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仗着有点小聪明的宫女,买通太监,在御花园里起舞引诱,不但没得逞,被新帝言道有失风化,派人打得屁股开花……别说是女人近身,怕是连只母蚊子也靠近不得,唯有楚长宁。
由此可见,这男子啊,真心喜爱一人,是可以为对方守身如玉。
不像她的那位驸马,嘴里都是爱她的话,爱她的事一件不做,碌碌平庸,又心比天高……
晓得楚长宁将来势必得势,元珍虽没有上赶着去巴结讨好的意思,但也不想太过得罪对方。
挑开帘子,元珍望着皇城的方向出神,车马缓缓行驶,
次日一早,一队车马从皇城出发来到大长公主府门前停下,为首的小路子悉心捧着托盘,见到楚长宁,行毕礼仪,道:“圣上命御衣局赶制的衣裙,让县主穿着这一身赴宴。”
揭开红绸布,是一件暗红色的华丽宫装,以银丝金线作镶边,抖落开来,上面绘制着大朵花卉,绣工复杂繁琐,艳而不俗。
旁边,还有配套的首饰。
来到皇宫,去到宴厅的路上,偶遇永安伯夫人带着女儿。
见到楚长宁,袁圆面露惊喜:“长宁姐姐。”
扫见楚长宁身上御衣局的宫装,永安伯夫人皱眉,不动声色抬手掐了女儿一把。
惹得袁圆怪异道:“母亲,你掐我做什么?”
对上大长公主母女俩的眼神,永安伯夫人面色讪讪。
袁圆不管这些,热络地拉着楚长宁说道:“前面荷花池子的锦鲤,养得不错,长宁姐姐要不要去看看?”
楚长宁一口拒绝:“我素来怕水,不爱去池子边。”
袁圆“哦”了一声,兴致缺缺。
突地,脚下被人一绊,袁圆整个人往前栽去,额头磕在石子一角,破皮流血。
永安伯夫人大喊大叫:“就算县主不喜欢臣妇,也不能仗势欺人,绊倒臣妇女儿?”
不远处的官眷们纷纷竖起耳朵,当事人袁圆眼睛圆睁,不敢置信地去看自己的母亲,绊倒自己的分明是母亲……
听得母亲的话,袁圆意识到什么,慌忙解释:“母亲,你误会了,是女儿自己不小心踩到裙摆摔倒,不关县主的事。”
可这番话,越解释,好像永安伯畏惧权势,不得不忍气吞声一般。
楚长宁眉宇笼罩阴云,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拿捏:“夫人这么担心女儿,可出了事,第一时间不是去关怀另府千金伤势,反而来质问本县主?”
听女儿把事情全部揽到自己身上,永安伯夫人一时在心里暗骂怎么生出这么个蠢东西,一时又有些心虚,应答不上,只是陪着笑脸:“许是臣妇没看清,都是误会,还请县主原谅臣妇一片爱女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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