,可他分明看到他每日携带的书卷都不慎相同,多半被翻得破破烂烂;若要说他勤奋好学,倒也不像,倒也没有那位好学的学生宁肯睡觉也不听夫子授课的。
除非,他觉得夫子的课不值一提?想到这里,苏喻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夫子再怎么说此前年轻时也曾跟王爷们授过课,谁敢轻易怠慢。
难不成真的是个不上进的?
不然又如何解释他今日春闱早早停笔,甚至在考场上无所事事起来呢。
今日他们两人凑巧在同一考场,可是亲眼看着监官叮嘱他坐正,以肃考纪。
想到这里,苏喻忐忑地望向正冷漠地看着窗外的林起野,有些小心翼翼。
然而看到那一幕的可不止他一个人。
苏喻不敢提起此事,可不意味着别人不敢提。
颜子晚一早就看林起野不顺眼了,明明以往都一起玩,别人都兴致高昂,只有他僵着一张脸站在一旁,颇为扫兴。
还不知使了什么,成了乡试里的第一名,愈发映衬地周围这些人不学无术,倒让颜垒对着他好一顿说教。
今日里看他早早地就停下笔,怕不是在考场上漏了陷,写不下去了吧。
想到这里,颜子晚装作不经意地模样问了一句:“起野,今日里你怎的停笔的如此之早,还叫监官对你说了些什么无视考纪之类的重话。”他是颜垒的儿子,本就算是这一堆人里的领头人。
早就跑神的魏如升听到有人喊自己,这才回过神来,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写完了,自然就停笔了。”
好啊,还在嘴硬。
颜子晚冷笑一声,装作茫然的样子:“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写不出来,才停笔了呢,想不到你答卷的速度倒比夫子还快。”
阮离听了这话,皱着眉出言维护自己的好友:“你这是什么话。他说答完便是完了,用得着你在这里瞎猜测。乡试里拿了头名的人可不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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