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邱文武看着倒在保镖怀中的谢清晓,抚摸着他鲜红的嘴唇,轻声道:“硬抢不行,偷来也算。“他们挟着谢清晓,悄悄从消防通道离开了,门口侍应为他们拉开大门,礼貌的询问需要帮助吗?邱文武摆摆手:”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去。“邱文武直接将他带离了岛,带到自家的豪华游艇上。谢清晓意识迷迷糊糊的恢复,只觉得眼前迷蒙像覆盖了一层雾,他甩甩头想要看清,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双手被合拷在一起,吊在天花板,双腿则岔开,跪在软绵的大床上,屋子不算大,一切都沐浴在淡红色柔靡的灯光里,让人意乱情迷。邱文武坐在床边喝茶,显然是欣赏了很久。谢清晓想说话,一出口却不听使唤,邱文武递过杯子,谢清晓喝完了一整杯茶,觉得意识又清醒了些,结结巴巴开了口:“如果……简先生问起来,邱先生可……不能说我是自愿来的……”“嘿嘿……”邱文武爬上床,痴迷的摸上他的屁股,亲吻他的后背:“放心吧,上次没有玩够,这次玩个痛快。“谢清晓低吟一声,随着他的亲吻,过电一般,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两腿间的分身也迅速挺立。邱文武给他喝的东西里掺了催情的东西?谢清晓发昏的头脑迅速反应过来,现在他是要养好身体给周郁文移植骨髓,触碰这些东西可有影响?情急之下他张口便问:“邱先生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一点让你快活的东西?”邱文武掐住他鲜红的乳珠,谢清晓忍住脱口而出的痛叫,继续确认:“不是毒品吧?简先生不让我碰毒。”邱文武闻言一愣,缓缓否认:“不是,就是普通催情剂,不是三无产品,有的运动员还用这个当兴奋剂,我也喝了。”绯红染上谢清晓的脸颊,娇艳欲滴,引人犯罪。他松了口气,似困于情欲,正努力抗拒又无力摆脱,喘息道:“那还不错,不算我失信。”“他管你还挺严,你什么都听他的?““是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很有职业道德。”谢清晓振振有词,“为了保证健康和安全,邱先生也一定要戴套。”邱文武听了他的一番话,感到很气馁,往床头的抽屉里扒拉出一只口衔球,不由分说塞到谢清晓口中,不愿听他废话。而后又翻出一根羽毛,谢清晓眼睁睁地看着羽毛拂过自己挺立的分身顶端。要命的刺痒带着风袭来,每过一处邱文武就烙下一个吻痕,紧缩和战栗无休无止,偏生手又被拷,挣扎也是徒劳,牵动连接的钢索叮叮当当,更加煽情。谢清晓皱眉闭眼,仰着头,口角的涎液顺着颈部美好的线条滑落,被口衔球封住的呻吟模模糊糊的发出,邱文武被此热辣美景蛊惑,终于按捺不住,扔下羽毛,跪到谢清晓身后,掐住那窄窄的纤腰,拉开拉链,将自己火热肉棒捅了进去。抽插中,他不忘伸长一只手,触碰到床头的开关,而后他贴在谢清晓的耳边,轻声道:“睁开眼睛看看。”谢清晓睁开眼,看到四壁都化作镜子,自己一丝不挂,腿间的分身颤伶伶的挺立着,眼眸半闭,眼神迷离,胸膛大腿烙邱鲜红泛紫的印记,邱文武衣冠楚楚,在自己身后摆腰挺胯,猛进猛出,每一次都极深极狠。谢清晓的身体诚实的反应着,享受着这滚烫灼热的熨帖和连绵不绝的痛快。心里又冷眼唾弃着自己:你真贱啊,真没用,被谁干你都觉得爽,这样的羞辱你也会觉得痛快,你真的一点也离不得男人吗?在这纠结与快活当中,谢清晓大汗淋漓,随着邱文武的一个深入攀至高潮,他哆哆嗦嗦的射出精水。邱文武不动,深入内里的阳具感受到谢清晓高潮后的痉挛肠壁收缩率动,比大开大合的抽插更富快感。等到谢清晓射精完毕后,邱文武解下了谢清晓的手铐,把他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拉开他的双手双腿,分别绑缚在四根床柱的皮扣上。摆好姿势,邱文武脱光自己,面对面进入谢清晓。正是热火朝天之际。“嘭。”一声巨响,床上交叠的两具肉体同时僵住,朝被踹开的门外看去。简成章眼中冒火,看清了床上的情形,大步走到床边,愤恨地一手掐住邱文武的脖子,将他从床上提起,直接掼到地上狠踹了几脚,带着鄙夷:“老子的人你也敢碰?“说完冲门外喊道:“阿龙,阿盛,把他丢到海里去喂鱼。”“不,啊不,简哥!”邱文武这才意识到简成章能够上船找到这里,自己算是完全落入他的手里,游艇已经驶离海岸很远,大海茫茫,简成章说要把他扔到海里喂鱼,就是真的能喂鱼。他醒悟过来,骇得面无人色,汗如雨下,抱住简成章的大腿,惊惧的大喊:“简哥,不,简爸爸,以后我叫你爸爸,你饶了我吧。他……”他抖若筛糠地回身指着谢清晓:“他又不是周郁文,不过是个玩意儿……以前你都让我玩过,这次我不打招呼,是我不对……”谄媚和恐惧扭曲了他的五官,他讨好的说道:“爸爸,我跟政府合作的项目都归你了,以后我们公司的项目都是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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