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谢清晓吃痛,捂住屁股,转过身错愕的看着简成章,眼睛湿漉漉的,”老公,你不满意吗?“简成章没有作声,扬起巴掌,往谢清晓屁股上噼噼啪啪抽了一顿,打的白皙的屁股全是鲜红的指印。谢清晓不解,以为他要玩点情趣,一边躲避着他落下的巴掌,一边高高低低的痛叫起来。“啊——老公,饶了我——啊,好疼——”简成章听得越发烦躁,手也打累了,瞥见方才脱下的裤子上的皮带,便扯来拎在手上,不由分说的往谢清晓臀上抽去。巴掌还能说是情趣,这皮带抽上去,倒像是正经SM了。“嗷!“一抽之下,谢清晓声音都变了,身体条件反射的收缩,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惊恐地看着简成章手中的皮带,捂着腰臀,一条一尺来长的红印在他后腰上渐渐凸起,他话音颤抖:“简先生,您这是……要玩SM?您会玩吗?”他小心翼翼地指着皮带:“我听说玩这个,还是需要一点技巧的,并不是随便抽。”简成章阴沉着脸盯了他半晌,扔掉皮带,上前握住谢清晓完全软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谢清晓伸手欲挡,简成章瞪了他一眼,从床头挤了一些润滑剂在手上,继续给谢清晓撸管。谢清晓心中疑惑,臀上烧痛,但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在给自己手淫,还是忍不住硬了起来。硬了之后,谢清晓呻吟着敞开双腿,抓住简成章的手往后穴伸,喘息道:“简先生,求你操我,只有前面,我不行的。”“谁让你变成这样的?”简成章不为所动,谢清晓扭着身体,自己伸手要往后穴插弄,哪知简成章强硬的抓住他的手腕,逼问:“谁让你变成这样的?谁把你变得这么淫贱?不插后面你就射不出来,你前面不能用吗?你和女人来过吗?”“没有——”谢清晓濒临高潮,却不得发泄,双腿绷直,面颊绯红,他辛苦的喘着气,拧着眉头,“我不知道,我不记得,简先生,操我,求你操我。”简成章见他泪眼朦胧,当真是痛苦,自己面对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春情一味逼问,也是浪费时间,便不再多说,半跪在他面前,握着阳具,不由分说的捅了进去。“呀——”谢清晓得偿所愿,挺起屁股配合简成章的抽插。简成章挺起阳具狠狠抽动了几下,谢清晓全身抽搐着,随即扬起脖子,射了出来。简成章见状,心里那难以言喻的醋意突然翻江倒海起来,于是他拧住谢清晓的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谢清晓的下体抬高,他就这么打桩似的直进直出。这样胡来,谢清晓在这场欢爱中就完全不得趣了,好像回到了最初,简成章死命发泄,谢清晓咬牙忍耐的情形。完事之后,谢清晓对简成章在做爱中突然变脸的行为很是疑惑,断定他是对真的自己起了占有欲,这才对自己的过去那么介意。谢清晓撇撇嘴,心想:还真爱上我了?日久生情了?日就日了,爽过就算。没必要生情,盛情难却,菊花更受罪。谢清晓原本想着简成章哄着自己把骨髓移植了之后,便会给自己一大笔钱,说声好聚好散,从此守着周郁文过日子,如果周郁文仍然不要他,他就继续死皮赖脸死缠烂打。没想到目前竟然是他不愿放过自己,也不像要放弃周郁文。简成章看起来像是有多深情,对着周郁文苦恋十多年,一转头就跟自己搞来搞去,搞的爽了,就舍不得了。这世间大多数人所谓的深情苦恋,都像是笑话。他们对爱情的坚守,源自外来的诱惑还不够。周郁文做完手术,并没有出现排异反应,算是最好的情形。他在无菌仓待够一个月之后,就回家休养了。他前些年在美国置办了房产,但是离本市太远。也不知道简成章给芬姐灌了什么迷魂汤,芬姐劝周郁文留在简成章的别墅里养着,这里离医院近,万一出了什么事,家庭医生无法搞定,一切都来得及。两人嘁嘁喳喳的商量了好几回,便达成了共识。芬姐表达出来的意思是尽快带谢清晓回国继续周郁文的事业,周郁文就留在美国好好休养。大家对此都无异议,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在谢清晓还没回国的这段时间里,跟周郁文住在了同一屋檐下。周郁文出院之后,作为感谢,放了大料给简成章,都是周博文的商业机密,简成章收起手机,与颤抖的手一并揣入裤袋,惊喜的同时表示了疑惑,声音亦颤抖:“郁文,你从来没有接触过周家的生意,是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周郁文习惯性的昂着头说话,大病初愈的脆弱和拽的不可一世的气场相结合,颓然又霸道,像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艳鬼修罗,他嘴角微翘,往后靠坐在沙发垫子上,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的扬了手指:”那些给你的报酬,你应得的,收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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