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清晓拉着渔夫帽的边缘,对着芬姐说出了疑惑,“郁文当明星除了逃离周家,也就是认我。现在两样都达成了,他可以不当明星了呀,为什么还要我代班呢?他也不缺钱,而且是你签了他,那相当于签了自家公司,也没合约绑着他呀。““哼。”芬姐闻言冷笑一声,”周博文想看着他死呢,他哪能死给他看。”她上前挽住谢清晓的胳膊,低声道,“周郁文,现在是你的名字,嗯?你记住,你在明面上,让他躲在背后搞搞鬼,让周家早点垮,了了他的心愿。““跟家里这么大的仇呀?”“大着呢。”芬姐低声问他:“你俩之前天天在一块儿,这些具体的他没对你说?”“我被包养的事我也没对他说。”谢清晓对芬姐道:“我们不敢互道黑历史,怕对方气疯。”“也是。”芬姐点点头,又忍不住叹息:“唉,你们都是可怜的孩子,加上一个曼曼,你们的妈,你们三个。我真后悔,真的。”“没事,芬姐。“谢清晓怕她又哭起来,挽住她的胳膊,温言劝慰,”我现在找到你们了,我们团聚了,一切都好起来了。“他拍拍芬姐的手背,语气更加亲切温柔,仿佛在对着孩子说话:”芬姐,你为郁文打点,劳心劳力了这么多年,加上他前面生病,都不知你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我回来了,我跟郁文也说了,什么都别怕,也别在意,逝去的必然不返,我们只需要往前看。”谢清晓这番话说到了芬姐的心坎上,芬姐握住他的手,很感动,又听他说:“只是郁文他一人在美国……”便伸出一根手指往他唇上按去,”嘘。“她轻声道:“怎么会放他一个人?我留有人跟着他的,只是他不太理会,也就没跟你说起过。”倒也不是没说起,而是谢清晓和周郁文在一起的时候,眼中只有彼此,哪里会容得下别人,说也是白说。”现在周郁文是你的名字,可不要说漏嘴了。”芬姐叮嘱。”明白。“谢清晓很赞同芬姐的谨慎,”可我们要说起他的时候,该怎么称呼?““我们不说起他。”芬姐微笑,“隔墙有耳,我们用手机发文字。也不提名字,只说他,就明白了。”谢清晓也微笑:“好的。”芬姐一愣,觉得谢清晓身上极具亲和力,温柔和强大奇妙的融合在一起,让人觉得安全。谁跟他在一起都会很自然的放松,很舒服。她想起周郁文,高傲和霸道是护住他脆弱内心的玻璃罩子,她从银头发肖公公手里硬抢过少年周郁文的那天起,就彻底罩住了周郁文。她曾经一直紧绷着神经,生怕会有什么出现将周郁文的玻璃罩子打的稀巴烂碎,顺便也击碎里面那颗心。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玻璃罩子非但没碎,倒像是进化成了铁石罩子。若谢清晓是春风与大海,那周郁文就是台风和悬崖。到了H市,飞机停稳,芬姐说:“你跟他们去,我从另一边走。外面很冷。”她指使小助理给谢清晓披上了一件黑色羊毛大衣,羊毛面料呈水波纹,一看就价值不菲,芬姐又上前亲自为谢清晓戴上一条巴宝莉的经典格纹围巾,”别回来就弄感冒了,尽快倒时差。“她摸摸谢清晓的脸,语气怜爱,“这样子非常帅,机场拍下来都不需要修图。出了机场之后有许罗接你,你要接我的电话,随时联系。”谢清晓猜想她大概也总是这样叮嘱周郁文的,因为周郁文不太喜欢用手机,便说:“我是网瘾少年,从来是机不离身。”芬姐拥抱了他,轻拍他背表示赞扬:“你比他乖多了。”芬姐先走,过了一阵才通知谢清晓也离开,团队齐齐出动,周郁文的大助理许罗没有出现,是刚才给他添衣的小助理跟着,这位小助理是个圆脸的年轻姑娘,正拎包走在自己的斜后方,不远不近的跟着。他走近拿过姑娘手里的包,包本来也不重,但谢清晓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空着手,让小姑娘拿包说不过去,就自己拿着,随意搭在肩上。小姑娘倒是受宠若惊,伸手要抢回来,“周老师,我拿吧。”她身高只到谢清晓的肩膀,恰好能让谢清晓用下巴看她,谢清晓谨记周郁文的话,用下巴看人,用舌尖吐字:“一边儿去。”说话间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候机厅,只见一片欢呼雷动,人头攒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相机的闪光灯差点把他震晕+闪瞎,他作为普通人长到二十多岁,确实是没见识过粉丝接机这种阵仗。但他佯装镇定,在保镖和助理的开路下,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机场。“文王,我爱你——嗷——我爱你!”一声撕心裂肺的粗豪吼叫混在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听起来耳熟有些过分,这声音跟着他走了一路,谢清晓登上前来接他的保姆车前,特地回头去看,一眼就看到了施壮混在粉丝的最前排,正抓住保镖的胳膊,涨红了脸,朝着他疯狂表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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