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 />皇后也觉着委屈。他何必在儿子大婚的日子平添晦气?
“陛下,臣妾知您疼,但还是将药吃了。”皇后咬咬唇,配合他装病。
观礼的众人都道:“陛下病入膏肓,危矣。”
见皇帝仍是一副疼痛模样,皇后朝太子看去,声音软而毫无震慑力,“琛儿带着太子妃回去吧,诸位也早些回府。”
等乾清宫的人一一散去,只见皇帝手指着茶盏,皇后叹口气,“人都走了,陛下无需再装病。”
皇帝手指狠狠颤了三下,像是要将皇后生吞活剥了般。
“陛下是在怨臣妾这般早就让那群大臣离开?”皇后为他倒了杯茶。
皇帝眼一闭,浑身气得抽搐。
屋檐上,隐藏在夜色中的年九初唏嘘不已,“也不知咱们陛下知不知晓狼来了的故事。”
这也是那个道理,他装病十余日,一朝真的生病,只会叫旁人不信。
楚云砚不语。
“这只是个开始。”年九初蹲在屋檐上,透过一个小缝隙朝乾清宫里看,“今日,只是他第一次发病,一炷香后便会身如常人,待下次发病,大抵是半月后。”
“多亏了世子妃给的医书,不若属下还找不出这般奇巧的毒方。”
“咱们这出将计就计,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只要楚云砚不喊停,年九初能喋喋不休到天明。
“殿下,太医过来了。”年九初扯了扯楚云砚的袖子。
楚云砚冷着脸抽回袖摆。
乾清宫里,太医正在为皇帝把脉。
刘太医是皇帝称病以后提上来的太医,整个太医院,只有他一人知道皇帝是在装病。
他探了脉像,恭恭敬敬道:“陛下脉像同晨时般。”
同晨时那般,便是没有大碍。
皇后觉着皇帝唤太医来实在是多此一举。
皇帝脸色一白,他对方才那撕心裂骨的疼痛心有余悸,“若有欺瞒,朕治你欺君之罪。”
刘太医慌张下跪,“微臣不敢!”
年九初啧啧叹了声无趣,收回视线打算离开,这一转头,身侧空空如也,楚云砚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枝枝又翻了十几页的书,浴堂里偶然有水声传来。以前楚云砚沐浴时间长,枝枝不觉得奇怪,可今日似乎比往常更长了。
她走到浴堂前唤了楚云砚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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