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南疆蛊毒一绝,赵夕随后还为她带来了梦蛊,中蛊之人,只说真话。虞槿将蛊毒下在楚宁琛的膳食里,令她可惜的是,楚宁琛自幼习武,梦蛊只短暂地麻痹了他的神智。
“若不是他算计,这皇位,日后便是你的!你果真对那个位置没半点心思了么?”虞槿忽的拔高声音。
楚宁琛指尖微顿。
不是没有心思。
而是,处处受制于人。
虞槿冷笑,继续激他,“那虞枝枝呢,你就不想看她与楚云砚反目?”她想得很简单,只要将楚云砚那些事公之于众,楚云砚便再无翻身之日,虞枝枝亦然。
随虞槿怎么想,楚宁琛都不会主动将楚云砚的事说出去。
门毫无预兆地被敲响,一下一下,急躁而短促,楚宁琛皱眉。
响了三下,外头的人似乎等不及,推开门,一枚银牌郝然出现在两人视线范围内。
来人清一色皆着黑衣,冷着张脸,活像是索命来的阎罗爷。
楚宁琛知晓,这是楚云砚私牢中的刑罚堂堂主,他眉头皱得愈发紧,冷静地开口:“不知诸位前来,所为何事?”
来人只道:“得罪了。”
虞槿脸色登时苍白,这人化成灰她都认得,正是那夜将她扔去乱葬岗的人!
她往后退了几步,心提到了嗓子眼。
来人看了眼楚宁琛,拱手以示礼节,随后才看向虞槿,“虞夫人,随在下走一趟。”
“为、为何?”虞槿没法忘记乱葬岗那夜的冷寂,周遭空荡荡,尸身的气息飘荡在鼻息,森森白骨随处可见,歇在枯枝上的乌鸦时不时冷啼几声。
那人答:“在下不过听令行事。”
言下之意便是无可奉告。
——
枝枝有心事,睡得浅,嗓子又干得难受,楚云砚离开没有多久,她也醒了过来。
一醒来就发现身侧那处空出来了个位置。
难不成楚云砚同她一样口渴醒过来了?
可是屋子里黑漆漆的,半点亮光也没有,枝枝试探着喊了声,声音被黑暗吞融,无人应答。
枝枝蹙眉。
她将手放在身侧的位置上,身侧布料上没剩下半点温度,在夏夜里竟显得有些冰凉。
只说明……楚云砚离开了好一会功夫。
枝枝走下床,点亮屋里的灯,推开门,外头只剩长廊上还稀疏地点着两三盏灯,几个侍女在长廊上值夜,昏暗寂静,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里,仿佛与白日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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