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文好整以暇的将手枕在脑后,饶有兴味的出言讽刺:“你没有吗?”“就想同你在一起,就这么守着你,我就很满足了。”简成章口若悬河,将酝酿多年的甜言蜜语翻来覆去说给周郁文听,一时间滔滔不绝起来。周郁文对这些甜言蜜语无法消化,便想作呕,本来那点同窗之谊,代写作业之情也跟着变了质。昏头昏脑的听他说到第一次在楼顶上看见自己抽烟,莫名其妙被夺了初吻后就对自己情苗深种,不由疑惑起来,又作了了同学生时代一样的回答:“我抽个烟为什么要去楼顶上?”周郁文指指自己,十分难以置信:”我还亲你?“简成章根本没往谢清晓身上想,只是遗憾周郁文忘记了初见,但他又觉得没有关系,日子还长着,就算周郁文是一块冰,不也被他捂化了一点点吗?而最终周郁文烦不胜烦,将他撵了出去,这才睡了一个安稳觉。简成章像所有被恋爱冲昏头脑的总裁一样,逮到机会就想往心上人身边凑,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但他这位心上人又与众不同,耐着性子与他云雨过一两回,总是催着他滚蛋。简成章心中时有受伤,但更多是甜蜜,为了博得男神高兴,他十分卖力的行进着周郁文的计划,严肃专业,一丝不苟。与此同时,周郁文毫不松懈的每天做着身体复健,耐心等着认祖归宗的机会,等了几天,倒是把谢清晓写给自己的歌等出来了。正如谢清晓所言,歌词不是原创,却也不是现代人写的,是古人填的一首曲,叫《折桂令·春情》,谢清晓没有别出心裁重新取一个名字,直接沿用了原名,只是内容一点也不似怀春,且被他唱的情真意切到了哀婉灵异的地步,周郁文听在耳中,不禁周身发冷,颤抖的双手交握放在唇边。那些记忆:等待的落空、病中的绝望、将死的幻境……随着歌声,一一浮现在眼前。“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症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症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周郁文喃喃念叨,眼中直直落下泪来,他想起来了,他与谢清晓的重逢,正是半死不活,气若游丝的灯半昏时,月半明时。周郁文伸手打开窗户,将头探出去,夜风吹凉了他火热的头脑,也迅速风干了他眼眶中的泪水。他回头看到屏幕上的谢清晓,谢清晓已经适应了目前的身份,站在舞台的中心,举手投足间是不经意流露的珠辉璧彩,也是魅力非凡。他举起话筒,声音柔和清越:“这首歌是送给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主持人甲活跃气氛,嘴巴变成了O字,表情做作,略显浮夸:“天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文王这是要公布恋情了吗?是谁这么幸运?”“不算恋情吧,胜过恋情,生命中除了谈恋爱还有更重要的事。”谢清晓说的认真,他出境就条件反射的维持着周郁文的形象,一点也没有露出平常嬉皮笑脸漫不经心的模样,但眼中有星子般笑微微的神情却是他独有的,无法隐藏,此时他用这样的目光直直看向镜头,击中屏幕外的周郁文的心脏,他极缓慢,极温柔,极煽情的说:“他知道。”“我死了!我死了!”主持人甲又一惊一乍的尖叫起来,大呼受不了,并且跟另外一个资深主持人乙说:“受不了了!太温柔了!这还是我曾经认识的叛逆狂傲的文王吗?”并抓紧资深主持人乙的衣领咆哮:“谁受得了被文王如此温柔以待?谁!这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真实上演吗?““滚开,我们郁文从来不是什么霸道总裁。”资深主持人乙所谓资深,那当然是有两把刷子的,被对方摇成拨浪鼓的同时,还顺利接下了了这个包袱,一脚将主持人甲踹开,对谢清晓说:”不过我们都有目共睹,郁文自回归以来,风格确实有所转换。我刚才听这首歌的时候就在想,你唱首歌给某个人听,是想要表达的是不是人总是要成长,经历了繁华与荒凉,心里终于明白了最重要的人是谁,有了想守护,自然会变得温柔,是不是这样呢?“谢清晓嘴角噙着笑意,微微转头看向主持人乙,对他的一番说辞表示谢意,而后又面向镜头,周郁文知道他这是对自己说话。”是的,除此之外,我还要告诉他——从过去到现在,从现在到未来,我永远都在。“周郁文眼前浮现出年幼的自己,刚会周家不久,他孤零零的站在的客厅的角落里,别的小孩追逐打闹,每个人都有一个温暖怀抱的去处,而他没有;十六岁出道,第一次站在正式的舞台,所有的灯光聚集在他身上,台下的观众汇聚成海洋,高呼文王,他却莫名的生出无边无际的寂寞孤独,疲惫倦怠;两年前身体开始莫名其妙的出血、脱发、形容枯槁,他病了,环抱自己的时候觉得自己太瘦了,像一缕孤魂,为了莫名的希望,游荡在这世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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