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这里。”谢清晓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仍然客客气气的:“我现在为他代班,为了避免麻烦,是尽量不跟他见面的,简先生可能弄错了。”简成章拿眼上下打量了他,眼神变成了X光,透出了谢清晓的裸体。幸而谢清晓知道他的性情,自己也有底气,倒没觉得有压迫感,不卑不亢的跟他对视。“这位周先生。”简成章顺着他的脖子看到锁骨,气息忽然急促起来。他又从那些暧昧的红痕,想到谢清晓擅长的床技和他体内的紧致销魂,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他讽刺道:“希望你管好自己的裤腰带,别今天跟这个助理上床,明天跟那个司机上床,给他代出一个淫荡的名声来。”许罗闻言由震惊转化为不可置信,脸色发白,鼻子都气歪了,想要开口说话,被谢清晓使了一个眼色,便强忍着没开口,干脆转身走了,眼不见心不烦。而谢清晓脸上平静的很,没有什么愧疚之色,端起了简成章面前的汤面,低头一言不发的吃了起来。“怎么?”简成章伸手拍了拍谢清晓的脸,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都不打算辩解吗?”这点讽刺对谢清晓构不成伤害,但他还是感觉有一丝丝愤怒与伤感,他觉得没必要表现出来,只埋头吸着面条,脸上仍是带笑的:“我原本就又脏又贱,简先生很清楚,所以我也没什么可辩解的。”简成章看着谢清晓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巨大的酸楚刺痛朝着他的内心滚滚碾来,竟然生出了一种无望的煎熬,想要抱他入怀,吻他,扒光他的衣服,用自己填满他饥渴的小穴,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人。“我不会败坏他的名声。”谢清晓朝简成章看去,眼神清澈的叫人心虚:”这点我敢保证。“简成章深深吸了一口气,扔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几乎是气急败坏的离开了。“什么玩意儿大早上的来恶心人。”许罗冷笑了一声,朝他的背影啐了一口,转身平复了情绪,想要开口劝慰谢清晓,哪知谢清晓一抹嘴巴,站起身,若无其事的冲他说:”走吧,开工。““你,没事吧?”许罗试探着开口询问。“我能有什么事?”谢清晓看许罗欲言又止,一脸担心,便微笑道:“让他说几句又不会掉块肉,不说这些话,怎么能显示他变态的优越感呢?这些话我听多了,早习惯了,不痛不痒,没关系的。”他走上前拍拍许罗的肩膀,一并往外走:“都是出来混的人,当忍则忍;欲谋大事,当忍常人之不能忍。”发表了一通言论,谢清晓静静的看着许罗。许罗叹息道:“你真行啊,我是不如你。”不等谢清晓接话,他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要是这些话被你弟弟听到,恐怕会当场出人命。”“你为他善过不少后吧?”谢清晓笑起来。“善后的事都是芬姐做的。”许罗对于伺候周郁文的日常,不想多做点评,和谢清晓一起走到停车场,开车出门。“不过自从他和你相认之后,变的……”许罗思考着措辞,最后很肯定的说:“温柔了很多。”“老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能变得稍微有了点人样儿,那可不是随我了嘛?我这么温柔善良,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谢清晓沾沾自喜的揽功。许罗瞧着他那不要脸的劲儿,一下子就失去了聊天的兴致,颇为无奈的瞄了他一眼,干脆闭嘴了。这一天的主要行程是一个访谈类节目,而早上出门时被简成章那么一打岔,许罗就忘了提醒谢清晓换高领。到了节目现场,和工作人员寒暄握手,进入后台化妆,化妆镜的灯打的雪亮,化妆师一眼就看见了谢清晓的脖子,见怪不怪,问用粉遮吗?而谢清晓身子歪在椅背上,只能怠懒的使唤:“许罗,给我换高领。”许罗在心中将简成章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通,寻了个机会,他跟周郁文告知了简成章早上来寻人的事,也仅限于此事,没有转述简成章那些混账话。周郁文也忙了一天,他约了帮周老爹打理基金的律师吴伯,去了一家酒店包厢,喝早茶谈话。吴伯年纪跟周老爹差不多,戴一副眼镜,气质温文,老也老的文质彬彬,看上去倒像是旧时文人。他对周郁文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等你好久了,一听你约我,我就什么都带上了。“听了这话,周郁文便毫不客气询问了关于基金继承和转让的一切事宜,且看到了周老爹保留的文件与亲笔遗嘱,他确认:“转让和继承都是需要我们双胞胎共同的签字,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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