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精神是赤瑶永远都学不会的，因为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那怎么办！”秦澜突然激动起来，她有些不安地问：“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姐姐不消失呢？”

“你不用焦虑。”赤瑶转身望着她，面对本体是白虎的女孩子，难得多了一些耐心和温柔：“大家都会离开的，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法存在身边。”

秦澜迷茫。

她根本听不懂赤瑶在讲什么。

她感觉自己的小脑袋里充满了问号，可是面对赤瑶那张难得温柔的脸，心里的那些疑问又怎么都问不出来。她还是一如既往乖巧地点头，蹲在地上仰望着身上仿佛自带浮光的赤瑶。

姐姐，真的好好看的。

“秦澜。”

赤瑶又一次叫了她。

“啊？”

赤瑶那张漂亮的脸靠近，她弯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秦澜的额头。因为没有防备的原因，她这一手，差点把秦澜推的摔一跤。

“我说了多少遍？你是狗吗？为什么要蹲在地上？”

赤瑶那张脸上染着微微的愠怒，那双漂亮的眼冷冽起来，盛气凌人极了。

“起来！”

秦澜这才想起前不久赤瑶一直教导她学习人类礼仪的事情，她有些沮丧地低下头，从地上站起来。看着有些冷淡的赤瑶，她眼巴巴地凑过去，小声道：

“姐姐不要生气。”

小白虎不知道是化形的时候受了刺激还是怎么样，脑子感觉不太好使。因为她太过于粘人，赤瑶又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和隐私被完全侵入，在这种前提下，赤瑶才开始教导她学习的人类的交往礼仪。

辛辛苦苦教了她大半个月，还是不

会站，还是不会坐。

撅着个屁股就趴在地上睡觉……

蠢死了！

每次一训她就露出可怜的表情，保证自己再也不会做了，实际上就是：对不起，我下次还敢！

赤瑶懒得理她，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秦澜尾巴蔫巴下来，她站在原地不动。眼睛直直地望着自己的鞋子，有些委屈，也有些自责的懊恼。

为什么这么笨啊，总是记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