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前,陈晚声抿住嘴唇,绝对不能嘴长在脑子前边。车门再次被打开,顾寻违已经知道陈晚声明白了,所以直接把人从车座里抱了出来。在绝对的力量感面前,陈晚声的单薄身材压根不够看,毫无反抗之力。早在车旁等着的一众小弟十分了然的咂巴嘴。可惜就是,没什么动静,车里悄声得不像是干事过。单唐凑过去,挤眉弄眼的说:“大哥,要不要我们给准备点什么东西,小嫂子年纪轻,您可得小心点。”顾寻违的脸有些黑,一脚踢了过去:“小心什么?赶紧放了棍子滚蛋。”本就害怕这几根棍子的陈晚声,扭着脖子视线跟着根子跑,却看见这几根棍子的最终归宿是一个练武的桩子。桩子上有许多圆孔,正是插棍子的位置。陈晚声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皱着眉头死死的盯住木桩子。自己竟然被木桩子上的棍子吓成这幅模样。“别皱眉头,难看。”顾寻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但是陈晚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就算那仅仅只是木桩子上的棍子,自己依旧打不过顾寻违,真的要被……干吗?第3章 好咸的面陈晚声被放在了藤椅沙发上。额头贴在顾寻违的胸口,双手局促的交叉在胸前。顾寻违稍微后移了一点,方便自己看缩起来的陈晚声,但小羊羔此时又化身为了鸵鸟,危险不解除,就不抬头。不免有些好笑,顾寻违把陈晚声凌乱的发用手指梳成了中分,把翘起来的边角特意用手掌压住:“我又不会拿你怎样?怕什么。”怕,源于未知。若一直困在原地,不去探索未知,就将永远怕下去。陈晚声对于顾寻违车上说的话并没有完全相信,但这一路,他没能发现顾寻违这一车人更多信息,被动的只能猜测。“我可没说怕。”有点少年人唱反调的味道。顾寻违一只脚落在地上,另一只脚膝盖撑在沙发上,摁着陈晚声的肩,抵在沙发靠背上。“你不敢抬头,说明你怕”,见陈晚声翘起来的碎发终于压实了,腾出来的手顺着耳垂下来捧起陈晚声的脸,“没什么要问的吗?允许你问两句,然后我开始正餐了。”还能问什么?陈晚声正好撞进顾寻违含着笑意又不可探量的眼里。宣示气场最好的方式就是盯着对方的眼睛,顾寻违的瞳仁黑得发亮,陈晚声有些意外的看着对方眼里自己的中分头。莫名透出傻气。气场瞬间夭折。陈晚声烦躁的伸手,想要把这傻气的中分头打乱,但是手在碰上头发的那一刻就被捉住了。顾寻违觉察到了陈晚声的意图:“这样好看,有精气神。”怕是把中间的气去掉,然后精神俩字颠倒一下更为合适。陈晚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问了一个题外话:“小叔叔,今年贵庚啊?”贵庚。顾寻违眼睛里装着的全是笑意,但是在陈晚声看来,有点背脊发寒。“十一年前,我和你一样大的年纪。”陈晚声在心里算数,奈何此时脑子调动不了,只能发动感官去数指节。今年三十了?陈晚声不知怎的,胆子突然大起来,问了句:“虚的还是实的?”“两句到了,”顾寻违的声音有些低,另一只着地的脚,也半跪在沙发上,彻底把陈晚声挤作一团:“虚的。”年岁是虚的,也就减了一年。但是压在陈晚声肩膀上的胳膊却是实的,热气附着在耳侧,鼻尖顶着耳心往里撞。陈晚声在心底不断默念“这是金主”,企图压制住由耳朵带起的惊颤感。手抠着藤椅背,随后握拳。但好像顾寻违并没有其他想法,俩人仅仅只是贴了一会儿脸,便从沙发上起身了。陈晚声有一种备考过度,实则只考了一减一等于零幼儿算数的感觉。顾寻违穿得实在清凉,当陈晚声想要继续做鸵鸟低头时,猝不及防撞见了点什么。休闲短裤确实啥都遮不住。陈晚声只能再次移开视线,看向屋子里的其他地方。这栋房子并不大,一眼就可以望见全屋的布局,一大半划作客厅,北边的两个屋子,一间是厨房,另一间是用来堆积杂物的。就屋内的装饰而言,着实与“金主”两个字搭不上关系,特别是在陈晚声扫见一侧挂的黑色下水裤之后。带着重重疑惑,陈晚声把视线回归到顾寻违身上,从上到下的来回看了两遍。这一通行为,落在顾寻违眼里,就有几分挑衅的意思。顾寻违坐在陈晚声的旁边,凑近给陈晚声打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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